躺在三丈外的思幽女尼沉声道:“姓狄的你能不能对她温柔点?”
阿彬继续抽插,道:“哇操!温柔?也刚才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为什么不讲究温柔?活该!”
他胯下的那个女人沉声道:“你……你不觉得自己过份吗?你……属……曹操的疑心太大。”
说上两句话,那条红巾已被冷汗湿透了!
阿彬右手一抬,就欲揭下那条红巾。
倏听胯下那少女尖声叫道:“不许动!”
阿彬怔了一下,憋声道:“哇操!你算老几?你干嘛要指挥我?”说完,扯住巾头,用力向上一掀。
篷内虽暗,阿彬却清晰的看见了一张绝色脸孔,她虽然咬牙切齿,双目射出怒焰,但穴道受制,算是火车头冒烟,白气!
可是,阿彬却怔住了。
攻击动作也停止了。
忽听那少女尖声斩钉截铁一字一字,冷冰冰的说道:“今日的凌辱,我会永远记住,我会永远记住,我会先杀了你,再以身相殉!”
阿彬打了一个寒噤!
原来这女人竟是孟飘萍,“多情侠客”孟沧澜的侄女,这回阿彬可真是白布下染缸,作蓝(难)。
思幽女尼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直笑!
哇操!六月天的鸭子,不知死活,此情此景,居然还有心情笑!
所谓“销魂西施”原就是一个幌子,是玄玄仙姑设好的“移花接木”之计。
那个出来亮相的孟飘萍姑娘!
进入篷内参加“实弹射击”的能手,则是玉池、了清、思幽、元阴四个道姑!
孟飘萍为了“多情侠客”孟沧澜,甘愿牺牲了清白的身子让看。
将人引入帐篷后,藉着那灯光一灭之际,替身便出来了,孟飘萍则隐入到后面去了,而替身藉苟合之际,开始采阳补阴,增加自己的内力。
当然,玄玄仙姑事先就作了一番宣传,把“销魂西施”这样事透过各种管道传播出去。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未演先轰动,慕名来者,趋之若骛!
第一天斩获甚丰,既得纹银三千两,复毁了苗山双恶。
这是第二天,由思幽仙子轮值,四仙子中,只有玉池领教过阿彬这门“小钢炮”的威力,但她并没把满春园那件事告诉其他三人。
所以,当阿彬进入帐篷后,思幽还在窃窃自喜,以为自己幸运,碰上好炉鼎,结果木匠戴枷,自作自受!
孟飘萍为了救思幽,则受了无妄之灾!
阿彬默默穿好衣衫,便待离去。
只听得思幽女尼道:“狄公子,摊子被你搞砸了,咱们是孩子看万花筒,没有玩(完)的,就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哇操!姑娘,这可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事先既有约定,你又不由分说的就乱来一通。”
“哇操!我作了你们的“工具”如果你们两个还揍我,这不是太过份了么?我稍为出点,这也不行吗?”
两个女人都被顶得哑子赴约会,默然不作声!事实本来就如此,伤风的鼻子,不肌还能怎样?
半晌之后,思幽回过头来,道:“公子,你可知道你随便出点气,却已经把孟姑娘清白毁了?”
男女之间的事,阿彬虽然经历了不少风流阵仗,碰到的都却是破碗破锅,没正真“剪彩”过,不由被闷得一呆!
好一会才茫然道:“哇操!我毁了孟姑娘清白,这……可能吗?”
“咯咯!你可是捂着鼻子撤尿,两头逮到,我问你,你读过书没有?”
“哇操!这跟读书有什么关连?”
“咯咯!如果你读过书,总该知道‘玉径未曾缘客扫,篷门今始为君开’以及‘比比落红江寸岛,一声杜鹃春事了’这些话吧?”阿彬恍然大悟的瞄了孟飘萍的下体一眼,只见落红点点,那一片血迹,嘴一张说不出话了。
“咯咯!狄公子,你打算怎么力?”
“哇操!我……我……”
“咯咯!狄公子,你是警察打爹,公事公办,我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孟姑娘可不同了,她只为了尽点‘孝’道,却落得如此下场……”
孟飘萍尖声叫道:“思幽,你别说了。”
“唉!孟姐,狄公子是明理的人,你……”
“不行,她说得对,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你又何必江西人写喜贴子,尽说好话。”
“好吧,总不能么儿娶媳妇,就么了事呀。”
“唉!思幽,别忘了咱们现在是隔墙扔孩子,丢人!”
阿彬听了半晌之后,脑子已有了安步的结论,歉疚万分的解开了二人穴道,说道:“哇操:孟姑娘,咱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
思幽咯咯一笑道:“不必了,这里有阵式阻挡,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良辰。”
孟飘萍啐了一声,道:“不正经,什么良辰。”
思幽咯咯一笑道:“瞎子过河,何必牵须(谦虚)?”说完,匆匆穿妥衣衫走了。
阿彬目遂思幽走远了,这才挨近孟飘萍身边道:“孟姑娘,真难来你了,哇操!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说完,低下头来吻着她。
“晤……晤……”
阿彬温情的吻着孟飘萍的乌发,玉腮。眉睫、巧鼻。红唇……似是意犹未尽!
时间溶不化他们的真情,也移转不了她坚定的爱心。纵然她曾为他强暴了她而伤心,甚至怀恨,可是在温柔的抚慰下,唇角牵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尽管天可老,地可荒,海可枯,石可烂,她仍然是她,而她对爱情的看法始终是一致的并是圆满的。
这个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是如此俊逸。挺拨,更何况他刚才还说过以后要好好补偿。
因此,她原谅了他,且报以回吻。
在这种热情的狂吻后,阿彬的心不禁起了一阵涟漓,是她的真情的感动了他?或是他一份内疚,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但不能否认的是,现在他对她的确是出自内心,并非是玩票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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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飘萍忽地支起上身,露出被阿彬搓得红一块,紫一块的双峰,眼中射出一股深情,望着阿彬说道:“彬哥,你会认为我淫荡么?”
“哇操!你问这话不是很愚笨吗?”
阿彬含情的对孟飘萍一笑,柔声的说着。
这也是实话,阿彬能看出孟飘萍眼里的少女纯情,那股情,是样真的、圣的……。
“哇操!古对先贤说过,爱色乃人之本性,闺房之乐仙人不经;飘萍你怎能用淫荡来冒犯这圣而庄严的人生最高乐趣呢?”
这种解释,虽然有点勉强,但对孟飘萍来说,毕竟是一种安慰。
盂飘萍甜甜的娇笑一声,送上一个密吻,在阿彬耳边梦呓的说道:“阿彬,你知道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戏耍五姑的时候,我就深深的爱上你了!”
“哇操!我要早知道,就不会胡乱‘开’了!”
“没正经,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孟飘萍玉手轻抚着他剧烈运功后散乱的头发,沉醉着说:“十年来,我梦想着我的情人,今夜,我得到了……”
语音略停又起,接道:“我实现了我憧憬的梦,嗅,多美,七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