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叫声,己有人端来了酒壶,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莱。
「我给你满上。」
彩云飞已知势在必行。
她连满三杯。
他连乾三杯。
酒足色起人。
三杯下肚,面对美人,他已感到心中有团火在烧。
「来来,咱俩连干边饮。」
他突然出手。
她想躲,但身不由已。
于是衣衫尽数除去。
「哇哈,好他奶奶嫩肉。」他竟然扑上去,双手在她隆起的乳房、光滑的小腹,丰满的臀部上一阵抚摩。
「晤,你……猴急。」她娇嗔道。
「不猴急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全无怜香惜玉之心。」
「真他奶想一口吞下去,还怜呀惜的!」
他用手抱住她丰满,园润、光滑、细腻的玉臀雪股,半跪在地,仰头叼住一只乳头,直啜得吧吧大响。
「你很会逗。」
「干这事儿,我是行家,死了干了一辈子,不死干了二十年。」
「干了多少女人?」
「我他奶奶可没数过,反正不比他皇帝老儿少。」
「色多伤身。」
「死也是风流鬼。」
她用手在他的头顶,脊背轻轻抚摸、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他确实五大三粗,膀阔腰园。
尤其是他并不防备。
他还在揉捏,还在吸吮。
「吧唧……」
「扑……扑……」
「好嘛……,唔,疼……」
「这奶子给我一玩儿,赶明儿有了娃子,便是麻麻痒痒。」
「你还想要娃儿?」
「王八蛋才不想要呢。」
他突然抱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
「喏,把腿搁在肩上。」他抓起她的双腿,分放在自己的两肩。
「哈哈,好看,好看,这奶子又大又挺,这腰儿真他奶奶细,不够我一把抓呢。就这屁股好,肥嫩肥嫩,扭一把能流出油来。」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她的胯下,因为她的纤细白净的一双小手正捂在那里,半遮半掩。
倘是全遮住了,自然便眼不见为静,倘全露着,又有点一览无余。
现下好,丘埠在半阖半开,半掩半捂之间,从手掌缝隙中望进去,隐约可见紫红色阴唇,从掌缘上望去,则能依稀看到黑亮的阴毫。直令人怜煞,恨煞,爱煞……
「啊呀,妙,好玩儿呢?」他用双手拉开她的玉掌。
「哈……」他突然大笑。
「这么好的肉洞,还有这么茂密的黑草,我……我他奶奶福气不小呀!」
她的双手已按向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动。
「我瞧瞧。」
他用一双大手,笨拙地把阴唇分向两侧,露出内里的阴蒂。「
「好红哩,真想吃一口。」
「那可不是吃的。」
「这我知道,那是舔的。」
他便把头低下去,伸出舌尖,在她那阴蒂上来回舔动。
「啊……好麻痒…」
「麻痒好哇。」
「直钻心呢。连身子都痒起来啦。」
「小心肝儿,我说破天,也要让你痛痛快快。」
「你心眼还不错。」
「当然,只是有时候管不了自己。」
「这么说心眼也不怎样。」
「干么要心眼好?你对人好,未见得别人对你好……」
「要是所有的人都心好呢?」
「那是不可能的。人要是不治人,岂非要天下大乱?」
「这理儿儿还是头回听说呢。」
「就如你这小洞洞、谁个不想插根铁棒!倘若谁也不管谁,那还不把这小洞洞捣烂!」
「哧……」
「嘻,你好尖的舌关。」
「进去啦。」
「只是太小啦,进不进去一个样。」
「对对,这才是姑娘该说的话呢。」
但他突然间又想起一事儿。
「喂,你这洞沿有人进去过吗?」
「你看呢?」
「嘿嘿,别人进不进关我什么事,只需我能进去便成。」
他一把撕下了自己的衣服。
虯肌纠结。
好壮实的身体。
白色的肌肤诱人。紫色的肌肤呢,也丝毫不差。
她也有点心荡。
心荡反映到脸上,便是晕红。
玉面晕红,花承朝露,水中蛟千真万确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次,往往最诱人。
所谓秀色可餐。
他再也无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