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他懊恼地正要出村,一阵便意袭来。他皱了皱眉,转身钻进旁边的小树林子,解开裤子刚要蹲下,眼前的一样东西让他欣喜如狂。
那辆车分明就在他的眼前。便意立消,他赶紧系好裤子,撩开车帘,里面空空如也。于是他急转身出了林子,就在林子附近的几户
家转悠起来。
这时天已很黑了,他看到靠西边的那户
家好像还亮著灯。于是,他悄悄翻墙而
,掩到窗底下,细听里面的说话。
然而他听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说话声,好想有个男
的声音在轻声地哼著。
不觉有点怪,便直起身,正好看见窗户上有个
,就在那
里将窗帘慢慢挑起一角,这下里面的
形被他一览无馀。
一个男子赤
著仰面躺在床上,满脸的伤痕,不是别
,正是那和刘大奎打架的男子。他两腿分开叉著,一个
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低著
,嘴里含著他的阳具,脑袋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著。她的两臂被反剪紧紧捆绑著,那结实的麻绳,把她捆缚的
都鼓了出来。那对还算丰满的
房晃晃地下垂著,殷红的
不时“啪嗒啪嗒”碰击著他的大腿。
男子的脸色并不舒服,好似还在忍受著身上的伤痛,
给他带来的快感又让他难以抵制,所以他歪著嘴“丝丝”地一抽一抽的,间或也“哼哼”两声。
大奎把眼睛贴近
,左右扫了几眼,却没有发现素云,心里又著急起来。
他退回身,走到门
,掏出随身带著的那把刀子,轻轻
进门缝,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拨著门闩。
当门闩落下的同时,他也推门而
。屋里的二
正在怪是什么
时,房门已被踹开,一个
手里拿著一把抢,恶狠狠地冲了进来。男子刚想坐起身,却不料下体被那
,在惊慌中给咬了一
。他“哎哟”一声刚叫出
,脸上就被狠狠地挨了一拳,正打在梁上,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血直流。
大奎并没停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枪
顶在他的脑门上:“狗
的东西,说,把我老婆藏哪了?妈的,不说老子就毙了你,快说。”

一看,吓的“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奎对著她低沉地怒吼了一声:“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也宰了你。”

害怕地跪著挪到了床角,瑟缩地看著他们。
男
脸上现出了恐惧的色,子里流出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大奎这时把刀抵在了他的下体上,凶相毕露地说道:“再不说我可要下手了。”
男
颤抖著说道:“她在后屋里关著呢,不信你去看。”说完闭上了眼睛。
大奎看了看他,然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脑门上,那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

一看也吓得昏过去了,身子软瘫下来。
大奎摸到后屋,点亮灯,却发现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又回到前屋,二个
掌打醒了那
。
他托起那
的下
,眼睛一瞪,咬著牙说道:“她到底在哪,你给我老实的说。”
“是、是在那、那屋里……”她的声音都颤抖的很厉害。
“好,你去给我找出来。”大奎说著,一把将
从床上拖下来,提著她背后的绳索,把她押到后屋。

进屋后,对著那屋角的一
箱子说道:“把那箱子挪开,她在下面。”

这时感到屋里很冷,开始瑟瑟地颤抖起来。
大奎看了看那箱子,一把把它拖了出来,地上现出一个四方的
,他立即趴在
朝里张望著,可是里面黑古隆冬什么也看不见。
便朝里面叫了一声:“喂,你在吗?”然后侧耳听著。
果然里面传出低低的“呜呜”声,这是他最熟悉的“呜呜”声,他兴奋得立即把灯放到
,藉著光亮跳了下去。不一会素云被他托出
,接著他也爬了上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素云,有全身的抚摸了一遍,满眼关切的色。素云依然被那样捆绑著,并没有遭到他们的欺负,眼睛上的那块黑布也没有被摘下,衣服穿得好好的。
大奎瞧著瞧著,眼里渐渐盈满了泪花,一脸开心的样子。他伸手解开她的蒙眼布,在她眼睛上
地一个长吻,一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她的眉间,素云的心里颤了一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奎紧紧搂著素云,
地对她道:“咱们回家吧。”
他抱起她回到外屋,把那
也叫了过来,问到:“你家有小板车吗?”

胆怯地点点
“嗯”了一声。
大奎看著他,说道:“你要是想活,就把我们送出去,到了地方我会放了你的,听到了吗?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霞,求你不要害我,我听你的。”
阿霞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赶紧表著态。
大奎“好”了一声,就动手把床上的男
用麻绳牢牢地四马倒攒蹄地捆住,
里塞上了他的裤衩,再用绳索勒紧他的嘴,然后把他往被窝里一裹,丢在了床上。
接著,他给阿霞松了绑,让她穿好衣服后,在她下体塞进布团,再用一块布单兜住扎紧。然后让她穿好裤子,他才将她手臂扭到背后,用撕下的床单紧紧地五花大绑住,每捆一道都死死地收紧,勒得她直喘气,却不敢有怨言。
接下来,他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严严实实,她瞪著眼睛看著他使劲地往她嘴里塞著布团,她只能“呜呜……”地忍受著。塞紧以后,大奎再把一条长布条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三四圈,最后在脖子后面收紧打结。
出门后,大奎先找到那辆小板车,用两根麻绳的一
拴住板车的两个把手,再把另一
牢牢地捆住阿霞的身子,从肩膀一直捆到腰部。然后大奎把素云抱到车上坐著,便让阿霞拉著车子往村外走去。
那小板车也就一米多长,素云坐在上面,身下垫著被子,感觉还是蛮舒服的。不过她看到阿霞那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却又不敢下车,他知道大奎的脾气。
阿霞低著
,吃力的拉著板车,熟睡的
们都已经进
了梦乡,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板车的
子在夜色中“吱吱”的响著,显得是那样的恐怖。
刘大奎走在阿霞的身边,不时地还帮著她拉一把略显沉重的车子,只是为了加快一些脚步。
出了村子,大奎松了
气,看看前面的路还算比较平整,便对阿霞说道:“你给我拉快点,我的
疼死了,我还想早点回家呢。”
阿霞回
看著他,“呜呜……”叫了二声,似乎是说,她已经很累了,再也快不起来了。
大奎脸色一变,掏出刀子,对她扬了扬:“那好吧,你就在这里去死吧。”
阿霞吓得连连摇
,嘴里更是“呜呜……”不停,便躬著腰卖力地拉了起来。
车子在冷风中、在黑夜里、在静的山道上悄悄地行进著。
素云凝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颠簸中眼睛慢慢地合拢,迷迷糊糊地进
了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