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翎听他这样说,虽然不懂为何,但马上接着说下去:“是了,我大病初愈,喝药的时辰不能耽搁。贺礼你们先收下,过几等我好些,咱们再聚。”
“大哥既然不舒服就快回去吧,家里凡事都有二弟,你不必心。”秦烁往前相送,柳筎半垂着
跟在他身后,有小家碧玉之态。钟言和他们告了别,连忙推秦翎离开此地。一直推到外廊才脚步变缓,开始吸气。
“你怎么了?”秦翎回过问。
“有点儿憋气。”钟言摸了摸胸。
“你看,你心里有事又不和我说。”秦翎放了一只脚下来,子椅骤然停下,“你不说,我便不走了,咱们夫妻就在这里晾着吧。”
“你……你堂堂秦家大公子,怎么还学小孩儿耍赖皮呢?”钟言捏了把他的肩膀,“快坐好,我推你回去吃饭。”
可秦翎那只脚还是没收上去,不仅没收,还把另外一只脚给放了下来。两只脚完全落了地,秦翎扶着扶手竟然自己站起来了:“你来,换你坐一坐。”
钟言往后躲躲,这叫什么事啊,光天化之下拉拉扯扯,读书
变得如此虎狼?这就是没开荤和开了荤的区别?然而秦翎已经握住了他的左手,将他往
椅上带。
周围有一个秦烁院里的丫鬟走过去,她一抬就看到大少
和大少爷拉着手,羞得她赶紧低下
。都说大少
和少爷感
厚,恩
非常,如今一见果然是真。
“你别闹了,都让看着了。”说来好笑,钟言闹他的时候不觉得害臊,这会儿反过来却臊得不行。可他越躲越不行,纠缠时间长了,看见的
会越来越多,就这样从他推着秦翎变成了秦翎推他,推得虽慢,钟言却希望能再慢一点,最好不要结束。
“我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这样一天,能推着别。”秦翎时不时抬
望天,“今
连朵白云都没有,看来这几
是不会下雨了。”
钟言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孩子,掐一掐小枕:“你快别闹了,一会儿累着。”
“我不累,我想知道方才二弟院里怎么了,让你这样着急推我回来?”秦翎清清楚楚地问着,钟言低玩儿着手腕的玉镯,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