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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骨轮回[无限] 第8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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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就看出你对秦翎不坏好心,只是没想到居然因为这个。”钟言揉着手腕,不知道该说他笨还是痴。他以为自己是捡了现成的便宜夫君,嫁过来刚好碰到秦翎的病有所好转,殊不知这好转是怎么来的。

“你以为柳蕊嫁给秦翎,今天就不用守寡了?”钟言想想就气,自己这么费心费力,恨不得拼上一条老命,然而在这眼里居然是坐享其成,“你声声说秦翎始终弃,他们还未开始,又怎么来的弃?莫非你当年求亲不成,便恨上了秦翎?”

平伯言捂着嘴角,一擦,竟然被抽裂嘴唇,全都是血。

“你自己没本事,求不得柳三姑娘,凭什么恨上别?退亲是两家的决定,你明明知道秦翎是身染重病,却执意怪他,我看你是私恩怨太重!”钟言又踹他一脚,“再退一步说,柳三小姐退婚后都没嫁于你家,是柳家看不上你,又关秦翎什么事!”

平伯言接连被打耳光又被踹,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

“最看不得你们这等满仁义道德的,心里都是脏的,我还以为读书都像他那般净呢。”钟言一脚踩在他胸上,“柳蕊再嫁,这不关秦翎的事,你若真想报仇,就该去柳家找她成亲的,找让她受生产之苦的。她死于坐蓐,你去找不让她下地通风的,怎么这些你都不找,看秦翎好了,就将所有恨意倒在他的身上?我看你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平伯言的胸沉重,连续咳了几声:“你……你个疯婆,你不配说柳蕊的名字!”

“柳蕊柳蕊柳蕊柳蕊,我就说!我不光说,我以后还天天说!”钟言再次一脚下去,“道貌岸然,假意!你若真倾心于她,有本事一辈子不娶亲,上山当个和尚,了却红尘烦恼,我也敬你是个种!你早早和别成婚,已有妻,你家夫就是这样让你随意糟蹋的?”

“我……”平伯言说不出话来。

“你家夫和柳蕊有什么区别,嫁了你这么个不忠不义的怯弱之。柳蕊就算嫁了你,也过不上好子,有本事你自己下去陪她,别扯上别。”钟言说完蹲在地上,薅住他的领拎起一些,“你若真有良心,好好收收心对你妻,少在别面前一副义重的样子,装相装得让恶心!”

说完,钟言将手重重地一放,任由平伯言摔在地上。转身刚要走,忽然再转过来,一把取下他腰坠上的香囊,秦翎还没得戴呢,他这种衣冠禽兽不配拿着。

越想越气,钟言又多踹了几脚。

手中的香囊大小未变,只是湿得很。这里装的都是薏米,钟言拿起闻了闻,果然,滴出的体不是水,而是酒,是平伯言举杯时不小心洒上了酒水。而薏米能吸收气,若在水鬼的身上不应当是滴水,而是膨胀变大。

宅子里仍旧哄哄成片,钟言继续穿梭其中,依稀听到家丁们正在纳闷儿,吵嚷着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买回来的香烛也不能用了?”

“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

“点火把,点火把!快!”

“点不着啊,火折子都泡水了似的。在院外点着的火把一拿进来就灭掉。”

有水鬼在,你们还想点上烛火?当真是做梦。若能顺利点上,那水鬼上岸也就没那么不好对付了。钟言循着地面水多的小径往前走,手串也不由地震动起来。眼前已经没了回廊,全部都是宅子,钟言看了看屋顶,继续往处走去。

宴厅内,曹正卿正在安抚宾客:“招呼不周,招呼不周,这实在是……今怎么都点不上烛火,这……”

秦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拿起茶杯来,再饮了半杯。

不一会儿,曹正卿走到他们这一桌来,径直到秦翎的身边:“唉,你师娘不在,家里无持,这就出了大子。你们好好坐等,已经派满城去买上好的蜡烛了。”

“不急。”秦翎将小巧的茶杯放回桌上,困得睁不开眼睛似的,边说边阖上眼皮,疲乏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仿佛一触即碎,竟然坐着睡着了。

而他背后,那张符纸已经湿了一大半,朱砂字迹在水的浸染下变得模糊起来。

钟言走到了拐角,再往前走就是内室,是曹正卿家室居住的地方。然而就是在这里,他看到了一个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徐长韶。

他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后朝着更后面的院门进去了。那院门是个宝瓶形状,由于两侧的烛灯已经灭掉,看不出门里有什么。

钟言取出随身携带的薏米,轻轻地撒在了地上。

薏米在小径上铺了整整一层,很快浮现出一串脚印来。脚印上的薏米比周围的薏米大了不少,像是一颗颗没有光泽的小珍珠。钟言再次看向屋顶,随后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越往里走,钟言觉着越冷。

这是湿中的湿冷,哪怕穿得再多都很难抵御,冷风直往骨缝里钻,让不寒而栗。他跟着徐长韶的身影,走过弯弯绕绕的小路,最后停在了一处房门

这回再次看向屋顶,钟言就不止是随便看看那么简单了。

宅子也分五行,有金木水火土之分,每一种大宅都对应相应的属。但除却五行宅,风水还和屋形有关,因此也成为了“房煞”。

眼前的风水俨然已经准备成煞了。

“屋角明低陷,欹侧成陷落,投河不自知,院前徒漂泊。前后楼步陡,阶级欲垂,半夜尽点灯,落水无名河。”钟言喃喃自语,这屋子的屋角低陷于周遭,左右对称结构又被坏,楼梯先高后低,和前方的屋顶相比,整个屋形呈现下垂之势。

多清晰的投河落水格啊,每样都占全了,除了这里,再也找不出这么容易成煞的屋子。

推开房门,钟言先闻到了一腥臭味。

不同于浮尸的尸臭,这是实打实的鱼腥臭,如同误了鲜鱼渡,满船满船的翻肚死鱼往下倒,鱼漂浮了满河。钟言捂住鼻子,拿出自己卷着符纸的火折子,一下拉开,火光照亮了前方。

前方,有一张大于常四五倍的脸,和钟言面对着面。

已经看不出别来,凌的发丝随意飘动着。之所以发丝能够飘动,是因为这一具泡发了的尸体在水里。

钟言的面前根本不是什么屋子,而是一个巨大的琉璃水缸,水缸的上用石板封了盖,满溢的水不断往外流淌,将琉璃壁淌花了一整层。

壁上凝结了一层又一层的水珠,钟言取出袖的手帕,将水珠擦净,水里泡着的完全看不出模样,单单是看体型,就有钟言身躯的四五倍之宽。若是别一定已经呕吐不止,但钟言不是,他能仔细并且认真地凝视它们。

这几乎顶到天花板的琉璃水缸里,泡着两个

也只有钟言能模模糊糊地看出来,它们曾经是

黑发过腰,不管活着的时候这发丝如何备受养护,到了这会儿也变成了水下的浮丝,泡在发黄的尸水里,好似不能名状的水。钟言想起那些水的传说,有经验的老都知道,有时那些缠住落水者的水并非水植,就是水鬼的发。

发丝裹着尸首的面容,看不出面目。钟言只能再次靠近,几乎贴在琉璃壁的外侧去看,忽然间,尸首在水中无意识地翻滚,另外一具漂到面前。

钟言再次将琉璃壁擦了擦。

尸首像庞大的滚木,在水中翻滚,脸上的发丝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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