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带，也有可能是红煞太过厉害。
“这是灭尸术，给活尸一个幻境，他们已经走了。从前也有
用这种巫术驱赶村庄里的怨尸，怨尸会跟着符咒走，一直走到海边。”钟言掸了掸袖
，“还有一个没有解决。”
他指的就是刚刚落
雪中的林栋。活尸会中巫术，但是降
尸可能不会，更何况他相信林栋这具活尸肯定不好杀。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林栋已经重新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了的模样。现在再看他身上的那身寿衣，只让觉得更加讽刺。
和刚才的外卖小哥不一样，他全身的皮肤并没有被菌丝冲
，没有变成一株行走的形菌株，但是他的部发生了很可怕的变异，可见降的地点就在他的部。或许是一次滴眼药水的接触，或许是一次部伤的处理，那些东西悄无声息地进了林栋的大脑，控制他的思维和行动。
“开枪试试！”钟言看着林栋冲了过来，当机立断。
白芷和何问灵同时扣动扳机，一个老练，一个生疏，一个打中了，一个没打中。何问灵根本没学过，仅仅凭借着看电视的那点经验，将扳机按了下去，随着枪体的震动，她的锁骨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撞裂了似的那么疼，但她没工夫犹豫，紧接着开了第二枪。
这次虽然只打中了林栋的肩膀，可是好歹中了。
白芷的两枪都打在了林栋的上，但并没有阻挡林栋的前进。相反，骨碎裂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速度。
碎成两半的骨骼被里的菌丝撑开，活像一个被打开的盒子，骨骼里的钙质早就没有了，只剩下一个会动的大脑。
一颗充满了扭动的菌丝的大脑被顶了出来，比肩膀高出两米多，细细的菌丝在脑膜下面不断游走着。忽然，它翻了一个面，露出了下方的
廓，是一个脸的模样。
钟言就是为了看他大脑下方的这张脸才没有动手杀他，降师必定会留下自己的印记，这就和刻印章异曲同工，或许这张脸就是降师的真面目。
刚停了没多会儿的风继续吹了起来，好似即将发生雪崩，会地动山摇。林栋咆哮着冲到了鬼场的边缘，钟言并不惧怕，而是试图从那模糊的廓中找出什么线索，将来好推断降师的身份。可惜了，面目廓非常模糊，并不能帮助确定什么，可钟言还是觉得莫名的眼熟。
好像，见过。
“现在怎么办！”白芷急问，“能杀得了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