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魂
纵，还是降
术，或者两者都有。一会儿我将柳叶酒放到门外，如果是有驭尸
作怪，那活尸一定禁不住诱惑，会喝这个。”
飞练吸收着这些知识，忍不住问：“那如果是降术呢？师祖别怕，我把他们都杀了。”
“咳咳，不要随意打打杀杀，你会受伤的……”钟言看向电饭锅，自然有两手准备，“年降尸不会喝柳叶酒，但是一定会吃倒饭，咱们等等吧。”
蒸米饭要用二十分钟，钟言也没闲着，知道他们都饥肠辘辘。好在何问灵平时在家写作，不怎么出门，冰箱里应有尽有。可是看着现成的食材，钟言又忍不住穿上了围裙。既然自己有这个手艺，怎么能让飞练吃方便面？
他死得惨，连
正经饭都没吃上就死了……钟言一个不忍心，等到再反应过来，已经打上了
蛋。
几个蛋一起打碎了，用筷子飞快地搅着，蛋
不能太粘稠。厨子做饭都用自己的舌去尝，可是他不行，凡事都靠累积的经验和感觉。
等到蛋打好了，他往里面加了一些海盐，然后打开一瓶牛
，倒进去一些。最后从冰箱里翻出一瓶蜂王浆，这是好东西，必须给飞练加上。
以前蜂子难得，要想找点上好的蜜糖简直是难上加难，一来是养蜂的住处并不固定，他们驱赶马车、驴车或者骡子车，哪里的花儿开了，他们就到哪里去。二来是，从前的蜜都要往上送，虽然是百姓所酿，可落到百姓手里的不多，有时候一年都落不到几瓶。
现在好了，罐装的蜂蜜随随便便就能在超市里买到。
把蜂蜜加进蛋当中，可以让蛋羹更
，而且压得住蛋腥味。钟言再次搅和起蛋来，旁边的蒸锅也好了，他将装有蛋的小碗放进去，先开大火，自己在一旁盯着，等到蛋被蒸冒泡之后再急转小火，盖上锅盖，等着焖熟。
飞练在一旁绕来绕去，帮不上忙：“师祖做什么？我也要学。”
“这些你学不会，这都是我娘亲教的。”钟言让他离灶火远一些。
“师祖的娘亲……一定是个很厉害的吧？”飞练歪着问。
“是啊，很厉害呢。”钟言给他指了指沙发，“你去看电视吧，看一会儿，这个世界里的事你就全明白了。”
“好。”飞练听话地去了，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时不时还自己换换频道，快速吸收着现实世界里的信息，学习别怎么说话以及肢体接触。但有些事
他不懂，比如那些连续剧里，为什么男
主角要吵架呢？
为什么吵架不说清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