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贫,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媳?」
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
叶玉嫣笑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虽是天姿国色,但他早有心属之。瞧她是众
之首,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
早有婚约,不敢冒昧。」
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
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道:「姑娘请见谅,万万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
汤大夫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只见病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
已将这缩
飞
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
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月
毒,
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
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的境界?」
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我乃紫云宫掌宫。」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这回可是信了?」
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道:「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陷害,误服了这
药,并非
子,你可相信?」
汤耀祖连连点,那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