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这么贱。」
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说你贱呐。」
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
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呼一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
「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
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是大好事呢。」
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呼,便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
「你怎么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
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么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那般干净,不过,秦楚真的没看出他的脚底有什么脏东西。
「对不起……我马上再打扫一遍。」
「笨猪!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舔干净,想找揍还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狂妄少年象驯狗一样教训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怒火,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冲着这个少年跪下了。
那少年倒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快点舔,舔干净了我还要打猎去呢。」
秦楚左右看看,什么也没能看到,无奈地抱起了少年的光脚,对准那红嫩的脚底,把舌头伸了过去……
那美少年取出一枚很长很大的12。7毫米子弹,装进弹仓,「哗啦」一下推进膛内,然后双手握枪,先向着远方瞄了瞄,又把枪对准秦楚的脸,狠狠杵了几下,口中说道:「这枪你们公安局没见过吧,我一搂火,能把你的脑袋打没了……我脚后跟痒,给我用牙咬一咬……」
「嘎嘎嘎嘎……」
林子中传来轻武器连发射击的枪声,那是项武在玩机枪。
秦楚紧张了一下,尽管她对枪声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这枪声却让她全身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小流氓的脚后跟处咬着,为他解痒。
「你看,这口痰怎么不打扫干净?」
那坏小子朝着地面点了下头,对她说。
秦楚跪着,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丝痰渍也并没有找到。她不解地张着大眼看着那坏蛋。
「看不到吗?呸!这不是吗。」
那小子当着她的面朝着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口痰。
秦楚低下头去。半晌,她开始找寻擦干净那痰迹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纸一片树叶也没有。
「快点给我舔干净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脚。」
面对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少,她不想招来其他人的参与,便屈辱地将头向着那堆刚刚吐出的痰伸过去,那恶少抬起一支脚,踩到她的后脖子处,用力地向下压去,她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地面上,贴到了那一块肮脏的痰迹上。不仅如此,那小坏蛋还用枪口顶到她的后脑,威胁说:「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枪把你的脑袋打碎。」
秦楚用力地转过脸,将那口粘痰嘬进口中,强忍着恶心,吞到肚子里。
「小哥哥,你看我这么大了还给你跪着……你就饶了我吧。」
「哼!这么大了怎么了,你这贱屄,这么大了还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做什么,你说,你敢不听吗?」
「我……」
「问你呐,敢吗?」
那坏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这就对了,叫我声爷爷。」
秦楚跪着,尽管她已经彻底地被项武一伙所征服,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子,却仍有不甘,她犹豫着,低着头不说话,可也没敢起身。
「叫不叫?」
那小子把枪口又杵到她的头上。
「嘎……嗖……」
那小子开枪了,是朝着远处什么地方打的,枪声在山林间回响,接着又是「哗啦」一下,又一颗子弹被装进枪膛。
尽管她没想到这小子会真的朝着她开枪,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丝毫的好处,犹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着地面,小声地叫道:「爷爷……」
那少年满意地放开了她,向前走了,可没走出五六步远,又停住脚步,嗓子里大声地咳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石板路面,侧过头:「呸!」
又是一口痰。
然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冲着脚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娇嗔而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积了太多的愤懑,让她不愿意再过去。
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