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又深研纯阳诀、玄阴经,冀能觅方破解韩家一众惊人的武功。
凡能在她身旁跟着来到这里的,都是魔门遭韩琼率众清剿后的残众,对天令门有着深刻的仇恨,因此亦成了侯凤舞的亲信,其中只有一男一女例外,女名紫雀、男名碧龙,都是侯凤舞一手抚育的孤儿,体内更育有侯凤舞苦炼成的异内丹,使他们的功力比同年的高手还要胜上几筹。
「全部留下,一只蚊子也不可放入。」
侯凤舞一身素服,脸上不施脂粉,与平日面对门众那妖艳至极的华装截然不同,只见她徐步步进一个圣坛中的石室之中。
那年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一切都听哥的话,练功如是、念口诀如是、连她最擅的丹术也是哥亲授的,从小到大的保护,无微不至的爱护,令她十五岁前都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少女。
一切都在兄长中伏后改变了。
韩琼毁了哥哥,毁了她许多同门师兄姐,毁了她的幸福,她生命剩下来的,是无休止的挣扎求存、机心算尽的日子。
她坚持下去的目的,是报复、还有就是……一具失去了元的躯壳--哥哥的躯壳!
「哥,凤舞来了。」
打开石门,凤舞那白袖一扬,将手中火熠一挥,闪着火光的飞屑一点点的溅到灯油上,四周油灯立即燃起,映照在正中央的一座石棺之上。
在凤舞的眼中,这只是一张最舒适的床。
石棺上平躺的是一具完整无暇的男体,那张脸赫然就是当年魔门的圣君侯龙飞!他虽已身死过十年,但身体仍完好无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脸色竟如常人般红润,不见半丝苍白,就如只睡在石棺之上!
「魔门圣女」这几个字像一下子从侯凤舞身上消去了似的,一双美目之中所荡漾着的,全是一种只有少女脸上才可得见的热忱眼。
侯龙飞在别人眼中是已死的人,但她却知道,他是活着的,他只是失去他的元!
因此她不惜费尽苦心,破天荒的炼成了「定颜丹」,养在哥哥的体内,让他的身体能在断绝了与心相连下保持性命,为的是等待自己找到让哥恢复过来的方法。
「哥,凤舞来向你请罪了。」
凤舞跪坐在哥哥身体之旁,细腰一弯,吻在她最钟爱男子的唇上。
唇上尤有余温。只是哥的双手不会再从前般紧抱着她!
她身上的素衣一件件如飞瀑洒下,再一次将完美的肉体献给哥哥--即使他这一刻根本不可能予她任何温柔和热情。
尽管如此,侯龙飞一息尚存的男体在她绝妙的唇舌之技下仍能一柱擎天。
「哥哥的气味……」
凤舞单是呼吸到哥哥鸡巴上的气息已是一阵情动,胯间一片湿润,她再不犹豫,将哥哥的宝贝收进自己的花房之中,柳腰美妙的摆动着,花径在她媚术的控制下紧紧将鸡巴套弄着。
艳名远播的绝色圣女,就在一具半死的男体上,作着种种最淫贱的女子才会做的狂放浪荡的动作,在她来说,即使哥哥死了,她仍是会尽自己的能力去讨好他。
四周冰冷的岩石,比对起石床上的活色生香,份外让人感到异样。
「喔喔……哥哥……人家……要丢了……」
凤舞一声娇吟,将阴精贯注在哥哥体内,让他体内的定颜丹得到滋养。
她伏在哥哥身体上,无力的玉手抚在哥哥沉睡的俊脸上,她会好好利用魔门的力量,将向紫烟和韩家彻底毁掉,再去寻找将哥哥治好的方法。
三个月了。
魔门表面上终止了对韩氏一众的搜索,反倒是众派的搜捕却是如火如荼,似乎不找到两部宝典,他们是不会甘心的。
「哥,我们在这里已经十天了,他们真的会出现吗?」
王宇逸探开藏身大树的一条桠枝,观察外面的动静,答道:「韩琼与纪家堡主纪云锐乃结拜兄弟,他们的儿女更曾订下婚约,即使韩琼死了,这个婚约仍然有效。」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清晰见整座桃花水楼,这座楼的主人,正是纪云锐那与霜雪二仙齐名的女儿。
王宇倩轻轻道:「哥,你说那韩瑜与韩凝雪有不伦的关系,是真的吗?」
王宇逸未及回答,山下一处密林现出一道强光,然后响起一阵阵惨叫声,向妹妹招呼一声,闪身疾往前去,王宇倩心头一阵紧张,跟着哥哥脚步去了。
密林中所伏着的尽是魔门的精锐高手,他们一直暗暗追摄着韩氏一众的尾巴跟踪至此,更先他们一步在这处密林设下埋伏。
王宇逸只听得下方冷笑连声,一道迅速无比的身影在魔门众人的刀光剑影下穿插,所到之处,就会有人倒下,此人武功之高,恐怕犹胜身为武林盟主的老爹几筹。
但其下手之毒辣,亦是他前所未见的可怕,所被击倒的人,不是断颈丢头,就是断手断脚,虽是致死之伤,但这种伤不熬上数天的痛苦,是不会死掉的。
正想间,那身影竟已能感应他的所在,飞扑而至,更挥出一拳遥击他身处的地方。
王宇逸飞身上跃,只见对方空中像幽灵般紧摄而至,哪顾得上什么送信,当下施展出浑身解数,勉强挡着对方看似轻松无比的单掌,到第六招,对方飞脚踢至,他勉力一格,全身受一道灼热的真气入侵,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到地上。
他一生人中,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物。而对方更只是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男子罢了!
王宇逸又是一声惨哼,被打得重重撞向一棵树上,树干被他的身体冲得陷了下去。
不论力量、速度、招式,对方都占尽优势,令他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哥!」
一声惶急的娇呼声从上方响起。
那人确是韩瑜,只见他闻声后反应微一错愕,停下了快要将王宇逸击毙的手掌,因心中泛起熟悉的感觉。
就像雪儿的声音……
王宇倩挡在哥哥身前,一改以往柔弱的性儿,怒道:「韩公子!我们只是盟主派来的传信者,为何要无故伤人!」
韩瑜看了宇逸的长相,又见她容色可人,确似善类,却冷笑道:「不论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又或是魔门妖人,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分别。」
王宇逸咳出一口鲜血,宇倩忙将他扶着,只见他喘息道:「不论韩公子以我等为善类……与否,我们也只是要将这封信交到你手而已,看不看,是……是你的选择。」
说罢将父亲的信交到韩瑜手上。
韩瑜心忖一看也无妨,就算信上有毒也不怕,接了信,望了宇倩那愤愤不平的美目一眼,淡淡道:「我打断他三道经脉,击断了他的左肘,此地往北走一里左右,有一座古泉,你最好立即带他去疗伤,否则性命就算保得住,武功恐也难保。」
王宇逸苦笑道:「谢公子提点。」
王宇倩冷笑道:「哥不要谢他!我真想不到,以天令门往日的名望,竟然出了这么个凶暴之徒!」
韩瑜却不以为意,淡淡应道:「天令门与我已没有关系,什么恶名善名,对我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自居名门,本身就是一种愚蠢;倒是魔门之人,即便做尽恶事,灭我韩家之门,你们这些自居明门的人却视若无睹!一方面声讨魔门,一方面却为宝典明争暗斗,还敢自称什么武林盟主!简直笑话!若非看在你们没有向我试探宝典的下落份上,你们早就死了。」
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