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军营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真是那么想的,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开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头,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盘绕过他的肚子。坐在床边的阿卡往后靠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在慢慢的竖立起来,高高低低的直顶我的肋条。我沿着他的肚子一路舔上去,朝上看着他那对小眼睛。
” 阿卡今天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头慢慢的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 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的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被连续的强暴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的听任他们胡闹,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上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女人身体是世界上最秘的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弄不懂它。
只是一个月里会有那么的两次三次,突然会觉得特别的想要,欲望从心底里颤抖着升腾起来,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紧我。不管当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这样。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 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 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的发粘,还发烫。
” 姐姐全身都疼,” 我哼哼唧唧着说,” 心里也疼。” 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 现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都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六十多个兄弟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心平气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大不一样,男人们狂暴的就象是一头一头的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要出花样了,用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吸吮啊什么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来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鸡巴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膀和背脊。
这样子再做过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士兵兄弟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有人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进我的阴道里,拿上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就是,等会儿再干我的时候让我疼得叫唤。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边身体象一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一样甩过来甩过去,” 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隶愿意做啊……妈妈呀……愿意……愿意……好好做啊……” 开水从漏斗上面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满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照样子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挨个的爬上来还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
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礼拜一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脸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这天早晨我该上五班的课,站在讲台前边我只顾低头去看自己的下半个身体,坐在下面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都是紧紧的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对大阴唇红彤彤的,象是气吹的球一样又肿又光亮,里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漓的往下浸湿了大半条腿,靠左一边还鼓起一个飘飘荡荡的大水泡。这么一揽子从前到后的伤,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说不出这一大窝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脸看看我那些学生的表情……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
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的说:” 得了,到明天可就没洞洞玩啦”.
” 哼,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 另外一位说。
兵们把一条竹竿削成了细竹丝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提上去,压弯过膝盖落回来按结实。一把竹丝都被夹进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缝子里。
” 母狗崽子,你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 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个地方倒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那么一次拉锯过完,整个阴户就像是火山喷发出来一样开了锅。我可没有汪汪的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就只够用来呜噜呜噜的哭。
后来把我从地下扶了起来,是为了要让我自己也能好好看看。我看见自己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断裂的竹丝象一水塘虾米的须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全都是乌七八糟,歪来倒去的一片乱麻。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