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黑发烂了。」
周旻伸出手抠着
唇，继续问：「你被几个男过了？」
施梦萦眼睛都没眨一下：「不知道，没数过，很多很多，我喜欢被男，要是哪天烂
里灌不满
，我就睡不着，所以烂才会这麽黑。」
「真他妈是个烂婊子！」周旻用力在唇上拧了一把，放下手机。
施梦萦问：「怎麽了？刚才的都拍了吗？」
「拍了！」周旻随
应道，起身掏出
，迫不及待地上前掰开施梦萦的腿，「先不说那个，你这烂婊子先让我几下！」
「拍……」施梦萦没有反抗，但还想让这男把手机举过来。
周旻不耐烦地说：「不用一直都拍吧！一边拍一边不爽快，先让我爽过再说！」
施梦萦闭上了嘴，没再说话。她也明白，让这男参与「演出」，自己的体就是付给他的报酬，现在是对方收取报酬的时间，她也无话可说。
「爽不爽？贱婊子爽不爽？啊？」
一如既往的无聊问题，无论是周旻还是周晓荣，好像都特别喜欢一边一边问这种问题。施梦萦大感无趣，偏着脸一声不吭。其实，从体角度来讲，她现在真的挺爽的。无论尺寸，还是技巧，周旻都很不错，只论体感觉，不管是周晓荣还是范思源，带给施梦萦的快感都远比不上周旻，徐芃和崔志良也要逊色不少——至於董德有，施梦萦压根就没有想到他；而沈惜则好像过於久远，久到她都想不起和他做
是什麽感觉了——但是施梦萦懒得在做过程里一次次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何况她也知道等会当面对镜
时，还有一堆周晓荣教给她的
词
语要说，
嘛提前费这功夫？
身下的
闭不言，只是若有若无地闷哼，这让周旻少了许多乐趣。但施梦萦的
道实在是个宝贝，尽管这一年来被开垦的次数很多，但就算此时此刻是徐芃
，他也一定会发现和去年六月第一次进她身体时一样紧致，丝毫没有变化。周旻
不自禁拿身下的和自己的前妻比较，无论巫晓寒如何风无限，毕竟被他足了十年，此刻回想起来，单比
，恐怕还是施梦萦更胜一筹。
既然施梦萦懒得互动，周旻索
也就闭上了嘴，闷着狠狠抽着。小小过了一把瘾，感觉继续下去就可能要忍不住
了，他才放缓冲刺的速度，恋恋不舍地又轻捅几下，意犹未尽地抽出。
「行了，先几下烂过过瘾，等会再来。起来，贱婊子，听说你唱歌很好听，给我表演一个？」
施梦萦全不在意他话中的轻侮，起身坐到沙发上，点了首《囚鸟》。
在歌唱方面，施梦萦有接近专业的实力，无论是流行、通俗还是民歌都不在话下，这是她生命中做起来最有把握的事。一曲《囚鸟》唱罢，又一气连唱了《傻瓜》、《容易受伤的》等三四首歌，丝毫不显费力。
在她唱歌时，周旻又拿起了手机，对准坐在沙发上的施梦萦，使她赤
的身躯在镜里纤毫毕现，还不忘配着旁白：「婊子施梦萦跳过舞，现在表演唱。有我的大
在边上，这婊子根本穿不住衣服，随时随地都想脱光了诱惑我，渴望我的大去宠幸她，是不是啊？贱婊子？」说着他又掏出刚塞回裤子没多久的，走到施梦萦身边，甩着在她脸上「啪啪」地抽打。
知道自己正对着镜，施梦萦就算心中对他这个举动颇感不满，脸上还是作出一副陶醉无比的表，仰着尽「享受」。恰好到了间奏部分，周旻拿挑了挑施梦萦的下，她会意地张开嘴，嘬住
使劲吸了几下，一边吮着，一边偏着脑袋看屏幕，直到字幕提示副歌即将开始，她才吐出，重新放开歌喉。
施梦萦表现得如此配合，周旻玩得起了兴，得意之余，也点了《怒放的生命》和《勇敢的心》来唱。他唱歌时施梦萦也不得闲，被要求跪在他两腿间为他
，周旻还不忘玩弄着她的
房，这样一来他双手都不得闲，只能把手机放在沙发上对准两所在的位置，大致确保使两都能出现在镜里。
周旻唱歌也还不错，每到高
处，五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攥紧，抓得满手肥腻的在指间
滚。施梦萦忍痛拼命吞吐，在《勇敢的心》来到高处，周旻唱出「这是奔跑的感觉，就像挣脱的感觉……」那一瞬间，他终於在施梦萦中
发。
这是他今天的第一发，既多且浓，前几
後，施梦萦没有及时咽下，很快嘴里就装不下，匆忙吞咽时呛到了，忍不住咳嗽出声，得周旻小腹和自己胸脯上一片白花花黏糊糊的。
「别费啊！」周旻哈哈大笑，抄起不远处的手机，对准施梦萦，指挥她善後。
「过来，把我的肚子舔净……」
「这边，这边，哎，对……把你自己
子上的都抹在手上，往脸上擦，对，像涂润肤霜一样，抹均匀点，好，手上还有吗？那再吃回去吧，手指缝里的都要舔净。」
「上的也别忘了，给我弄净！」
施梦萦听着他的指挥，一一照办。
「好吃吗？」
施梦萦一边吸嘬，一边擡眼看着镜，使劲吸了最後几下，弄得「啵啵」作响，这才一脸恋恋不舍地吐出，突然又低在上亲了一，答道：「旻哥的最好吃！又香又浓，还要！」
「哈哈，放心，只要你这贱婊子够骚够，要多少等会旻哥都给你！」
第一发完，随着生理状态的疲软，周旻亢奋躁动的心绪终於也平复了些。没有镜对着的施梦萦坐开了一点，基本不跟他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唱歌。两先後唱过几首歌後，周旻又腻到施梦萦身边，上下其手地抚弄她的身体，不时还要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上撸动，施梦萦对此稍感不耐，但把这些视微报酬的一部分，并不反抗。
唱歌是很能打发时间的，两替着各唱了三四首歌，中间再稍花些时间喝杯酒，调下，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周旻自觉状态快要恢复了，又在曲库中挑了首民歌，让施梦萦再跳一曲舞。在她跳完後，又直接让她过来舔——周旻现在多少已经有了心得，只要镜对着施梦萦，她基本上就言听计从，哪怕稍微出格的要求，她多半都能忍。
在施梦萦温热的中，火速地恢复到一柱擎天的状态。周旻拍拍她的脸颊，腻腻地笑：「贱婊子，这次你的烂还是
眼？」
施梦萦看了眼镜，夸张地媚笑：「随你高兴，旻哥想骚就骚，想臭眼就臭眼，梦婊子身上的
，都是给旻哥玩的。」
「那这次就弄你的臭眼吧！」周旻非常满意地示意她转身，「你接着唱，我给你的眼润滑一下。」
忍着眼里手指的抠弄和黏滑冰凉的润滑油的滚动，施梦萦继续唱之前点好的歌。唱完《哭过的天空》，电视屏幕上出现的下一首歌是《青藏高原》。嗓音清亮高亢的施梦萦最拿手的正是这一类歌曲，高中、大学里每当遇到文艺演出，她上台表演大多会选择唱类似的歌。可是，她从没在身後有一只讨厌的手不住抠弄抽眼的状态下唱这首歌，好好一首歌难免唱得断断续续，七零八落。
《青藏高原》刚开始没几句，周旻觉得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就示意施梦萦坐到自己身上用眼吞。可施梦萦想唱完首歌，虽然听话地分开双腿站到他身前，也慢慢蹲下身，
瓣已经接触到了，但她的注意力一直保持在唱歌的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