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与相关的话题,但他说起这些并不惹
厌,总能巧妙穿
在各种话题中,甚至让
觉得轻松有趣。
就像刚才袁姝婵随提了一句他的身材保持得还不错,看来平时有在健身,郭煜就笑呵呵地反问:“有时候我也觉得纳闷,同样是脂肪,为什么长在男
腰上就是赘
,谁都觉得该把它减掉;而长在
的
房上,就代表着
感和诱惑力,
还要想方设法去隆胸呢?”
他们在网上已经聊过比这个尺度更大一点点的话题,这种程度的调笑对袁姝婵来讲不算什么,她丝毫不觉羞涩,大大方方回应:“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我的脂肪总是很听话,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一点也没有给我其他的部位添麻烦。”
“我看也是。”话说到这份上,郭煜也就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看了好几秒钟,但随即就礼貌地挪开目光,“我很好,巨平时对
会有什么妨碍吗?”
“有啊,夏天穿工作服不方便扣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随便哪个男同事过来谈事,总会往领子里面死盯,你说是随便他们看好,还是发脾气好?”袁姝婵撇撇嘴,在一个其实并不熟的男
面前,如此坦然又丝毫不显风骚地聊起自己的
房,反倒没有任何任何放
的感觉。
郭煜耸耸肩:“这算是奢侈的烦恼吗?哈哈。还有吗?”
“大房,学舞蹈不方便。我从小挺喜欢跳舞的,但爸妈不支持,就没怎么练过。一年多前,我开始学肚皮舞,可老师却说我学舞还是有点不便,每次看我旋转或者抖腰抖
,她都担心我的
房会从练功服里甩出来。她那时候说:‘最怕会像链球一样飞出来,还好我们这个班全是
学员,不然还了得?’这个‘链球’的笑话,到现在偶尔还会有同学说。想想也是,你说跳舞的哪个有巨
?杨丽萍就是平胸,演员里跳舞出身的章子怡、刘诗诗的胸也都不大。”
“我还没机看你跳舞呢。”
“哈哈,暂时你是没机会的。我的出场费很贵哦,除了老师带我们出去比赛,我只给一个跳过。”
“男吗?”
“你猜呢?哈哈……”袁姝婵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我睡觉的时候喜欢平躺、睡,很少翻身。我前夫是学医的,后来没当医生,改做医疗器材生意。他说如果我总保持一个睡姿,
房长时间压在胸
,对心脏不好,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只好改成侧睡。这么多年了,现在我只要是平躺着反倒睡不着。”
“挺巧,你前夫学医,我太太是护士,她也经常在生活里说这样不太好,那样最好不要做,能怎么办呢?只能照做了,然后慢慢也就成了习惯。”在和另一个谈论“
房”这种话题时,郭煜还能如此随意地提到自己的太太,一点都不怕“提醒”对面的
自己是个已婚男士,确实对话题的掌控有足够的信心。
袁姝婵突然想逗他一下:“你太太是大胸吗?她有这么多困扰吗?”
“嗯,她的胸一般,呵呵,应该算是偏小的,大概就是古代说的那种‘丁香’。”
“哦哦,那就是张玲写得那种:‘她的不发达的
,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
“‘……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郭煜接着她的话,背完了后半段。
“呦,你个大男也看张
玲?”
“这个不分男吧?呵呵……”
“那这样看来,你还是喜欢丁香喽。”
“嗯,我比较博,都喜欢吧。”
“那应该算是博,还是滥
呢?”
“应该是博吧?呵呵,其实,博
也是对自己真正
的东西的珍视。如果你一直被限制着永远面对一样东西,那不管你对它有多喜
,终究会厌倦的。如果过程中,可以经常去欣赏、把玩其他好东西,眼界和心胸同时打开,那你只会越来越珍
之前那样东西,还能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解读出新的内容来。”
“就是说要克服审美疲劳喽?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男把滥
说得那么娓娓动听哦。”
“你听说过谢德庆吗?”
“没有。”
“一个台湾,后来
了美籍。他应该算是……嗯,算是个艺术家吧。1983年,他做了一个作品,叫Art-Lfe,国内一般直接翻译成‘绳子’。他用一根两米长的绳子把自己和一个叫LdMontno的
艺术家绑在一起,两个
就这么相互连接着,在一起整整生活了一年。”
“行为艺术……”
“是,算是行为艺术。你可以想象,两个此前并不熟悉的,开始了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的生活,没有任何个
空间,没有任何隐私,发生争吵后还不能暂时分开一下各自冷静而必须继续绑在一起……”
“他们会做吗?怎么解决生理欲望呢?”
“不能做,规矩是两个
不能有身体上的接触。所以应该是各自自慰吧,只不过只能在对方注视下自慰,包括洗澡和排泄,也只能在对方面前完成。谢德庆那些年做的都是‘一年表演’系列,每个作品都要持续整整一年。Art-Lfe这个作品终于完成后,记者问谢德庆最想做什么,他说只想赶紧离开那个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Montno也一样,她对谢德庆的厌恶更
。其实他们两个在共同完成这个作品前根本不熟悉,没有任何过节,一年之后却成了天大的仇
,此后在媒体上展开了持续几个月的相互攻击,泄露对方在这一整年里的种种丑恶嘴脸。谢德庆说Ld排泄后喜欢让他注意她粪便的长度,尤其喜欢在他死死盯着的时候自慰。很久以后,两
才终于平静下来,意识到对方不过是自己曾经一个艺术作品的搭档而已,既不高尚,也没那么不堪。”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审美疲劳是必然的,‘博’能帮你更好地
你的太太?”
“这个观点,只能见仁见智喽。”
“你好像不怕被说成是不道德哈?”
“嗯,对一个已婚男而言,‘博
’当然不能说是道德的,但黑格尔说过……”
“‘道德与不道德并不是相对立的。’”这次换成袁姝婵突然抢过他的话来讲。
“咦?”郭煜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一句?”
“好多年前,我就听说过这句话。”袁姝婵抿着嘴笑。曾经对她说这句话的,当然就是当时一心想要勾搭她这个有夫之
的沈惜。
郭煜盯着她,想了好一会,决定暂时不问曾对她说过那句话的是谁。
“所以喽,不是道德的,不一定就一定是不道德的。”他突然笑了笑,“我倒很想知道,换作一个,比如说是你吧,和一个已婚的男
做
,你会觉得自己不道德吗?”
袁姝婵明媚一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道德,但如果说这是一个错误,那明显那个男的错比我大得多,他违背了婚姻的誓约,而我原本就是自由的。如果这个男
都没有负罪感,那我就更不必去想是不是不道德。”
“有道理。”郭煜意味长地望着眼前这个
。她偏转脸看着远处,似乎完全没在意刚才那段对话的内在含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抿嘴笑着。这副样子瞬间击中了郭煜,在他内心升起一
火热的激
,对着这个不算很漂亮的
,
突然变得像铁一样硬。
假期最后一天,宋斯嘉和鲍嫣琪这对闺蜜也抽空见了一面。晚上还要去公婆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