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休息一阵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最后一颗最大的拉珠粗地整个塞了进去。
“啊嗷!”吴静雅整个像砧板上的鱼似的突然扑腾了一下,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叫声里似乎带上了一点点哭腔。
“还爽吗?”郭煜嘻嘻笑着。
吴静雅只顾着喘,根本没法开说话。
“给你个更爽的!”郭煜一本正经地宣布。
吴静雅勉力偏过脑袋,想看看他的脸,不知道所谓“更爽的”指的是什么。
她之前没见过拉珠,刚才匆忙扫了几眼,没数清一串珠子究竟有几颗。她以为接下来还会有更粗的珠子要进自己的
眼,不由得有些怕,忙说:“别塞了,太……”
话没说完,郭煜扯着拉珠猛力往外一扯,五颗珠子以一种汹涌奔流之势,几乎一眨眼就飞速地陆续从眼里被抽出。
“嗷哇!”吴静雅完全没防备,四肢狠狠收缩了一下,两条本已收拢许多的腿简直就要夹紧在一起,但因为被郭煜的手隔着,不能完全合拢,只能又重新弹开,像游泳似的屈起了小腿。
“我的妈!哦……哦哦……啊!”这几声其实是在拉珠离开身体之后才叫喊出来的,但残留的身体感觉还是迫使吴静雅如此叫。
不等她调整好状态,郭煜火速将整个润滑瓶子杵到她
眼上,抖手晃出许多
体,杂
地涂抹在
眼周围,再次依次将五颗拉珠塞回
眼。这次他是从最粗的那个珠子开始塞,因为体积的关系,
一颗进去后,后面几个珠子的进
变得毫无压力,与其说是塞,倒不如说是推着
一颗最粗的珠子往更
处运动。
“别来了,别来了……哦……啊……”吴静雅这回是真的像是在哭。
同样的事又发生了一次,郭煜再次一把抽出所有拉珠,门腔壁和珠子之间发生的剧烈摩擦迫使吴静雅拱起身体,原本平趴在床上的她从腰部形成一个拱桥的姿态,
高高撅了起来,随着拉珠全部离体又重新落回到床上。
如此又反复三次,当拉珠第五次离开眼时,那个窄小的
一时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迅速合拢,而是在一两秒时间里像一张微张的小嘴,其间的
红软
一览无余。
郭煜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在她上轻拍一记,赞扬道:“真是欠
的小贱狗!
眼骚成这个样子也是不多见啊。”说着他又一次将拉珠塞回去,但这回他并不着急拉拽拉珠,而是让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半点气力的吴静雅起身,他躺平在床上,让她背对自己撑在自己身体上方,叮嘱炮哥帮忙将那串拉珠拽出来。
看了那么多次,炮哥尽管兴趣不大,但也有些手痒了,正好借这次机会玩玩。
他猛拽一把,弄得吴静雅伸长脖子哀嚎一声,原本反手撑床的姿势再也保持不住,两手一松,上半身重重砸在郭煜胸前。他倒也不在乎,正好借此良机将早已硬梆梆的捅在她
眼附近寻觅了一会,很快找准目标,顺利地捅了进去。
“来,刚子,这个姿势你起
来也方便,让这小贱狗试试前后一起
的滋味!”
炮哥哈哈大笑,跳起身将对准吴静雅的
。后面那个
已被捅穿,她现在整个身体以一种很别扭的姿态向上翻着,两片大
唇已经张开了许多,表面被炮哥的
不断擦蹭,而
眼里有另一根
在剧烈蠕动,吴静雅此刻被撩拨得难以自已,脸红得像完全醉倒,闭着眼睛,癫狂似的皱起了整张脸。
“要不要我捅进去?”炮哥的声音现在听起来非常残邪恶。
“嗯!”
“嗯什么呀?要不要?”
“要!要!快我!”
“快你?你是谁啊?”
“陈小贱,小贱狗!我是老公的宝贝小贱狗!快点我吧!”吴静雅哀求着,不断向前挺动身体,像要把
往前多顶一厘米,把
多吞进来一点似的。
“老子的只想
最骚最贱的烂婊子,怎么办?”
“我就是啊!我送上门来给你们,我的
眼随便你们玩,我就是烂婊子!
我!求求你,
我!“
“你说说,你的烂有什么好
的?”
“紧!很紧的,你会很爽的……”
“你不是烂婊子吗?烂婊子的不是应该早就被
松了吗?”
“没有,没松……紧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吧……”
“好……吧!”炮哥拖着长音说了两个字,与此同时一挺身子重重地将撞了进去,得偿所愿的吴静雅厉声尖叫,仰起脸,大张着嘴,大
喘息,她的手撑在身子底下的郭煜手臂上,这个瞬间死死抠紧了他的
。郭煜觉得有些痛,不由得也加大了抽
眼的力度,与她
中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一瞬间带给吴静雅一阵猛烈的高
。
3P这种玩法,吴静雅在圳就玩过。郭煜的身高和第一次与炮哥一起
她的小盛差不多,所以被夹在这两
之间,还有少许熟悉感,但论起刺激程度则远胜当初。一来上次吴静雅只是
和嘴同时被
,这次则是下身两个
同时被填满;二来,更重要的一点在于,郭煜是个玩
的老手,不同于相对青涩的小盛,自然带给她不同的体验。
其实现在这两尽管
匪浅,但聚在一起玩同一个
的机会极少,过去只有两次经验而已,还是多年之前的事。只是两
默契仍在,进退之间节奏感控制得极好,总是令吴静雅前后两个
始终保持极强的兴奋度。
吴静雅全身都快散架了,鼻间的喘息慢慢变得像要快要断气似的急促而凌。
她疯狂地甩着,如果留的是长发,恐怕早就已经搞得杂
不堪,像个
发覆面的疯婆子了。她前后的两个
就像两张小嘴,死死吸住身体里的两根
,激烈地迎合着两个男
的抽
,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他们忍不住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叫声。
抽速度越来越快,吴静雅接近崩溃,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颠三倒四地胡
叫嚷。没有预兆的,她又来了一波高
。分别察觉到直肠和
道里的紧缩,郭煜和炮哥不约而同放缓了速度,留给
一丝喘息的机会。
叫声慢慢放缓,她的呻吟声回归轻柔婉转,像根挠心肺的羽毛,毛茸茸轻飘飘的,每一下都搔在
的心
,而这又让两个男
变得愈发心火剧燃。
凭着这段放松时间,吴静雅慢慢从高的余韵中缓过一
气,她体会到男
们的善意,投桃报李般提醒道:“我……我好了,你们动吧……继续,继续来!”
两重新动了起来,早已敏感无比的吴静雅根本撑不了多久,只觉得两个
间的那层膜几乎就要被来回抽撞的两根
捅
了。在她紧窄的
眼将郭煜的
挤
的同时,又一波高
凶猛袭来,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麻木地颤抖,直肠里则很清晰地感受到一大泡暖湿的
体在不断注
。
炮哥还没结束,刚刚重新坠高
的吴静雅在他的猛
下,忍不住哭爹喊娘。
“贱婊子!叫老公!”炮哥不仅猛,还不时掐两把她的
。
“老,老公,你,你,
得好爽……
好硬啊!”
“继续叫,别停!”
“老公,你好mn啊!啊,老公,被你
烂了,啊,我真的变烂
了……啊,老公,饶了我吧……”
在吴静雅接近崩溃的叫声里,炮哥又狠捅了六七十下,将她得翻起了白眼,几乎就要被
昏过去,炮哥这才终于大吼一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