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平时不怎么看得出身段。聊了这么久，卢老板都没认真注意过孔媛的身材。现在看着眼前这具前凸后翘，因为平时勤加运动，所以丰满之余还不失健美的青春
体，他不由得有些发愣。
“老板，你先躺好吧，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孔媛用一个技师的
吻说，她试着让自己快点进
角色。
卢老板随应着：“哦、哦。”
他缓慢地躺倒，拖泥带水地翻着身，两眼一直停留在孔媛的身体上。其实他很想说按摩这事可以跳过，直接开始打飞机好了。可刚才他刚说过要孔媛为他按摩，不方便立刻改。
孔媛爬上床，跨坐到卢老板的腰
间。考虑到不该把全部身体重量都压在客
身上，她还特意抬了，把一半体重吃在自己腿上。
像模像样地为老板捏了会肩，孔媛又把双手移到背上，开始按摩他的背部肌。背对着她的卢老板反手抚摸着她，要不是向后抬臂不可能太高，他也会摸得更高，不会满足于只摸到小腿为止。
只让孔媛给她按摩了不到五分钟，卢老板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孔媛这下又不知道是该直接开始撸
，还是需要做些别的，老老实实地请教老板。
卢老板也不再说让孔媛自由发挥之类的话，直接让她躺到自己身边，一边为他舔
，一边开始揉搓。而他的手自然而然地开始揉搓孔媛的
房。
孔媛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忍受着眼前这男玩弄自己的房。她当然知道，所谓的试钟固然是油压店的常例，但在这个过程中，技师被老板揩油也是题中之义。要真的只是试钟，老板玩技师的房有必要玩得这么用力吗？
但她从来无意和这些心照不宣的规矩作对。有对抗的劲，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变得更好，从此不必再被这些规矩压制。
所以孔媛任由老板玩她的房，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像是被玩得很爽的呻吟。在这过程中，她不停地变换着手上的花样，时而揉捏，时而弹弄，时而搓动，把老板的摆弄得坚挺如铁。
随即她一手箍住的根部，另一手不住地由下而上沿着螺旋式向上滑动，在到达
部位后，掌心轻轻滑过马眼。随即再像剥香蕉似的，往下捋动包皮，使部分整个都
露出来。
孔媛现在手没有润滑
之类的工具，但她很机灵地用自己的水润了润手掌，免得过于
燥的摩擦使老板感到疼痛。经过十分钟左右的捏弄，卢老板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孔媛知道刚才这一套效果应该还不错。
接下来她坐起身。卢老板的手臂如影随形地伸长，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她的房，另一只手则开始朝大腿摸去。
孔媛用两根手指夹住和包皮间接缝处凸出的棱，先是由左至右，又转为由右至左地旋转。过了一会，她又捻住的上半部分，像转动收音机转钮似的轻轻扭动。每转个七八下，就用大拇指在马眼上搓一阵，随即又反方向地旋扭。
将以上步骤反复了两三遍，卢老板放在她胸上的那只手几乎都快把五根手指都按进中去了。
突然，老板把手顺着大腿往更
处摸去。他略带些沙哑地开：“把内裤也脱了吧，让我摸摸下面。你有没有湿啊？”
孔媛笑：“您忘了？我不做B餐的，
上半身就行了。”
“现在是试钟嘛，让我摸摸下面也没关系的吧？”卢老板坚持。
孔媛依旧微笑，却始终没有松。她只让卢老板的手伸到大腿根部，绝不允许他再往里一点。
没过多久，卢老板终于绷不住了，身体突然狠狠抖了几下，
出一
浓
。作为一个快40岁的男而言，他的身体算是相当不错的，又浓又多，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孔媛正想下床，却又被卢老板一把拉住。
“别急，有些客喜欢你们身上留着他们的时间长一些。来，把手抬起来，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你放到鼻子下面闻闻。客的怪异习惯很多，你都得习惯。”
这种要求对某些刚行缺乏经验的
孩来说，可能还有些为难，可对孔媛这样喝下的恐怕一个杯子都盛不了，还曾被要求把在自己
眼里的掏出来送进嘴里的孩来说，实在是轻松之际。
她笑着照做，还对卢老板说：“您的闻起来，男味真重！”
卢老板好像很吃这一套，之前没能摸到孔媛下身的那种淡淡的不快很快也消失了。他对孔媛在没有经验的
况下完成到这个程度表示非常满意，然后告诉她先去柜台帮忙照看一会，等他的状态恢复一些，再找个熟练技师过来，为她演示一下整个的流程。然后她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
在柜台坐了一个多小时，送走了三个客，发出去几张优惠券，终于，卢老板又招呼孔媛进了一个包间。
在里面等着为她做演示的，就是88号。
她演示了从进门询问客服务内容、陪浴、油推背、漫游、调直到手推等整套流程。后来老板甚至让她把B餐也演示一遍。孔媛说自己不做B餐，似乎没必要演示这个。
卢老板很认真地说：“你不能保证以后肯定不会改变想法，万一一个星期以后你又想做了，难道到时候我再找给你演示吗？趁今天这个机会，该演示的都给你演示一遍。至于你做什么，不做什么，那是你的事。我们店里也不会强迫你。”
孔媛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安静地待在一边看。
仔细看下来，她倒是有了些心得。在油压店
和陪男上床时的还真不一样。后者没有一定之规，当时怎么做更爽就怎么做；而在店里为客服务，却有一套流程，吞吐、舔睾丸，在大腿等处皮肤调，玩冰火等等花样，虽说不至于有个严格的流程标准，但孰先孰后，还是有约定俗成的套路。
这还真是个产业。一旦产业化，必然标准化。随
只会让觉得不专业。不知怎么，孔媛看着眼前的技师为老板舔弄，心里却突然开始想这些。
这种流程标准化后的所谓服务，男真的爽吗？听说有“莞式服务”这种提法，好像被部分视为很了不得的享受。这种套路化的招数真能让觉得享受？孔媛有些想不通。
大概和男的想法不一样。
见识过这个世界更多侧面的孔媛，觉得所谓的“莞式服务”更可能不过是个噱，逗逗一群
丝之上、富之下的男，让他们以为这是多了不起的玩法。
就好像在生活方式相对封闭或滞后的地方，星
克或者牛排好像就是很高档的东西，但对于任何一个中等以上水准的中国城市来说，它们又算什么呢？
正在忙活的卢老板和88号当然想不到，孔媛居然在观摩这场直接的春宫大戏时，却游天外，完全想到其他的事上面去了。
卢老板享受了大概五分钟，最终让88号停下，就此结束，并没有到技师嘴里。
就算是老板，也不能无节制地占技师便宜。先不说被占了便宜的技师心里肯定会不爽，别的技师看在眼里，也会有意见。或者产生自己也可能随时被占便宜的威胁感，或者是起了嫉妒心，觉得这个被占便宜的技师肯定会从老板那里拿到额外的好处。这些都不利于团结队伍，最终伤害的还是生意。
结束演示后，孔媛由88号陪着，挑了一套适合自己身材的制服，这才离开欣丽。
第二天开始，孔媛正式上班。前一天因事没在店里的老板娘这天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