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
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过孔媛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她心
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
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做
,施梦萦鄙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
说她哪里做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
的业绩都比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
体去换订单来解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
,却也不自觉地松了
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不就是给男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油亮亮的
正对着她的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
。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
,这才笑嘻嘻地把
顶到施梦萦的鼻子上:“舔吧!柠檬味的
!”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也算承他的
,不想和他多话,
吸一
气,张嘴就把
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仆,正在用嘴小心清理主
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
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劲吞吐着
,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
毛躁躁的,欲火大炽。
!怎么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
进嘴里,会贯穿
腔直抵气管
,稍不留,就会产生呕吐感。施梦萦甚至怀疑,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
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没有像上回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
来
,只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
出
的
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小,吴昱辉的肥大
囊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
,茂盛的
毛不时钻到她的鼻腔。
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骚臭味,伴随着施梦萦
腔里分泌出来的唾
,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做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说起来,除了上次被吴昱辉
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
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么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么办?
施梦萦心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
,
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动,舌
也一直没有停下。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
根部。
舔了十几分钟,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手腕、小腿都酸了起来。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
的意思。
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她做什么了。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
。说真的,她的
技术还是差。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
上一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回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骚货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
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的功夫,怎么能让老板、客户满意?职业技能这么差,怎么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
就行?”
也说不定。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也不少。
不管怎么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索!那的名字是三个字。”
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之一吗?
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
施梦萦闷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他自己还烦着呢。没成
,也没能
在
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么副不上不下的样子,要就这么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怎能让他甘心?
吴昱辉突发想,冒出个点子。
“明天有没有空?”
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梦萦没好气。这男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么还像
命一样?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大亏似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
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血。全无规律。
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早些从吴昱辉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去八同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