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孔媛的挣扎,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就像被切开,上半身勉强还能吸
空气,不至于窒息,下半身则像是突然麻木了似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
男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孔媛的一个
房用劲揉搓着,在指缝间挤出一团团的软
。另一手轻佻地刮蹭着孔媛的下
:“美
,要是你配合,我帮你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免得你塞着难受。但你可不要
喊
叫!”
这时的孔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用眼示意自己答应他的条件。
男慢慢从孔媛
中抽出内裤,在把整条内裤全都扯出去后,却又不拿开,仍然闷在孔媛
边,再一次强调:“别
叫!不然我再给你塞上!”
孔媛再次用眼来表示自己肯定配合。
男挪开捂住孔媛嘴的内裤,给她腾出一定的发声空间,但还是把紧攥着内裤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脸颊边。
孔媛喘了一阵,顾不上自己的正被夹在两根手指间搓弄,急切地问:“我男朋友在哪儿?”她很聪明,知道在这种时候惹急了这个男
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她遵守了约定,不仅没有
叫,反而刻意压低了嗓门。她希望能用这样的配合姿态,使这男
对自己更友善一些。
男嘿嘿笑着:“你老公在我家。我花钱找了个
,正在给他舔
,估计一会儿就能听到叫床了。”
孔媛心里狠狠一抽,男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明白。其实在这男
走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她不愿相信,吴昱辉会这样做而已。
她的一个已经被这男
搓得完全挺翘起来,他反手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
间。孔媛发现一件可怕的事:男
那条搁在她小腹上的
正在迅速变硬变长,勃起后的
竟然都已经触碰到自己的
房了。
“你这样做是在强,我会去告你的!你现在马上出……”孔媛感觉到自己的
缝被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强行
,又痛又怕,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嘘!”男一下就把内裤按到她的嘴上,把她后半截话堵在了喉咙里。一只大手覆在她脸上,几乎把她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都盖住了,浓烈的手汗味熏得孔媛一阵阵反胃。
“都跟你说了,不配合,我就只能继续堵你的嘴!呵呵,强?就算你真的去报警,你老公也会给我证明,是你自己出轨,勾搭邻居,事后想敲诈我一笔钱。我不肯,你才说我强
!你觉得到时候,这事儿你能不能说清楚?”
孔媛拼命地挣扎摇,目光中充满愤怒,随即又立刻换成想要开
说话的哀求眼。
男满不在乎,仍然盖着她的嘴,自顾自地一边用手指快速抽
着孔媛
燥的
,一边说话。“你大概觉得我应该防着点,说不定你老公是
渣,先跟我谈好条件,事后再拿我强
你的事敲我一笔。”
孔媛顾不上正被侵犯的,用眼和表
告诉她,自己就是想要说这个。
“他不敢!”男突然停下动作,跳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快开式的折刀,也没见他怎么摆弄,雪亮的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他又跳回到床上,把刀锋轻轻在孔媛肥
的
房上刮着。
“我给他看了这个,然后问他知不知道中宁有个‘疤哥’?老子就是跟疤哥混的,给他的车队跑货,顺便点小活儿,捞点外快。坑疤哥的
?嘿嘿,他要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来坑老子!”
孔媛感受着自己房上紧贴着的那片冰冷,血
都像凝固了。她好像觉得皮肤上那一层细幼的绒毛都像被刀锋刮尽,刺骨的冷冰冰的感觉不停地穿透她的身体,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社会的残酷,孔媛自认是懂一点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面临这样恐怖的局面。这把亮闪闪冷飕飕的刀就这样直接顶在自己胸前,无论自己还想说些什么,全都被顶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一个字。
说真的,孔媛不知道那个什么“疤哥”是何方圣,她甚至还以为这男说的是“八哥”。但这男
话中的含义,她是明白的。
这年,国内国外各种电影电视剧早就让所有
都知道了两个字:黑道。但对大多数正常的都市
来说,这两个字真的只是个调剂,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家。
甚至,很多还心向往之,觉得黑道上的
更潇洒更有个
更讲义气。
但直到这时,孔媛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里打拼的自己,其实有很多东西根本不懂,也根本想象不到。
除非有一天,这些东西突兀地杀到面前。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一定要找个机会你一炮!”男
看着孔媛此刻的眼,知道这个年轻姑娘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慢慢把手里的刀紧贴着孔媛的体往下滑动,到了
间的时候,用刀柄在
缝边轻轻撞了一下。孔媛看不见自己两腿间的
形,只能靠男
的肢体动作和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做判断,
突然被触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冷战,从
到脚一阵酥,瞬间浑身就又绷直了。
“别用刀戳我下面!求求你!”孔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男就坐在她身边,腿部紧挨着她的身体,自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这
浑身都在颤抖。他撞这一下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哪怕心里再不
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
。
男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回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下她的
唇:“小骚货,能不能
?给句痛快话,别点
摇
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一
迫,生怕违逆了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
,我让你
!”
男满意地点点
,摸了把
,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
,怎么还这么
?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
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
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
。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眼的兴趣远大于
道,他倒是帮她舔过
眼,却很少为她的
。
但这个男好像很喜欢舔
的
,一条舌
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吸一些
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居然是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