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怪的药水,灌到我喉咙里。
真是报应,平常给下药下多了,今天居然给
灌了药,幸好不是阿雪给
灌药,不然我给
多灌十七八次都弥补不回来。可是,为什么黑魔导师身上会带着催
春药呢?光是从这件事,就证明昨晚的连续犯案必然与他们有关,擅长黑魔法的巫师虽然能摄
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条件,要在
媾高
时勾魂出体,那就必须借助药物了。
我给灌了东西之后,这些就迅速离去,当然是没兴趣看阿里布达万骑长脱阳而死的样子。
他们离去后,我很快就觉得浑身火热,脑里也成一团,心里更是焦急,到现在都不能回复行动,那该如何是好?不但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硬得像是石
,睁不开来,总不成真要等到舂药毒发,半蹲着在这里
狂流、脱阳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复行动,跑到外去,又能怎么办呢?这里距离
院或侯爵府都太远,难道立刻冲到酒馆,拉起月樱姐姐,赤红着脸请她帮忙解毒吗?呃,这个主意虽然烂,但说不定还真有可行
,如果能够一举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药
要好。
(妈的,早知道就不跑出来,给伊斯塔暗算,如果继续留在酒馆里,现在已经和月樱姐姐风流快活了。
心中的气愤改变不了现实,正当我苦思无计,突然有点晕眩,耳边跟着响起一声轻叹,是个
,但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近处,像是鬼魅一样。
“唉,哥哥,怎么次见到你都是这种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户都像你这么麻烦,我们跑业务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甜腻柔美的嗓音,与娜西莎丝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声音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话一说完,遮蔽我的视线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让我挣开眼睛恢复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