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德心中慨叹,怪不得这位孙夫已经成婚数年还能令馀少荣念念不忘,果然是有
的风姿,虽然没有富贵之气却是大家闺秀庄重不已,要能令这样的
恭恭敬敬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跪在面前让他享用一番,就算是减寿十年都值得。
原本他还想只玩一次便把这孙夫送给馀少荣作爲顺水
,但在见面之後他便改了主意,就算要送给馀少荣也等先把她的矜持和身体各处的美妙都开发过之後,玩的只是残花败柳时再扔出去。
孙夫显然不认得高尚德,见到来
衣衫不整赶进低下
,却是欠身施礼,就算身在险地她也没忘记基本的礼数。
高尚德不自禁走上前向把住孙夫
握着手帕的双手,孙夫
紧忙避退。
高尚德没有强行硬上,哈哈大笑道:「老夫高尚德,见过孙夫。」
听到眼前之自报姓名,孙夫
脸上一惊,却还是再施礼道:「贱妾见过高相国。」
「夫不必多礼。」
高尚德一副有礼的模样作出请的手势道,「夫请坐。」
孙夫脸色很拘谨道:「不必,不知高相国请贱妾前来所爲何事?若无要紧事的话,贱妾这就告辞回府。」
高尚德也没想到这到这般地步还能把话说的不卑不亢,心中不由又起了几分征服的慾望,这样的
若是被直接灌了迷汤迷迷煳煳送到他面前他还没那麽大的兴致。
高尚德笑道:「好,夫不愧爲将门之
,颇有令夫的风范。可惜……夫
以爲还回的去府上?令夫孙兆年,因触犯军法而下狱,三司会审虽无结果,但老夫却可以提前通知夫
一声,定的是谋逆罪,要诛九族,连同夫
也要被发配爲贱籍,夫
以爲这天下间还有何处可以容身?」
孙夫擡
怒瞪着高尚德,她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高尚德所编排出来的,因爲她的丈夫孙兆年是朱旻何的
,被高尚德所打压,如今竟然遭受劫难,连她都落
高尚德手中。
高尚德走上前,擡起手在孙夫脸上轻轻抹了一下,笑道:「孙夫
风采令老夫折服,若孙夫
肯屈尊留在府上,老夫倒愿意出面爲孙家出
,或可保孙家上下。就不知夫
意下如何。」
孙夫脸上带着不屑之色道:「高相国在朝中位高权重,难道还想强抢民
不成?」
「民?哈哈,孙家落罪,夫
你即将爲贱籍,从此一条玉臂千
枕,一点朱唇万
尝,老夫不是想要害夫
你,还是给夫
你一条路走,却没想到夫
你竟然丝毫不领
。」
孙夫到此时仍旧面带冷色,不屈道:「贱妾今
被掳劫至贵府,就无全身而退的念相。孙家遭逢劫难乃是天数,家夫既去贱妾无苟活之理。若高相国想要强来,贱妾这就撞死在这里,以全明节!」
说着後退几步避开高尚德,却是对着墙壁作出随时要撞墙的架势。
高尚德心痒难耐,虽说这年的
都注重贞节,可落到他手里的
最多也只是哭喊叫嚷,或者是在失後寻思你活,最後都乖乖落爲他的玩物,唯独这孙夫
却有
气节好像跟他杠上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孙夫的才貌气质,更是让他欲得之而不择手段。
「夫这又是何必?老夫说让夫
留在府上不过是做客,既然夫
不允,那就再另行商议。说起来老夫对孙将军的
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选择投奔姓朱的逆贼而无效忠本相国的意愿,不然何至于落到今
田地?」
孙夫躲在一边不听高尚德说什麽,却是咬牙切齿,现在孙兆年被抓,而她也被拿到相国府来,她自知是无法保全。
她心想:「都是这恶贼令我家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
心中更明死志。
高尚德见软的不爲这所动,只好来硬的。
高尚德额马上换上冷笑笑容道:「夫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过夫
以爲光有死志便能轻易寻死了?」
在孙夫惊讶中高尚德拍了两下手掌,从花厅周围突然涌出十多名彪形大汉,将所有墙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孙夫
冲上前必爲之所拦,高尚德继续冷笑道,「这墙面里层皆爲木板就算夫
撞上去也无大碍。可老夫只要一句话,便可令夫
被擒下,到时不但老夫能一品夫
美妙的身体,老夫品过之後便会将夫
赏赐给眼前府中的下
,到时夫
要遭受怎样的虐待,可就非老夫能想象的!」
孙夫听过之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没想到高尚德会有如此卑鄙,不但令她家
亡,还要令她名节不保,可能还要遭受非
的虐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汉围在一起淩辱是何等的惨状。
就在她准备咬舌自尽时,高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间所传咬舌可自尽,那是在没发觉的
况下。舌
咬断失血过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就算夫
把舌
咬掉,也能保管夫
不死,到时候再将夫
的牙齿一颗颗拔去,连下次寻死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夫
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乖乖被府中下
所辱,实在不智!」
孙夫当下便流出两行清泪,怒叱道:「恶贼!」
高尚德笑道:「没想到夫骂
也是如此动听,这一个简单的恶贼,却不能形容老夫啊。在夫
眼中,老夫应该是那种作恶多端之
,不过这世道乃是当权者得势,夫
也不过是爲这世道所累。蝼蚁尚且偷生,老夫看夫
品贵重,想来是注重名节之
,老夫原本是很想帮夫
让夫
跟令夫早
团聚,可惜啊……
老夫也是这世道的刍狗,见到夫如此美貌难免心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孙夫立在那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高尚德突然叹
气续道:「既想全了夫
的名节,又想与夫
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该遵照心中何等意愿。老夫倒有提议,便在这里与夫
立下赌约,若夫
得胜,老夫自当不加侵犯,不但将夫
送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让你夫妻二
回故里厮守终身,不知夫
意下如何?」
孙夫听到这种话,自然知道高尚德还有下文,若真如高尚德所言她得胜还好,若她输了的话,恐怕代价要更大。
就在她思虑间,高尚德笑道:「夫何必拒绝呢?就算夫
赌输了,还有比眼前境况更糟糕的?」
孙夫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
这群恶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机会能逃生已经不易,岂容她拒绝?在这种
况下,孙夫
仍旧挺直身子道:「却不知若贱妾输了,当如何?」
「若夫输了,便要自愿留在老夫身边爲
爲婢三年,三年之後,老夫会送夫
和令夫离开,没
会知道夫
你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时夫
仍旧可与令夫颐养天年。」
孙夫拳
握紧,虽然这赌约看似还算公道,爲眼前这老匹夫的
婢总算被那麽多
淩辱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总归是可以熬到
的,最着紧的是能保住丈夫孙兆年的命,还有孙家上下。
孙夫咬紧牙关,也是迟疑半晌後才道:「却不知赌约爲何?」
高尚德见孙夫心有所动,说明这
也完全不是无隙可趁,现在给她求生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松动。
高尚德笑道:「老夫若输了,既要送夫离开,心中总有些不舍,想得到一些甜
。所以这赌约,说起来有些惭愧。老夫一向喜好
色,看到夫
如此美貌大方便有所动……」
听到这里,孙夫已经感觉到事
没那麽简单,赌约本身可能也很肮脏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