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在老板椅上。
为什麽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对不会答应!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爱过她。他清楚他的爱情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个爱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麽都没有!他什麽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开。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後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肏我就肏!」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慾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
那些千百次想像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乾净的女孩怎麽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後的决定:他能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既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像冲不出的黑幕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茎本来还硬得生痛,只要一见那美丽无毛的肉穴,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麽了?」
他笑道:「怎麽了?我的脸怎麽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後面站着的女人:「啊,娟,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麽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床,上床,我要肏屄!肏,肏……你妈的骚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