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笑声中,刘梦恬吃力地用双臂和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抬起了头。
刘梦恬刚抬起头来,却看到了让她难以置信的一幅场面:在塑料墙的另一边,麦若仪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边用双手揉搓着自己胸前的双乳,一边眼呆滞地扭动着身体,主动地迎合着她身下那个男人的抽插,麦若仪的嘴也微微张开,似乎是正在呻吟着,一条涎水从她的嘴角滴落下来,而麦若仪却浑然不觉。看着麦若仪如此失而淫荡的样子,刘梦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惊慌地流着眼泪,徒劳地呼喊着麦若仪的名字,而麦若仪的身体却根本没有一点点停顿,依旧在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
“别喊了,浪奴听不见的…”
看着刘梦恬用双臂支撑着身体,趴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呼叫着麦若仪的名字,高卓扬走到刘梦恬的身边,蹲下身来,淫笑着继续对她说,“其实,骚奴你刚才发骚的时候,可比浪奴还要骚的多呢。不信,你自己看…”
说着,高卓扬就伸出手来,把他手里那台数码摄像机放在刘梦恬的眼前,让刘梦恬清楚地看到摄像机的屏幕上正在放映着刚才他们拍摄的刘梦恬在春药的作用下,主动迎合着男人们的录像。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刘梦恬惊恐地看见屏幕上的自己正用四肢紧紧地缠绕着高卓扬,婉转呻吟着主动扭摆着腰肢,迎合着高卓扬的抽插,甚至还主动要求另一个男人同时插入她肛门的淫荡场面,不能置信地挣扎着哭喊起来,“我不会这样…不…这不是我…”
“不要动,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
高卓扬用一只手拿着摄像机操作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刘梦恬的头发,让这个本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的性感美女无法转过头去,逼迫刘梦恬看着屏幕上那一段段让她屈辱尴尬的淫亵录像。刘梦恬清晰地看见了她自己脸上那迷离的表情和空洞的眼,并且看到了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身上热情地扭动着身体,甚至同时主动迎合着两三个男人,而且在男人们的抽插中一次次性高潮,甚至一次次潮吹的画面,刘梦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痛苦而绝望地流着眼泪,哭喊起来:“不…这不是我…不是…”
“你看看你发骚的样子,真是比妓女还要妩媚风骚…”
看着刘梦恬屈辱不堪的样子,高卓扬满意地放开了她的头发,让刘梦恬低下头,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痛哭着,然后继续淫笑着羞辱刘梦恬“没想到你看上去那么清纯,本性却那么骚,这么喜欢让男人操你。还有浪奴也像你这样发着浪,下贱地主动伺候着主人们,一直到现在都根本没有休息过。你们那么淫荡,去当警察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们根本就是一对天生的性奴姐妹花。哈哈哈…”
“不!我们不是…”
在屈辱和痛苦中,刘梦恬的智渐渐地完全清醒过来,也终于想起了刚才高卓扬给她强灌春药的情景,也想到麦若仪一定也已经被那些男人强灌了春药,而自己刚才这样令人不堪入目的主动迎合和麦若仪反常的淫荡表现都是被春药控制的结果,刘梦恬愤恨而耻辱地哭喊起来,“我们不是…是你们…你们给我们用了药!畜生!你们…你们卑鄙!”
“不错,我们确实卑鄙…”
高卓扬听到刘梦恬的哭喊声,却继续淫笑着对她说,“我们确实让你们都喝了春药。这种春药我们还有很多,想不想再喝一瓶解解渴,也让我们再爽一爽?”
说着,高卓扬就从身旁另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塑料小药瓶,一边拧开瓶口,一边淫亵地看着刘梦恬赤裸的性感胴体。
“不!我不要!”
刘梦恬看着高卓扬手里那个小瓶子,想起刚才高卓扬就是把这样一瓶春药灌进她的嘴里,把她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一边徒劳地想要用无力的四肢支撑起软绵绵的身体逃跑,一边惊恐地哭喊着,“不!我不要喝!”
“不想喝?那可不行…”
高卓扬看着刘梦恬害怕得全身颤抖的样子,得意地淫笑着继续一边拧开瓶口,一边对刘梦恬说,“等一下,我们还要给浪奴也再喝一瓶,谁叫你们刚才那么妩媚,那么浪,那么骚,还有你的潮吹,我们都还没玩够呢…”
说着,高卓扬把瓶盖拧了下来,淫亵地看着刘梦恬,继续说,“如果不想喝的话,除非…”
高卓扬故意停顿了一下以后,继续说了下去,“除非你象刚才那样,主动伺候我们,用你的高潮和潮吹来让我们满意…”
“不!不要!”
刘梦恬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象刚才的录像中那样,淫荡地摇摆腰肢,扭动身体,呻吟着迎合着那些男人,更加不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她拼命地哭喊和抗拒着,“不!我不能这样!救救我!阿成!阿成快来救救我!”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高卓扬轻轻地晃动着他手里的那个小药瓶,淫笑着继续对刘梦恬说,“反正只要给你喝下这瓶春药,我们还是一样可以享受你的主动和热情,还可以照样让你高潮和潮吹。而且你的身体对春药那么敏感,给你喝药以后,你的反应一定会更加强烈,我们也就会玩得更加爽…”
“不!不!不要!”
听着高卓扬的威胁,刘梦恬几乎快要崩溃了,她不愿意屈服于高卓扬,用她的身体主动迎合那些男人,但是也更不愿意被强灌春药以后,被那些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和蹂躏,这样一道艰难的选择题让刘梦恬感到无从抉择,她用双手捂着脸,趴在地上痛苦而绝望地哭泣着,呜咽着,“帮帮我!我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阿成,你在哪里?我该怎么办…”
“算了,还是给你喝药算了…”
高卓扬一边拿着那瓶春药慢慢地走向刘梦恬,一边淫笑着继续自言自语道,“不过浪奴已经不停地伺候了男人们那么长时间,好像腿都有些抽筋,估计也已经差不多没力气了。如果给她也再喝上一瓶春药,不知道浪奴会不会被操死在男人的肚皮上呢…”
“不!不要这样!不要再折磨若仪了…”
听到高卓扬这样说,刘梦恬惊恐地抬起满是泪水的娃娃脸哭喊起来。想到麦若仪曾经为了想要保住刘梦恬的贞洁,不惜做出巨大牺牲,甚至把自己的处女阴户送到陈光坚的阴茎上供他糟蹋,并且还被迫屈辱地主动为奚明才口交,刘梦恬更加觉得她已经别无选择,为了拯救刘梦恬免遭更加残忍的煎熬和折磨,刘梦恬只能屈辱地轻声抽泣着,“不要给我们灌药…我…我…我愿意…伺候…”
“总算想通了?”
听到刘梦恬在继续给她和麦若仪灌春药的威胁下,终于无可奈何地被迫屈服,高卓扬满意地淫笑起来,“那你就乖乖地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高卓扬走到刘梦恬的身边,把那台数码摄像机放在刘梦恬面前的地上,一边转动屏幕,让刘梦恬可以清楚地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着的录像,一边继续对刘梦恬说,“你好好看着你自己刚才是怎么样发骚的,就像这样伺候主人。如果不能让主人满意的话…”
高卓扬拿着那瓶春药,在刘梦恬的眼前晃了一下,“你就等着喝春药发骚吧。哈哈哈…”
看着高卓扬手里那瓶恐怖的春药,刘梦恬不得不流着眼泪,吃力地用绵软无力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起酸痛的身体,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刘梦恬的背后,双膝跪地,双手抱紧刘梦恬性感的翘臀,把阴茎插进了刘梦恬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体液而变得湿淋淋的阴道口。被调教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口被粗暴插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