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白史敬长叹一声,一边抽烟,一边告诉潘嘉凯。就在毛杰被捕以后不久,那个物流公司的副经理却突然翻供,他全盘推翻了之前的供词,说被查获的毒品都是他利欲熏心,私自夹带的,和毛杰,毛氏集团都毫无关系,并声称之前的供是在潘嘉凯的
迫下违心作出的,完全不是事实。而且这个副经理竟然在翻供以后几个小时就秘地在看守所里自杀身亡了。这样一来,指证毛杰的证据就不存在了,加上毛杰通过律师和官员对公安局施加的强大压力,公安局只能决定释放毛杰。
“见鬼!这里面一定有鬼!”
潘嘉凯不能接受势这样急转直下,他愤怒地怒吼着,“不能放
!决不能放
!毛杰一定在玩花样!我要给局长打电话!”
这时,潘嘉凯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潘嘉凯接起电话,听到了局长疲惫而略带恼怒的声音。局长命令潘嘉凯马上回公安局见他,潘嘉凯也正好想要劝局长不要释放毛杰,于是他挂上电话以后就马上驱车赶回了公安局,走进了局长办公室。但是出乎潘嘉凯的预料,他还没来得及开劝说局长,就被局长恼怒地训斥了一顿,并且通知他,局党委已经决定,由于涉嫌
供诱供,潘嘉凯自即
起停职,等候调查,禁毒大队队长一职由白史敬代理。
潘嘉凯疲惫而郁闷地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他抬起来,却看见公安局门
停着一辆豪华轿车,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青年正拉开车门,而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
正要上车。
“毛杰!”
潘嘉凯认出了那个中年正是他追捕多年的毒枭毛杰,他愤怒地狂吼起来,“毛杰!你不要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逮捕你!你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毛杰闻声回过来,冷漠地看了一眼愤怒的潘嘉凯,钻进了他那辆豪华轿车,关上了隔音车门。轿车启动以后,毛杰打开了车上的一个电子装置,用来屏蔽车上可能装有的窃听器,然后毛杰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表
,他躺在舒适的座椅上,抬起
,问正在开车的司机:“刚才那个
,就是那个叫什么潘嘉凯的禁毒队长?”
“正是,老大…”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
“潘嘉凯…”
毛杰轻声默念着,“这个名字我记住了!这次差一点就被他抓了,还害得我损失了一大笔毒品,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警察,我要让他知道,和我作对,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潘嘉凯和他的同事们并没有搞错,毛杰正是一名披着企业家光鲜外衣的大毒枭。毛杰和南美毒枭早就搭上了关系,通过他的物流公司把南美的毒品运到中国,然后在设在制药厂地下室的秘密车间里加工提炼,并且通过旗下的娱乐总汇和受毛杰控制的当地黑社会进行分销,而其他的一些产业更是毛杰用来洗钱的有力工具。靠着财富和钻营,毛杰在北德拥有了稳定的社会地位,在这样的保护色下,他的毒品生意也做得越来越大。但是现在,他的面前却出现了潘嘉凯这样的挡路石,于是,毛杰开始着手策划对潘嘉凯的残忍报复…
在警队中的内应的帮助下,毛杰很轻松地就拿到了潘嘉凯的有关资料。潘嘉凯今年四十四岁,丧偶以后一直没有续弦,所以现在依然是单身。潘嘉凯有两个儿,大
儿叫潘佳
,今年十五岁,刚刚升上北德一家高中的一年级,小
儿叫潘丽
,今年只有十三岁,正在同一所学校的初中二年级就读。潘嘉凯的亡妻是傣族的摆夷大美
,当时潘嘉凯娶妻的时候,还引起了很多同事和朋友的嫉妒。
可惜潘嘉凯的美妻子没能在潘嘉凯身边陪伴多久,就在十三年前生下潘丽
时,因为难产而离开了
世。
潘佳和潘丽
虽然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但是她们都从她们的美
妈妈那里继承到了令
夺目的美丽,这两个
孩都是天生的美
胚子,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光彩照
。而潘嘉凯也似乎是把对于妻子的
意和思念转移到了这两个酷似妻子的
儿身上,他对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真是宠
有加,把她们视作掌上珍宝。
毛杰看到这里,顿时有了一个恶毒的主意,他得意地嘿嘿笑起来…
放学的铃声早就响起,潘丽提着她漂亮的书包,慢慢走出学校的门
,却没有看到应该在校门
等待的姐姐。“姐姐去哪了?”
潘丽四处张望着,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姐姐的身影。潘丽
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拨打着潘佳
的手机,但是潘佳
的手机却已经关机了。“难道是被老师留堂了?”
天真可的潘丽
一边想着,一边不高兴地踢着脚边的小石
,“姐姐真是的,说好了要一起回去的,现在可好,还要我等她…”
正在潘丽郁闷地站在校门
等着潘佳
的时候,她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姐姐呼唤她的声音。于是潘丽
疑惑地把
转向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却只看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听错了吧…”
正当潘丽要把
转回来的时候,她又听到了潘佳
的声音,而且似乎就是从那辆面包车里传来的。潘丽
好地一步步走向那辆面包车,当她走到那辆面包车旁边,正要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向车里张望的时候,那辆面包车的门突然打开了,几条粗壮的手臂抓住了潘丽
,把她拖进车里。潘丽
害怕正要叫喊,一块湿漉漉的布就蒙在她的
鼻上,闻到一
怪的味道以后,潘丽
就稀里糊涂地失去了意识…
当一阵怪异的气味把潘丽惊醒以后,一阵
疼让她睁不开眼睛。潘丽
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软绵无力,全身都动弹不得,她连忙吃惊地忍着
疼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床上,从她的
开始,床的尾部分成两个分岔,潘丽
的双腿无力地弯曲着向两边分开,分别被放在两个分岔上,把私处完全
露了出来,而她的双臂软绵绵地放在身体两旁,全身上下连一丝气力都用不出来。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潘丽
又惊又羞,但是毫无办法。
“小丽…”
潘丽听到潘佳
带着哭腔呼喊着她,连忙吃力地把
转向传来潘佳
声音的那一边,却看到潘佳
也软绵无力地躺在一张怪的床上,那张床是倾斜的,尾部同样也有两个分岔。潘佳
一丝不挂的身体躺在床上,被摆成一个
低脚高,类似倒立的古怪而羞耻的姿势。
潘佳的双腿也同样无力地向两边分开,被分别放在床尾的那两个分岔上,而她的双脚脚踝被镣铐分别铐在那张床的床尾最高处的两个铁环上,这样一来,潘佳
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双腿分开举起,她的私处也完全失去了遮蔽,一览无余。
而潘佳下有一个枕
垫高她的
部,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而当潘佳
看到全身赤
的样子,羞得她的俏脸马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姐姐…你没事吧?”
潘丽看到姐姐,稍微心安了一些,她急切地问道,“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呢?”
“我也是…”
潘佳抽泣着回答,“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我们是在哪儿?”
潘丽也急得哭出声来,“我们的衣服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好羞…”
“我也不知道…”
潘佳看着潘丽
害怕的样子,只能宽慰着她,“不要怕,也许…也许等一下,爸爸就来救我们了…”
“你们的爸爸不会来了…”
这时,潘佳和潘丽
听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