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咬穿她嘴里那个厚厚的橡胶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个小洞里来回抽插着。那男人看到文若兰的牙齿已经被口交球完全隔离开来,满意地重新跪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来,用手指重新握着自己的阴茎伸进文若兰的嘴里。文若兰又闻到了男人阴茎上腥臭的气味,但是这次无论她怎么反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从口交球中间的那个小洞里伸进自己的嘴里。
那男人很快就把自己的阴茎大半都插进了文若兰的嘴,文若兰虽然感到非常恶心,但是却完全无法摆脱,她只能本能地用舌头抵住那男人的龟头向外推,想要把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而文若兰柔软的舌头摩擦着那男人龟头的感觉却让那男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虽然用力咬着嘴里的那个口交球,但是她用尽力气也只能让口交球上的那个小洞略微变扁而已,而这样却让男人的阴茎被那个橡胶球包裹得更紧,也让那个男人在抽插时可以享受到更加强的快感。那个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忽然浑身一颤,而文若兰却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里喷射到她的舌头上,她马上意识到那液体是男人的精液。
文若兰一阵恶心,想要把这肮脏的液体从嘴里吐出去,但是那个口交球填满了她的嘴,而那个男人的阴茎也仍然插在她嘴里,正在继续喷出精液。无论文若兰再怎么用嘴吐口水,那些腥咸的精液仍然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了她的嘴里。
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想要吐出精液,他恶作剧地捏住文若兰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看着文若兰一边憋气,一边承受着她身后的男人的强暴。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那男人看到文若兰似乎已经有些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把阴茎从文若兰的嘴里抽了出来。
正感觉缺氧的文若兰突然感觉到氧气冲进自己嘴里,赶紧不假思索地吞咽口水,然后大口喘气。那男人淫笑着放开了文若兰的鼻子,解开她脑后捆扎好的带子,把已经被咬得满是牙印的口交球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从缺氧中缓过来的文若兰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已经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屈辱地哭泣起来。
而这时,另一个男人也淫笑着跪在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女孩的嘴里,抽插了起来。而文若兰身后强奸她的那个男人这时也射了精,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走到了文若兰的身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抓住她的屁股,使劲抽插了起来……
当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文兰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过去。当文兰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经没男人在强暴她。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文若兰的哭声,文兰转过头去,看见文若兰正跪趴在地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一个男人则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奸淫着她。另外三个男人正围在文若兰身边,几双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疯狂地揉捏着。
无助的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叫声。那些男人一个个地把阴茎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和肛门里,反复抽插着,凌辱这个性感的美女。
在被这十几个男人轮奸的时候,文若兰几乎没有发出呻吟声。忍不住疼痛和羞辱的时候,她会发出哭叫声,除此以外,文若兰的嘴里一直小声念着什么。那些男人轮奸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每个人都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次兽欲。
最后一个男人享受完文若兰的身体以后,长达16个小时的凌辱使文若兰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初经人事又饱受蹂躏的文若兰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她沾满白色污浊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乱糟糟的细密柔软的阴毛和红肿外翻的娇嫩阴唇诉说着野兽的残暴。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轮奸使这个娇嫩的美少女甚至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妹妹挨操的时候还在祈祷呢,”一个男人懒洋洋地把头靠在文兰的大腿上,对她说:“还真是虔诚啊,可惜她已经当不成修女了。”
“其实你妹妹也是敏感体质,她自己一直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这小妞还真能忍。”另一个男人抚摸着文兰的乳房,淫笑着说:“不过,我们一定会像调教你一样,把她调教成一个淫娃的。”
牢房另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个男人鸡奸,另外一个男人得意地问他:“这两个被我们操翻的妞都喜欢你,你觉得她们哪一个操起来会更爽一些?哦,我忘记了,你已经是太监了,你怎么会知道哪个操起来会更爽呢。哈哈哈……”方永健悲愤地号叫着流下了眼泪。
刚刚遭受过残暴轮奸的文若兰蜷曲着沾满精液的身体躺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着。
那些男人给文若兰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以后,把她带回这间牢房,用铁链和脚镣把她锁在文兰和方永健之间。
从此以后,文若兰就和文兰一样,也沦为了那些男人的性奴隶,文若兰性感的身体和她清纯美丽的面容吸引着那些男人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令那些男人不满意的是,虽然在监禁和暴力控制下,他们可以恣意地轮奸文若兰,但是文若兰却始终不肯像其他的沦为性奴隶的女孩一样迎合他们。尽管文若兰和文兰一样,体质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方法调教文若兰、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想让她的身体像她姐姐一样兴奋起来,但是文若兰当了一年多见习修女,她把这样的兴奋看作是一种罪恶,一旦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她就会咬紧牙关,默念祷词,压制住身体的兴奋。
这样,那些男人非但不能享受到文若兰身体的兴奋和迎合带给他们的快感,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很少听到。那些男人为了摧毁文若兰的信仰,尽情享受她美妙的肉体,准备了一个计划。
文若兰被绑架两周以后的一天,一个男人打开文兰脚踝上的镣铐,带她去做每周例行的检查,以确保文兰肚子里的胎儿无恙。
文若兰躺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文若兰的身后,双手撑地,他的阴茎正插在文若兰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文若兰紧咬牙关,抑制着自己身体的兴奋,她性感的双腿弯曲着搁在那男人的两条大腿上,随着那男人身体的冲击,文若兰脚踝上的脚镣和铁链也不停地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方永健正俯卧在牢房的另外一边,一个男人正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强暴,一边用一个啤酒瓶的瓶颈插进他的肛门里,方永健痛苦而屈辱的惨叫声使这个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文兰做了检查以后,马上就被带回了牢房,当她回到牢房的时候,嘴上已经戴着一个口交球,把她带回牢房的那两个男人一进牢房就急不可待地把文兰按在地上,她们的阴茎分别插进了她的嘴里和肛门里,在文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抽插起来。而在他们身后走进牢房的另外几个男人却走到了文若兰身边,那个正在凌辱文若兰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泄欲以后,放开了文若兰的身体,女孩无力地瘫倒在地,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流出来。躺在地上哭泣着的文若兰看到她身边的那几个男人,疲惫地重新把身体支撑起来,准备承受又一场轮奸。
一个男人走到文若兰的背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抓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他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插进了文若兰那受尽凌辱的阴道里。虽然在被绑架的这两个星期里,文若兰的阴道已经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