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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秦剑锋很意外，但还是第一时间把脸沉了下来。
小
仍低着个
，一付磨不开的样子。肖石咧了咧嘴，其实是笑了笑。“队长，你高升了，我们来看看你！”
秦剑锋面无表
，打量了二一眼，转身进屋了。
肖石把小推了进去，自己随后挤进。
秦剑锋坐回自己的位置，翘起二郎腿，继续冷眼打量二。肖石把常妹推到沙发上，自己紧挨着坐下，小忙别了别身子，低对着沙发一角。
“咳！”肖石左右逡巡了一番，开始没话找话。“这办公室不错，到底是局长！”
“别瞎感慨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什么事儿，说吧！”秦剑锋看着两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大半。
“嗯，是这样！”肖石刚开
，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在身上一通
翻。秦剑锋没给他递烟，他准备找烟，先给老秦上一颗。
“有
快放！别来那套！”
“哦，好。”肖石看了看刚翻出的烟，硬着皮开了。“队长，是这样，常妹准备辞职。”
“辞职？！”秦剑锋不自觉地向桌上的调令看了一眼，又向小望去。
“常妹！”肖石用胳膊肘儿拱了拱，轻轻唤了一声。小都快窘哭了，抬了一下，又忙不迭地低了回去。
肖石叹了一气，只得继续道：“队长，它是这么回事儿，现在我所里边事儿挺多，正缺一个秘书，还有财务，财务也还没管，你也知道，我们律师这行，很多资料涉及当事的隐私，秘书……怎么也得找个信得过的，财务也是，总不能用外吧，所以……所以我想让常妹过去帮我。”
肖石终于说完了，脸上火辣辣地。唉，怪不得小难为，真他妈丢哪！
“行，我批了。”秦剑锋观察了一会儿，很爽快地答应了。
关键时候到了，该常妹的了！肖石偷眼看了看老秦的大黑脸，胳膊肘儿一拱，向身边望去。小象触了电一样，腾地一下，整个身子完全转过去了。肖石无奈，又叫了两声，常妹根本不理，一张脸都红透了，垂得那个低，就差没钻沙发底下去了。
秦剑锋靠在椅背上看着二，继续不动声色。
唉，看来还得自己唱独角戏！
肖石左看看秦剑锋，右看看小，回回脑了半天，终于想起了手里的烟，他抽出两支，上前给老秦递了过去。
“队长，先抽支烟。”
秦剑锋斜了他一眼，把烟接过，又任他把火点上。肖石点完烟，又远远退了回去。抽了两烟，稳定了一下绪，又看了小一眼，肖石终于挺起了胸脯，决定面对现实。
“队长，你以前……以前给队里很多兄弟介绍过对象，全都成了。”肖石停了停，看了小一眼，“嗯，我和常妹商量了一下，觉得……觉得也不能坏了规矩，你说是吧？所以……所以我们决定了，决定还接着好。”
肖石说完了，胆突地望着老队长；常妹也壮着心肠，偷偷抬眼望了一下。
秦剑锋沉着脸，透过烟雾盯了二好一会儿，才淡淡道：“不坏了规矩，那好啊！我没意见。说吧，肖石，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娶常妹，到时候我给你们送份大礼。”
“嗯……这个……”肖石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瞅了瞅老上司，又转望向小，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扯了一把：“常妹，你倒赶紧说话呀！别老低了！”
“我……我说什么呀！”常妹又急又恼，抬看了一眼，立刻又低了回去，委屈哭了。
肖石还想劝两句，忽听“啪”一声，秦剑锋一拍桌子，横眉立目地站了起来，二吓一跳。秦剑锋脸色铁青，缓缓走到两身前，眼光扫着两，开始逡巡起来。常妹低着，脸绷得死死的；肖石也不自觉地低下了，象个犯错的孩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秦冷着眼，来来回回踱个没完，局长办公室死一般压抑，小提心吊胆，别说抬，连大气都不敢出。
肖石受不了啦，咬牙抬起了：“队长，我……”
“
你妈的肖石，你还是不是！”秦剑锋终于
发了，开始咆哮。“你他妈的媳
有了，富婆也有了，连小崽子都快有了，现在想起找常妹了，还有脸跟我说，你早
什么去了！你他妈的……”
“队长，不是的！”
挨批，小急了，啥也不顾了。“你别说他了，其实我……”
“还有你！”秦剑锋怒不可遏，手一指，又把矛对准常妹。“你还跟他一起来，也不知道害臊？没他不能活呀？当秘书、当三
、当小姘，你脸都哪去了！”
“够了！”肖石也怒了，腾地站起身，指住老秦的鼻子，“你还有完没完了！当局长牛
呀！我们自己愿意，你管得着吗？……喔，对了，我们是你介绍的，你必须负责到底！我告诉你，常妹已经跟她爸她妈打完电话了，晚上五点半在XX酒店二零六包房见面，你是去也得去，不愿意去也得去！”这小子好歹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臭小子，你……”秦剑锋气坏了，浑身直抖。
“我说完了。常妹，我们走！”肖石没理他，扶起哭咧咧的小向门外走去。
“肖石，你给我站住！你……”
“记住！五点半，XX酒店二零六。”肖石回提醒了一句，“咣”地一声摔上门走了。
“你……我！”
秦剑锋几步蹿到办公桌前，一把抓起那张调令，刷刷几下扯个
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