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去告我的密?她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看嘛,看看里面到底说什么。
之后,我翻过扉页,正文出现了。看不到两页,两个人就变成了过度膨胀的气球,我捧着本子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别看了,恶心!我猛地夺过手抄本,狠狠地朝河里扔去。
她箭一样朝手抄本追去。好在逆风不小,手抄本落在了河边的湿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在风衣上擦干净上面的湿泥,转过身瞪了我好一会儿,才责备地说:“你怎么这样!不看就不看,也犯不着扔了呀!你扔了,我拿什么还我姑?我姑要是发现我偷了这本东西,不扒掉我一层皮才怪呢!”
我无知而放纵的青春,就这样蠢蠢欲动起来。
那天晚上,少女的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自慰。
我站起来,看看窗外被昨夜暴风雨摧折得一片狼藉的花草树木,那些满地飘零的花儿虽然已零落成泥,只余依稀的一抹残红,但只要根在,一切都会有希望,来年的艳丽会依然夺目。
往事历历在目。自慰时我喜欢抚摸阴蒂“我通常自慰,轻轻地抚摸阴蒂部位,不是直接刺激阴蒂,而是刺激阴蒂上方的皮肤和周围的皮肤;然后我把一根手指放在阴蒂周围,来回有节奏地刺激阴蒂,并稍稍进行一种挤压。我用手指在阴蒂上来回揉擦,有时把几个手指搞我的阴道。我的大腿并拢在一起(这样我感觉较好因为一切都是紧绷绷的)。无论是我躺着或是我站立着,我通常都是上下运动,这样做总是能令我达到性欲高潮,不过学习怎么做能使我更快地或较慢地达到性欲高潮让我花了不少时间。我用不同的方式自慰。有时开始时刺激阴蒂部位,有时以刺激我的乳房开始,我在两方都使用圆形的动作来进行刺激,我常常用两只手,一只手刺激乳房,一只手刺激阴蒂;或者一只手刺激阴蒂,一只手稿阴道,或者阴道的开口处。我的手指在阴蒂和阴道(在阴门里面)之间快速颤动,这使我无数次达到性欲高潮。我刺激自己的性欲感觉,在性欲高潮到来之前停止刺激,接着再进行刺激直到我再也无法阻止性欲高潮的到来。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少女时的我对那种感觉倍感新和迷恋。我在难以言喻的冲击下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自己好像发现了从没有发现的新的天地,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记得那是一个夏日的晚上,妈妈继父还有弟弟都出去纳凉了,我靠在床头看一本爱情小说。我被书上的一段性爱描写深深地吸引了,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开始抚摸自己…
正当我自我陶醉时,门被突然回家的弟弟推开了。看着赤身裸体,呼吸急促的我,他惊得瞪圆了双眼...
我再也支持不住,天快亮时突然四肢无力,发起了高烧。
但还是强撑着给儿子做了早饭,等他走后,我近乎晕倒在了床上。
后来实在不行了,我摸到手机,给郑好拨了电话。
等她急急忙忙赶来,我已经烧得快人事不知。
我坚持着告诉郑好给我安排了单位以外的另一家医院,我告诉她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麻烦同事,其实,我是谁都不想见。另外,我让她给儿子留了字条,告诉他我有事出差了,让他这几天去奶奶家吃住。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胃里空空的,吃不下任何东西,脸色惨白。坐在床上,小兰地看着药瓶里无色液体一滴一滴无声地进入自己的血管,痛苦之余,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那么自然地涌上心头。往常这个时候或许在单位加班,忙得晕头转向;或许在家做着家务。尽管日复一日,生活平淡,情感无波无澜,此时想来却是一种无法比拟的幸福。是的,人通常只有在不能享受平安的时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平安是福,才会真切地知道要珍惜每一点与平安与平静有关的细节。
想不到的是傍晚刘健铭竟然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晕乎乎的问。
郑好不给你请假啦?这样我不就知道啦!他一笑,把带来的那束鲜花放在我的床头。
一瞬间我心里暖乎乎的。
怎么啦?看脸白成这样。刘健铭伏下身关心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医生检查说是太疲劳引起的。我含糊其辞。
哦。那我就放心了。他松一口气,不过我对你一直是很放心的,在我心里,你外表优雅,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你觉得我坚强?“我靠在床头,看着他,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坚强。
是啊,我一直是这样的感觉。我知道你爱人长期在外,你差不多是一个人在带着孩子,刘健铭语气轻柔地,要知道,那是很不容易的。另外,坚强不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而是一种内心的状态。”
我摇头,他的话里提到孩子,这再次让我不知不觉红了眼圈。沉默良久我叹了口气,...我只知道我现在很脆弱...
刘健铭看着我,...那可能是你心事太多,或者没有一个可以呵护你的人...
我的脸有一些微微地红起来。因为,这句话里藏着暧昧。
一般郑好下班后会来送饭给我,然后照顾我到晚上十来点。
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躺着,一个人面对护士冰冷的面孔,一个人上厕所...
在医院,上厕所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在输液的时候。
正输着液,很想上厕所,忍又忍不住,自己又不方便拿着输液瓶跑来跑去,那滋味...
幸好和我同一病房的有位中年大姐,她是来陪护老人的,每次都是她热心地帮我。我先是看她觉得很面熟,最后终于想起来,原来是儿子幼儿园时的牛老师。过了十年了,她应该四十多了,也不是太嫌老,就是微微有一些发福了。
是个很健谈的人,语言使用看来是她的强项。聊起来她知道我是她过去一个孩子的家长后更是热情起来,说到儿子,她竟然还记得,一是儿子那时候很乖,另外就是我因为忙,很多时候接孩子总会晚。
小东现在还很乖吧?她很自然地问。
还行吧。我勉强一笑。
有牛老师在我就方便多了,只是,偶尔她不在的时候,比如现在这个上午,她还没有来,病房里其他人的家属也都没在,又想上厕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离我的家乡万里之遥,这里毕竟没有我几个我可以称为亲人的人。对于郑好,已经够麻烦她了。
我盯着床头输液管里一滴一滴落下的液体,失地半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忽然感觉很凄凉。我望着窗外,窗外是阴沉的天,似乎要下雨。连天气都是这么让人绝望。
我闭上眼睛,遮掩住眼里涌起的泪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希望快点有人进来,不管是谁,我都很感激。
可愈是焦急,时间仿佛过得愈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我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妈妈...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孩的声音蓦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张午夜梦回里时时扰我清梦的面孔--儿子。
我不知道要是过去我会怎么样,我只知道,当时我很激动。
我顾不得多想或是扭捏,只是眼光灼灼地看着儿子:“我想上厕所。
儿子大概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见面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他明显地愣在那里。
我急急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