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双手一撑床面,坐得更高了,然后两手将她的长发在她的脑后攥住。
女人低下了头,上身尽量的向前弯曲,形成一个拱形,把冒着热气的大鸡巴从短裤里掏出来,将龟头纳入了口中。
侯龙涛把女人的头拼命的向下压,但因为两人体位的限制,并不能将阴茎捅入她的喉咙深处,也就不用担心会对她造成不适。
但是女人明显并不满足于这种浅浅的吸含,她向床尾蹭了蹭,紧紧地含住了大龟头,用它戳着自己的口腔内壁拼命的吸吮。
侯龙涛的上身前探,双手顺着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薄纱往回一拉,露出了撅在空中的白屁股,又圆又大,形状完美,黑色的细内裤勒在深深的臀沟里,超乎寻常的美感和性感混合在一起,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有眩晕的错觉。
女人用舌面压住了马眼,顺着阳具的正面舔到男人的小腹下,然后再一路向上,舌尖划过腹肌、胸沟、下颌、鼻尖、脑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顶,再向上抬,等完成了整个舔舐的过程,她也已经坐直了上身。
两颗香喷喷的球乳就在面前,侯龙涛一伸舌头,立刻就舔到了薄纱下勃起的奶头,用舌尖上下拨弄小樱桃是很有乐趣的。
女人跨跪在男人的耻骨的地方,饱满的阴户隔着内裤将直挺的肉棒压在他的小腹上,拉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按在自己的浑圆臀丘上,引导着它们用力的揉动。
侯龙涛缓慢但却有力的捏揉着女人丰盈的屁股,仔细的体会着肉丘的柔软和弹性,还将臀瓣向外撕开,那样会对她的肛门造成拉扯,使她产生异样的快感。
女人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推,使他平躺在床上,然后撑着他的胸口,前后摇动着丰臀,用内裤包裹的肉唇磨擦青筋暴突的阴茎。
侯龙涛闭着眼睛,双手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不论是质地上佳的光滑丝袜、镂空雕花的宽蕾丝花边,还是柔嫩温热的肌肤都在手感上给人以巨大的享受。
女人娇柔的鼻息声逐渐变得粗重,还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唔唔”的呻吟,不光是由于不住的扭动消耗体力,就算只是隔着内裤磨蹭那根巨大的肉茎,一样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侯龙涛顺着女人的大腿往上淫猥的抚摸着,一直到达她的蜂腰处,拉开了她内裤两端的蝴蝶结,抓着肚脐下的布料猛地往后一扥,把小内裤揪了出来。
“啊…”布料撤出的时候陷入了女人娇嫩的阴唇间,又在腔道口和阴蒂上一划,刺激得她浑身一抖。
侯龙涛伸出双手,攥住了女人挺拔的豪乳。
女人再次向前顶胯,但这次的幅度很大,使整根阳具都错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再向后拱臀的时候,小穴正好嘬住龟头,她的美臀越向后挺,阴茎就进入的越多,直到完全插入了她的体内。
侯龙涛揉着那对大奶子,弹性十足的肉球让人爱不释手,他完全将主动权交给了女方,任凭她在自己身上前后左右的扭腰移臀。
归功于日常的锻炼,女人的腰腹力量很足,雪股玉臀有节奏的摇动着,乌黑的长发也跟着飞舞起来,她闭着双眸,微张着小嘴,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她的动作与其说是在性交,更像是在翩翩起舞。
侯龙涛突然感到自己小腹上的大屁股在扭动时产生了停顿,本来柔软的臀肉也在一下一下的缩紧,他猛地坐了起来,紧紧的拥住那具香汗淋漓的性感躯体,小臂死死的卡住她。
女人的腰肢以出人意料的力量抗拒着男人的压制,继续带动美臀小副的震动着。
侯龙涛口脸使劲的蹭着女人的双乳,嘬住她的一颗奶头不放,同时拼尽全力的把老二插进她体腔的最深处,不住颤抖的绷紧的臀部和腿部肌肉体现了所用力量之大,借着她阴道壁的不断缩紧和子宫对龟头的吸吮而使自己所获得的快感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顶点。
女人突然垂死般的向后仰着上身,腰部和屁股剧烈的哆嗦了三、四下,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不动了。
如果不是侯龙涛每隔三秒钟就会向上抽筋般的挺一下屁股,两个人就真好像是静固的大理石雕像一般。
几十秒钟之后,女人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美妙的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了。
侯龙涛侧头吻了吻女人的香唇,将鸡巴退出小穴外,挑着她的屁股蛋,“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们要整东星?”
“至少现在看来是。”
“如果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多事儿赶在一起发生,这局八成儿是早就设好的。”女人明显是已经对事情的经过有所了解,这并不是意料之外的。
“你说江苏的那些事情?不一定吧?很容易事后找补的。”
“你说得也没错儿,但你也不能不考虑另外一种可能,你们都被来自对方的强大压力和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所蒙蔽了,你和古总都想当然的认为对方是在借题发挥。但如果你早就在瞄准镜里呢?所有的一切都是处心积虑设下的陷阱呢?或者,虽然是一个大坑,但起初并不是给你给东星挖的呢?”
侯龙涛没出声,女人成熟温热的玉体在怀,还能得道解惑,既然暂时还没琢磨出个五、六来,老实听着就是了。
“我觉得整件事儿到现在为止可以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从高速开始到文龙他们半夜袭击办事处,中间所发生的事儿偶然性很高,很难想象有人可以把一切都事前计划好,基本上可以排除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的可能。”
“第二阶段是到文龙他们出事儿为止?”
“嗯,你和古总认为杀人是真,其余都是事发后对方才进一步发掘出来的,甚至是假造出来的,他们属于把握机会,是借题发挥。其实这是最合理的推断,因为如果对方真的是第二阶段一开始就接连下套儿,那杀人一事就很难是真的,如果这个最严重的问题没有事实做依托,他们就失去了几乎是决定性的筹码。”
“杀人也可以栽赃陷害啊。”
“对开餐馆的张三可以,对工薪族的李四也可以,对跑长途的王五也可以…”
侯龙涛点了一下女人的红唇,“杀人必须是真的,你是对的,按理说,在这个层次的游戏里,最致命的招数儿来不得半点儿虚假。”
“但如果发起这个游戏的人层次不够高呢?”
“那…”侯龙涛的两条眉毛拧到了一起,“高层次的不先核查吗?”
女人耸了耸肩,“我又不是能掐会算,只不过是帮你推测一下儿,如果真的是像我说得这样,你现在明着的对手只不是在起推波助澜的作用,他们虽然强大,但并非关键所在,你还没看清你真正敌人的面目呢。”
“道理不难懂,为什么古叔叔他们会没想到?”侯龙涛没把自己放进去,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没想到。
“还是层次,就像我说的,他们的思想已经禁锢在一个特定的层次上了,对于一些事情理所当然的不予怀疑。虽然他们在勾心斗角方面可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并不代表他们看事物的角度很灵活。而且我的推测不一定就准确。”
“呵呵呵…”侯龙涛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复活了,这两天以来的倦意在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一种很久没有过的欲望被挑逗了起来,老实了这么久,大概也该耍耍了。
“不过有一点,这件事儿的影响已经造出来了,你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在哪里吗?”
“刚才半天咱们都说什么了?”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