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 往数月的
往数月的 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 ,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
,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 往的理由,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
往的理由,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 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
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 瓜,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
瓜,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 霸。
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着的是个 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
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 ,儿子远比
,儿子远比 儿重要。
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 ,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
,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 。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 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么 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找我就对了。
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 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打电话给我吧。
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 卖力苦
卖力苦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 ,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
,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 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目前 票、债卷,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票、债卷,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 的中年男
的中年男 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 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 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
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 的
的 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赤
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赤
 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
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 ,和一名水电工通
,和一名水电工通 。
。 
  怒中,我打塌了那个
怒中,我打塌了那个 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
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 ;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
;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 婊子离婚。
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 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巨
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巨 ,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
,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 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 的
的 儿。环顾我的
儿。环顾我的 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
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 ,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 儿亲自换尿布、喂
儿亲自换尿布、喂 瓶,帮着三个小可
瓶,帮着三个小可 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
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 睡。
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母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 儿付出。
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 儿,被榨乾了的我,再没有时间、
儿,被榨乾了的我,再没有时间、 力、兴趣,去和其他
力、兴趣,去和其他
 约会。
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 ,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
,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 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
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 。
。 
 这些事 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
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 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
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 ,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大 儿苏姗,个
儿苏姗,个 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
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 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
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 ,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
,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 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
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 小娃娃。
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 孩,以为这样父
孩,以为这样父 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
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 ,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 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
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 ,不再是小
,不再是小 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
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 男朋友。
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 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
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 。
。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 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
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 大学生,衣着
大学生,衣着 露惹火,走起路来美
露惹火,走起路来美 一扭一扭的骚
一扭一扭的骚 模样,心
模样,心 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裆里打枪。
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裆里打枪。 
 突然,门 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 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 儿回房…“好啊,宝贝
儿回房…“好啊,宝贝 儿,你进来吧。”
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 。
。 
 但…更令 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
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 露出来的雪白胴体,尽管曲线还很稚
露出来的雪白胴体,尽管曲线还很稚 ,但胸
,但胸 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
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
 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
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 。
。 
 当我拥她 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
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 ,摩擦胸
,摩擦胸 的快感;也闻到一
的快感;也闻到一 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
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 所独有,彷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子,引诱着
所独有,彷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子,引诱着 们下手摘采。
们下手摘采。 
 我们父 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
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 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而,我的
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而,我的
 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
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 儿柔
儿柔 的
的
 沟,一再尝试想要
沟,一再尝试想要 埋
埋 其中。
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 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
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 睡,但是在
睡,但是在 风雨的噪音、我心
风雨的噪音、我心 的火热欲念,还有
的火热欲念,还有 儿身上引
儿身上引 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
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
 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 的心
的心 。
。 
 在邪恶念 的驱使下,我蓦地伸手,捧握住
的驱使下,我蓦地伸手,捧握住 儿超越同年纪
儿超越同年纪 孩的饱满雪
孩的饱满雪 ,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
,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 感受雪
感受雪 的圆润。
的圆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