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可好用了,要粗就粗,要长就长,要持续多久就持续多久,一直能够顶到最里面去了。」雁婷阿姨借着酒意有些洋洋自得起来,娇俏潮红的脸蛋转过去贴到了坐在她身边的爸爸脸上,「阿毅哥,你说对吧,世界上还是会有这种天然好棒的吧……那种棒棒光看看就会让女人下面痒痒的吧……」
「得啦得啦,你先生可在这里啊,别把火力往我身上引,请向曹先生开炮。」父亲微一侧脸,躲过了陈雁婷滚烫的脸颊。
而趴在桌子上的我,却清楚的看到陈雁婷在把脸贴向父亲的同时,手在桌布下面已经顺着父亲的大腿根摸向了他的胯间,并且猝不及防的探入了父亲的裤裆之中,紧紧握住了父亲胯间的巨物。而父亲则借着侧脸的机会,身体微微一扭,挡开了那只白嫩的小手。这一切都发生在不到5 秒的时间内,如果不是我正好视线朝下,还真的难以捕捉。
我脑袋嗡的一响,这是什么情况,雁婷阿姨居然在酒桌上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调笑另一个男人,而且还这么大胆的去抓男人的巨茎。等等,巨茎,我父亲的肉茎就是远超常人的硕大,难道,难道雁婷阿姨说的巨茎,竟然是指的我的父亲?她怎么会知道父亲的肉茎如此巨大?是妈妈和她的闺中密语,还是?……
「那根肉棒好棒的,合不拢嘴,合不拢腿……啊……为姐妹们人人都能享用粗大的鸡巴干杯……」陈雁婷浪荡的笑着,又给自己灌了一杯红酒。我清楚的看到,桌布下她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正紧紧夹着一前一后用力的磨蹭着。
「聊什么呢,笑得这么浪?」妈妈用纸擦着手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脸色潮红媚眼如丝的陈雁婷。
「在讲鸡鸡敲鼓的故事,比棒槌还大的鸡鸡。」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出去抽出去抽。」看到爸爸习惯的想要拿出香烟,妈妈微微蹙眉拍了拍他的手。
「好啦好啦。」爸爸点头应承着,起身朝阳台走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吃菜吃菜,江大女,我们两口子再敬你一杯。」
「来,冰冰,我敬你一杯。」
……
「哟,没菜了,我再去烫个生菜啊。」雁婷阿姨看了看桌上的菜,款款站起了身。
此时的众人都正在热烈的交谈着,并没有过分在意雁婷阿姨说了什么,而我观察到曹先生脸上露出了一缕古怪的情,却也没有多说。
我心中一紧,今天这家人的表现实在太离,而爸爸妈妈也不太自然,他们骨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干脆,我也找个借口溜走。
我假装往厕所走去,却悄悄闪身,进了阳台边的客房。
不出所料,客房的大落地窗和阳台是连通的。我轻轻反锁了客房的门,闪身躲入了窗帘后面,将帘布轻轻拉开一角,屏住呼吸观察着阳台上的动静。
窗外明月高悬,银色的月光如水银般照耀在阳台上,散落一地寒霜。父亲挺拔的身影在月光下沉默着,偶尔一点红色的亮光在他唇边燃起。
「咦,就爸爸一个人啊,难道是我多疑了?」我鬼头鬼脑的探头查看了一圈,发现确实没有别人。正当我准备撤退时,我听到那边传来了落地窗开启的声音,眼前红色晃动,一个姣好丰腴的身体猛地扑向了父亲,饱满的胸部在父亲宽厚的后背上来回磨蹭着。而在前面,一双修长的玉手已经熟练的拉开了父亲裤子的拉链,从裆中往里面探去。
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
「你喝醉了。」父亲沉声喝道,转身礼貌的推开了投怀送抱的香艳肉体,手背抵在女人的胸前,不让她再靠近自己。
「我没醉,沈毅,我没醉,这些年我想你想得发狂,你为什么让我品尝了这么雄壮这么坚硬的恩物后却又抽身而去?你为什么留下一个废物老公给我后却再也不理我?这些年我和别的男人疯狂的做爱,可是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却再也找不到了啊……」女人半蹲在了地上,臻首前倾,向着父亲的下体凑去,「你再让我含一口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这根粗大的恩物,让我再尝一尝它的味道,让我再感受一下它的蛮横和冲击……求你了,就让我含一口好不好?」
月光下,女人将整个脸贴在了父亲的裆部,沉重的呼吸着,一双手在裤裆中来回摩挲着,很快的,掏出了一根硕大无比的巨茎。
「啊……」女人颤抖着身体爱抚着那根肉棒,口中发出销魂的叹息,半跪在了地上,带着朝圣的眼盯着眼前这根巨物。那根肉茎是如此的巨大,从我的角度看去,长度甚至超过了雁婷阿姨的俏脸。
「闹够了没有?」父亲冷冷的盯着雁婷阿姨,「陈雁婷,你老公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自有执法官主持刑事,与我们何干。」
「我是不可能背叛淑影的,你不必在这里作践自己了。回吧。」父亲冰冷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感情,他紧紧盯着雁婷阿姨的双眼,眼中充满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甚至坚定到不需要收回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来证明自己的决心,就这样让那根硕大的阳具如同骑士的钢枪一般刚刚耸立在雁婷阿姨面前。
雁婷阿姨呆呆的蹲在原地,她已经从父亲眼中读到了他的心意,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如果姓曹的不那么贪心,也许我们现在还是会很性福的。」
「过去的事,不必假设。」父亲掐灭了烟头,整了整裤子离开了阳台,只留下呆跪在原地的雁婷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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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房间的人都极好的掩藏着自己的情绪,氛围仍是一如既往的融洽。不知不觉,已经酒至午夜。
「好了,好了,曹夫人,你和先生久别重逢,如胶似漆、如饥似渴、如干柴烈火,咯咯咯,我们就不打扰了。咚咚咚,今晚只怕是鼓点声声春意漫漫啊。」姐妹们俏皮的打趣着,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曹先生脸上的一抹转瞬即逝的怨毒和尴尬。我的浑身一颤,类似的情,我在许强的脸上见过。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父亲和她们夫妻俩,到底有怎么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