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开始,心怡便感到自己的身体非常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 塞
塞 了一堆铅块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种虚脱的感觉,这绝对不是一个刚睡醒的年青
了一堆铅块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种虚脱的感觉,这绝对不是一个刚睡醒的年青 所应该会出现的
所应该会出现的 形。
形。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午夜所发生的事,虽然在睡醒时发觉自己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甚么电线、仪器也全部不在了,但那个恐怖的 感带开发实验仍然在她的脑中留下鲜烈的回忆,令她肯定那绝对不是梦。
感带开发实验仍然在她的脑中留下鲜烈的回忆,令她肯定那绝对不是梦。 
 (昨晚在梦中……和志宏他……喔!好、好酥痒!……这种感觉……)一想起昨晚那像幻又像真的鱼水之欢,心怡突然感到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全部像点着打火机般,「嚓」地生起了一团火焰,被热力烫烘着的
 ,产生了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很想有甚么能
,产生了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很想有甚么能 进去止一下痒……
进去止一下痒…… 
 连夜不停的「电疗」之下,令她的所有 感地带的经细胞比正常
感地带的经细胞比正常 都更活跃和敏感了一倍,令任何对「
都更活跃和敏感了一倍,令任何对「 」有关的联想和念
」有关的联想和念 ,都会立刻转化成强烈的官能感觉。
,都会立刻转化成强烈的官能感觉。 
 (我的身体这样下去……会被他们完全弄坏了吗?)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会如他们所言变成一个为
 而生的
而生的 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
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 便立刻从身体
便立刻从身体 处涌出来,力图压下自己的官能反应。
处涌出来,力图压下自己的官能反应。 
 (我讨厌这样的结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办法救我的,在他们来到之前,我绝对不可以输!……要输给大祭司他们,宁愿死也好过!)心怡在心中不断像在自我催眠般这样对自己说着,她要强迫自己唤起、强化那一向的好胜和不屈不挠的本 ,恍惚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底
,恍惚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底 处那
处那 像在不断膨涨着的魔
像在不断膨涨着的魔 。
。 
 接下来这一天的调教课程,调教师们都发现心怡的反应、表现和顺从度都明显比往 增强了很多。
增强了很多。 
 正在进行奉侍调教的挪亚,看到心怡像一只肚饿的春猫般,张大 贪喃地啜吸着面前的假阳具
贪喃地啜吸着面前的假阳具 ,虽然间中仍会出现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
,虽然间中仍会出现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 ,但那些表
,但那些表 只是一闪而过,更多时候出现的却是一种渴求、春风满面的媚态。
只是一闪而过,更多时候出现的却是一种渴求、春风满面的媚态。 
(全新的莫心怡……看来快要出现了……)挪亚在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体实验更要可怕的 体改造正要进行了。
体改造正要进行了。 
 莫心怡躺上了像孕 用的开脚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带子固定着,在她旁边站着调教师彼得和另一个医生打扮的
用的开脚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带子固定着,在她旁边站着调教师彼得和另一个医生打扮的 。
。 
 「那……那是甚么?」在如此异常的环境下,那医生正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膏,用穿着手套的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心怡的整个三角地带,由肚脐下方直至整个 户、会
户、会 。
。 
 「是永久脱毛膏,会令你的那个地方永远也不会再长出 毛呢!」
毛呢!」 
「!!」彼得残酷的说话,令心怡有如晴天霹雳,既忿怒又害怕地道:「为、为甚么?
为甚么要做出这样过份的事?」
虽然现在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带十分清凉舒服,但当想到这种舒畅的代价是自己身体的「某部份」被永远的夺去,便令她心中产生了一阵震栗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毛你不觉得太麻烦了吗?」彼得咀边泛起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那里有、有没有…毛……又关你甚么事?」
 「当然有关啊,因为现在便要帮你在下 周围刺上一幅很漂亮的红玫瑰刺青,若果被
周围刺上一幅很漂亮的红玫瑰刺青,若果被 毛遮住那最美妙的杰作的话,那会是何等的
毛遮住那最美妙的杰作的话,那会是何等的 殄天物啊!」
殄天物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双眼中也流露出一种极度的害怕。
 「在最私隐的地方上,永远地刺上一幅代表 隶身份的刻印的话,那么你今生今世都再不能过回正常
隶身份的刻印的话,那么你今生今世都再不能过回正常 的生活了吧!」
的生活了吧!」 
 这样残忍的说话,只是想想已叫 要狂惧不已!
要狂惧不已! 
 「你究竟是甚么恶鬼!你为甚么不 脆杀了我?」
脆杀了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舍得你死……对了,其实要替你刺青和进行 体改造,也是大祭司大
体改造,也是大祭司大 的意思呢!」
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出来!为甚么他躲了起来不敢见我了?快叫他出来!!……」
心怡又再开始徒劳的挣扎,推撞得手术台也像摇摆了起来。
「吵死了,大祭司正在闭关仍未可以出来见你呢!别作无谓挣扎了,还是先完成了刺青再说吧!」
彼得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刺青工具。
「哇呀呀呀呀呀!!!!……」
 少 一声声悲哀、绝望的惨叫,好像响彻了整个伊甸……
一声声悲哀、绝望的惨叫,好像响彻了整个伊甸…… 
胸前的一阵疼痛,令心怡由昏迷中醒转过来。
「啊啊……好痛!……这、这是!……」
 心怡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张高椅子上,双腿被分开而小腿被从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和吊高,成为”V” 字般的形态。她的前面有一块坐地的长镜子,而镜中所映照出的 ,令她既熟悉却又是陌生。
,令她既熟悉却又是陌生。 
 镜中的显然是她自己,可是她只见自己的 体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体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彼得正站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指撩弄着心怡的 尖,强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颤抖着。原来流着魔鬼之血的调教师们,把心怡彻底改造成牝
尖,强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颤抖着。原来流着魔鬼之血的调教师们,把心怡彻底改造成牝 隶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体上施以残酷的
隶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体上施以残酷的 体改造手术。
体改造手术。 
 她本来小巧迷 的
的 尖已被双
尖已被双 螺丝钉所贯穿,而再在四周以一个方型的铁格夹着而把它拉长出来,在经过有尖齿的格子的啮夹下令
螺丝钉所贯穿,而再在四周以一个方型的铁格夹着而把它拉长出来,在经过有尖齿的格子的啮夹下令 尖成了凄惨的紫色,只要碰一碰都会产全有如万虫噬咬般的感觉,而这小金属格子若长时间佩戴下去的话,那对可怜的少
尖成了凄惨的紫色,只要碰一碰都会产全有如万虫噬咬般的感觉,而这小金属格子若长时间佩戴下去的话,那对可怜的少
 尖一定会变形成为可怕的形状吧!
尖一定会变形成为可怕的形状吧! 
 舌 也被穿戴了小环,令她在做
也被穿戴了小环,令她在做 舌奉仕时能带给对方更大的刺激。
舌奉仕时能带给对方更大的刺激。 
 恶毒的改造当然不会放过她的下半身。就如刚才彼得所言,少 可怜的下体已经被纹上了永不磨灭的刺青,以会
可怜的下体已经被纹上了永不磨灭的刺青,以会 为茎、
为茎、 唇为萼、
唇为萼、 蒂为蕊的妖异邪恶的红玫瑰刺青,在圣圣的少
蒂为蕊的妖异邪恶的红玫瑰刺青,在圣圣的少 英雄莫心怡的下体狂热地盛开着。如火刚烈的美
英雄莫心怡的下体狂热地盛开着。如火刚烈的美 ,和火红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体湿濡濡的状态,更令玫瑰像滴着露水般,骤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样!
,和火红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体湿濡濡的状态,更令玫瑰像滴着露水般,骤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样! 
  阜当然也被穿上了刺环,一排小巧的环贯穿了大小
阜当然也被穿上了刺环,一排小巧的环贯穿了大小 唇,
唇, 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过敏之核也同样被贯穿了环。
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过敏之核也同样被贯穿了环。 
 在大约一星期前还只是个就读于名门 校的、16岁高中
校的、16岁高中 生,甚么污染黑暗也没有,完全纯洁清白的少
生,甚么污染黑暗也没有,完全纯洁清白的少 ;但是现在不但已经过了数不清的
;但是现在不但已经过了数不清的 恶调教,而那青春可
恶调教,而那青春可 、令街上任何路
、令街上任何路 都不禁会引起满脑瑕思的少
都不禁会引起满脑瑕思的少
 体,更被体无完肤地改造成最
体,更被体无完肤地改造成最 贱下流的模样!
贱下流的模样! 
 「……不用怀疑,镜中的 便是你自己哦!」彼得卑鄙地
便是你自己哦!」彼得卑鄙地 笑着,同时也拨了拨她
笑着,同时也拨了拨她 核上的环,令她娇躯狂颤,弓直了身体。「这样的话,你便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成为伊甸的终生
核上的环,令她娇躯狂颤,弓直了身体。「这样的话,你便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成为伊甸的终生
 隶,便是你
隶,便是你 生的唯一前路了喔!」
生的唯一前路了喔!」 
 「……这样的身体,将成为世上最敏感的天然发 体,无论是在排便中、运动中、甚至只是平时走路中、睡觉中,只要动作稍大,牵引到身上密集的「饰物」,便会立刻产生官能的感觉。拥有能随时随地都可萌生
体,无论是在排便中、运动中、甚至只是平时走路中、睡觉中,只要动作稍大,牵引到身上密集的「饰物」,便会立刻产生官能的感觉。拥有能随时随地都可萌生 兴奋的
兴奋的 体,真是令
体,真是令 羡慕喔!」
羡慕喔!」 
彼得继续疯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饰。
(地狱……这是活生生的十八层地狱……)
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觉前脑海中所浮现起的感受。
4、大祭司出关
手术后的心怡获准休息了一天。在这一晚她多次想到过自杀,结果还是因为放不下振宇,与及那仍在残留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在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