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却还是在一下一下的套动着。她忍不住的惨叫道:“怎么会这样?你的宝贝怎么 到我的
到我的 眼里去了?”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身体就像是被小飞的宝贝割成两半似的;疼得她的
眼里去了?”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身体就像是被小飞的宝贝割成两半似的;疼得她的
 甩着,散
甩着,散 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空中飞散着。
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空中飞散着。 
 小飞促狭的道:“我的身体都被你点了 道,就连真气也给你控制住了,现在就连嘴里的舌
道,就连真气也给你控制住了,现在就连嘴里的舌 可以动以外,其他的地方连动都不能动,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大概是你自己想把后面给开了吧?你一定是听说过后面也很舒服才这样做的,你的菊花蕾好紧,我的宝贝都被你的菊花蕾夹疼了,你要是不想这样做的话就换到前面好了。”
可以动以外,其他的地方连动都不能动,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大概是你自己想把后面给开了吧?你一定是听说过后面也很舒服才这样做的,你的菊花蕾好紧,我的宝贝都被你的菊花蕾夹疼了,你要是不想这样做的话就换到前面好了。” 
 美 师傅流着泪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
师傅流着泪道:“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
 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怎么会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你被我点了
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怎么会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你被我点了 道以后是怎么也冲不开的,但现在又是怎么会事?我的小
道以后是怎么也冲不开的,但现在又是怎么会事?我的小
 好疼。”
好疼。” 
 小飞觉得美 师傅直肠里的
师傅直肠里的
 紧紧地夹着他的宝贝,菊花蕾
紧紧地夹着他的宝贝,菊花蕾 的括约肌紧紧地勒着他宝贝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但那括约肌的后面那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的
的括约肌紧紧地勒着他宝贝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但那括约肌的后面那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的
 让宝贝觉得特别的舒服。
让宝贝觉得特别的舒服。 
 美 师傅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小飞的手臂,指甲
师傅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小飞的手臂,指甲
 地陷
地陷 了他的
了他的 中,脸上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不一会小飞就觉得她的直肠里不像之前的艰涩了,而美
中,脸上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不一会小飞就觉得她的直肠里不像之前的艰涩了,而美 师傅也只觉菊蕾里的痛楚也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
师傅也只觉菊蕾里的痛楚也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 心痒的异常快感。
心痒的异常快感。 
 不一会美 师傅就完全的适应了,她那双醉
师傅就完全的适应了,她那双醉 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着,鼻翼开合着,嘴里又吐出了那醉
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着,鼻翼开合着,嘴里又吐出了那醉 的呻吟。小飞见了就暗暗地收了真气,让自己的身体又回到被她制住时的那个样子。
的呻吟。小飞见了就暗暗地收了真气,让自己的身体又回到被她制住时的那个样子。 
 美 师傅呻吟连连,她从来没有想到要把自己的美
师傅呻吟连连,她从来没有想到要把自己的美 给开了,她不是那种开放的
给开了,她不是那种开放的
 ,那种伦理道德在她的心里是根
,那种伦理道德在她的心里是根 蒂固的,她和徒弟同一个男
蒂固的,她和徒弟同一个男 做
做 主要是为自己的生命着想,那伦理道德和生命比起来也就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再说自己和徒弟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如果没有生命危险的话她也是不会逾越这道坎的,用
主要是为自己的生命着想,那伦理道德和生命比起来也就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再说自己和徒弟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如果没有生命危险的话她也是不会逾越这道坎的,用 眼去被男
眼去被男
 在自己的心中始终认为是肮脏不堪的。想不到鬼使差的就把自己的后面给
在自己的心中始终认为是肮脏不堪的。想不到鬼使差的就把自己的后面给 了。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丝毫不亚于
了。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丝毫不亚于 了自己的前面,甚至比前面还有过之。好在那
了自己的前面,甚至比前面还有过之。好在那 涩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直肠里被塞的满满的,那种强烈的快感使自己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了大声的
涩的疼痛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直肠里被塞的满满的,那种强烈的快感使自己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了大声的 叫,主动地一上一下的套动起来。什么伦理道德已经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了。
叫,主动地一上一下的套动起来。什么伦理道德已经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了。 
 直肠内外的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那异样的快感完全的淹没了,那畅快的感觉如
 一样的涌了过来,舒服得她浑身都有一种酥酥的感觉。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淑
一样的涌了过来,舒服得她浑身都有一种酥酥的感觉。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淑 风范全都被她丢到一旁了,也忘记了刚才的怪异现象,她用尽全力的套动着小飞的宝贝。
风范全都被她丢到一旁了,也忘记了刚才的怪异现象,她用尽全力的套动着小飞的宝贝。 
 这时美 师傅的
师傅的 欲已经被小飞完全的挑了起来,软语呻吟之间,蜜道中的蜜汁不断的潺潺流着,
欲已经被小飞完全的挑了起来,软语呻吟之间,蜜道中的蜜汁不断的潺潺流着,
 更是越套越急,嘴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那纤细的柳腰本能的摆动,
更是越套越急,嘴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那纤细的柳腰本能的摆动, 红色的
红色的 唇在颤抖中蠕动,菊花蕾里那种很难形容出来的涨涨的、酥酥的快感一阵阵的涌向自己的四肢百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菊花蕾里也有着这样强烈的快感!
唇在颤抖中蠕动,菊花蕾里那种很难形容出来的涨涨的、酥酥的快感一阵阵的涌向自己的四肢百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菊花蕾里也有着这样强烈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