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我求你把我也拴起来吧,求你把我们拴在一起……」
「妈妈……」
「宝宝……我们不必遮掩了……妈妈心意已定……妈妈没什么好羞耻的,妈妈就是爱你……妈妈就是你的人……妈妈不愿再屈服了……除了你……妈妈不会被任何男人征服。既然我们躲不开了,我们就一起大胆的面对,宝宝,你放心……除了你……谁都休想得到妈妈……」
「好!很好!不但感天动地,而且果真是情深意切。佩服!实在是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们调笑了,我是真想看看你们到底能有多厉害!」
……
「馨茹姐姐,你今天还要陪那个赵公子吗?」
「应该是吧,他这几天总是来找我。」
「可他现在对你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了,像他这样的男人是很可怕的,他要是对你好,就会对你掏心掏肺,他要是一旦不满足,他就恨不能吃了你。」
「他……他对我还算……还算礼貌吧……只是……他的确有点……」
「馨茹姐姐,你不能再跟他进一步发展了,他这种人是极端自私的,他的礼貌只是为了让他自己好看一点,他不是真的为你着想。你看他在你面前又是哭鼻子,又是下跪送花的,他这是感动自己恶心别人。你现在妥协的越多,他就会觉得你欠他的越多,他是那种被宠坏的自恋狂。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嗯……我知道你说得对,其实……像他这样的男生以前也有过……追求我的时候,花样百出,死缠烂打的赶都赶不走,可是我一旦不理他了,他……他就什么恶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了,给我写情书的,后来还找我要书本费。不停骚扰我的,还要我陪他精损失费。就连有个鼓掌起哄的,都抓着我的手,说……说我欠他的人情。」
「馨茹姐姐……你……你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世道真的是多么无耻的人都有。那……那这个赵公子你就更得留心了,他估计从小就被娇惯的不成样子。他一句话里少说也得带着三个我字,他根本就不会爱任何人,他只会爱他自己。起初他想拉你的手,还故作绅士,可是现在他……他对你索取的越来越频繁了……你……你看你脖子上都……都被他吸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被哥哥看见了……他估计又要做噩梦了。」
「……嗯……我……我会小心的……只是……只是现在我们还用得着他,他最近也的确没少找陈友发的麻烦,我听娟姐说,陈友发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他越是麻烦多,想必……想必刘志和他妈妈就会少受点苦。我……我也算是替他们分担了。」
「馨茹姐姐……你……你真的是太好了。可就是委屈了你了。」
「不……我这也不全是为了拖住陈友发,其实娟姐是不想让我跟他上床,这都是我……我故意引诱他的,因为娟姐是不愿意咱们真的被谁给看上的,如果真有人想包养咱们,娟姐也会犯难的。这些客人他们都不知道内情,他们想要咱们,他们就会给陈友发施压,陈友发转过头来就会给娟姐施压。到时候娟姐自己也不得不亲自出面,娟姐亲自出面的次数多了,陈友发肯定就会对她心生猜忌,因为他们之间都是各怀鬼胎的,况且陈友发是多疑之人,娟姐也是爱揣度人心的。他们彼此的猜忌越重,他们出现的漏洞就会越来越多。」
「馨茹姐姐你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这是铁锁连环计啊。」
「不是……这……这都是以前程小飞给我讲的,现在我们见不到他的面了,我们也不能干等着,我们总得做点什么才行啊,我相信程小飞他也没闲着,咱们在里面给他们制造麻烦,程小飞在外面就能知道他们更多的内情。程小飞告诉我一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之所以轰然倒塌不是因为外部的攻击有多么猛烈,而是内部的真空和混乱已经不足以支撑它的重量了。他说这就像一条防御线的炮口,所有炮口都是对外的,没有哪条防线的炮口是朝里的,所以他称呼咱们是特洛伊的木马兵。」
「太了不起了……我以前还真是小看这个二弟了,我……我都有点想嫁给他了,他可真是咱们的诸葛亮啊。不过馨茹姐姐你也一样了不起啊,这些男孩子喜欢的东西,你都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我这也是被逼的……咱们……咱们没办法就只能靠自己了。程小飞说得对,咱们必须面对现实,咱们的敌人就是很强大,咱们一味的哀哭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想法子跟他们对抗。我……我相信你哥哥他也在为咱们努力着呢。」
「嗯……馨茹姐姐……你……你说的对,有你的话,我现在突然信心百倍了。我也要继续勾住昨天那个……叫什么来着……总之就是那个董事长,我本来看他恶心,根本都不愿碰他的,昨天我就直接把他灌醉就打发他了,不过现在听了你的话,我决定下一次要让他给我舔屁眼了,呵呵呵。」
「不,媛媛,你也多加小心啊,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你可千万不要大意,我们还是先要保护好自己才行。」
「我明白馨茹姐姐,我最在行的就是照顾自己。」
「叮咚……」
「咱们又得接客了,呵呵呵,咱们是真正的妓女了,呵呵呵。」
「媛媛,你……你真是看得开,我……我可不想听到这个词……」
「馨茹姐姐,没事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只在乎我哥哥一个人,而他根本不会在乎你变成什么样的。所以你不用难为自己,妓女怎么了,妓女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咱们可是这花满楼的花魁呢,呵呵呵,我去开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