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我快进了很多,但看完这个将近两小时的视频仍然花了快一个小时,我转过身来看向妈妈的床铺,妈妈这时还是那个对着里面侧卧着的姿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但知道了妈妈身体被塞了跳蛋的事实后,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盖在妈妈身上的毛毯,在腿部的位置,腿的轮廓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本来还做着和妈妈摊牌准备的我,一下子被现实打击得粉碎。妈妈骗了我,她骗我上午在医院有交流会,其实就算有,她也不需要参与。我还妄想着阻止周子豪染指妈妈,却没想到周子豪早就吃干抹净了。甚至现在,妈妈可能还穿上那两个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的内衣裤。
我一下子变得迷茫了,现在的状态像极了毕业前想跟姐姐摊牌的我,这回姐姐换成了妈妈,现在去摊牌还有意义吗?
过了几分钟,大家都陆续起床了,妈妈也跟着下了床,看到我看着她,有些怪地问我:“海海,你中午没睡吗?”
我避开妈妈的目光,木然地摇了摇头。
妈妈出去洗了一把脸后,带着我一路去大学的礼堂,在那里还有一场宣讲会。妈妈忙着跟同事们谈下午工作的事宜,都没有注意到我午休后没说过一句话,到了大礼堂后,妈妈拖着蹒跚的步伐在后台又准备了好久,终于想起来要给我在底下找个位置。
但这个时候台下都快坐满了,本来也都是安排给师生的,哪里会留一个位置给我。
我对妈妈说:“妈,没事,我就在后台休息好了。”
妈妈说:“你这孩子不就是为了来看妈妈讲课吗,我再给你找找。”
这时一个校领导听说后走了过来,对我说:“我知道个位置,你跟我过来。”
我有点不想动,妈妈急了:“海海你怎么怪怪的?”
“我没有。”我否认,怪的人不是我吧?
虽然心里有怨气,但我也不能跟妈妈下去,只好跟着那个校领导和几个教授走了过去。校领导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她说:“这边正好有个教授不来,你坐她位置上吧。”
我点了点头。听到旁边有个女教授说:“是时教授又没来吗?”
旁边另一男教授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时教授上次论文拿了国际大奖,院长亲自给她设局庆功,人家都没去,这艾滋病宣传算个什么。”
那个女教授阴阳怪气地说了声:“清高的很啊,就我们几个俗人没办法呢。”
校领导这时咳嗽了两声,他们也不再继续谈论这位时教授了,听到时教授这个名字,加上那作风,我基本就确定了是时莹的妈妈,院长为她准备的饭局都不去,确实是时阿姨那种冷淡的人能做出来的事。也因为这样,所以时阿姨在学校里人际关系并不怎么好吧。
我跟着他们坐到了本来应该是时阿姨的位置上,旁边都是学术大佬,一时坐立不安,非常局促。这次在台上参与宣讲的医生一共有三位,其中一位是治疗艾滋病的专家,另一位是专门在各高校和企业做艾滋病预防宣传的专家,也是今天的主讲,而妈妈,我觉得她更像来当门面的。
这种宣传活动,从小到大我也参加不少了。
一开始先是科普艾滋病,然后介绍这些年艾滋病在我国的传播情况,虽然都是摆事实,但这个环节总是会把人说得触目惊心,甚至骇人听闻,然后由妈妈来讲近年来我市的艾滋病情况。
轮到妈妈讲的时候,我认真听了起来。
妈妈脱下了在医院才穿的白大褂,笔直修身的西装把妈妈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刚在后台化了妆的妈妈在礼堂的灯光下格外的靓丽耀眼。然后谁也想不到,这么端庄的一位主任医师,在她的西装里面穿得却是情趣内衣。
妈妈先是介绍市内的病毒携带者人数,妈妈的声音很清晰:“我市常住居民最新报告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673例,较去年同期增长2.0%,增幅上升3%。”
然后又讲到:“常住居民累计报告感染者和病人5329例,其中现存活4953例,尽管整体疫情持续处于低流行水平,但近年来新增艾滋病感染者的情况,呈”两头翘“趋势,所谓”两头“即学生和老年人。”
妈妈的眼睛看向台下的学子们,说:“以学生为例,全国艾滋病疫情监测数据显示,青年学生新报告感染人数从2011年的1127例,上升到2014年的2654例,再到2018年3795例。2014年到2018年,扣除检测增加的因素,中国15-24岁的青年学生中,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人数年均增长率达35%。”
妈妈继续讲着:“其中,性传播成为主要传播途径,嗯……”
说着妈妈突然轻轻喘了一声,微微低头,紧巴着脸,说话声也停了。别人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细节,但我会,我是在视频里亲眼看到周子豪往妈妈的下面塞进去了一个跳蛋。
妈妈很快就舒展开眉头,继续说:“最新报告里学生感染者,嗯……全部是经性途径传播感染。”
妈妈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在巡视台下,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因为跟领导们坐在一块,所以座位靠前,于是也马上回过头试图找到周子豪在哪。但大礼堂几千个学生,人头密密麻麻,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看到妈妈这时脸上已经露出了紧张的色,坐着的妈妈让人看不到她的腿,但我猜现在一定紧紧地夹着双腿来抵御小穴里的刺激。
妈妈还不得不继续工作,继续讲着:“虽然艾滋病离我们并不远,但比病毒更可怕的,是无知!尽管每年都有相关宣传,但仍然有不少人从未真正了解它。”
妈妈说话都略微有了颤音,谁又能想到,给大家讲性传播是主要途径的女医生,却被一个学生用一个小小的跳蛋肆意玩弄。
这时妈妈终于讲完了,轮到她的同事来介绍艾滋病的主要传播途径,以及哪些行为会传染哪些行为不会传染。
妈妈如释重负般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妈妈的同事是专门宣传艾滋病防治的,说话很幽默,很快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播放起一段视频,所有人的焦点都聚焦在了屏幕上。而只有我至始至终都盯着妈妈,我不知道周子豪现在躲在哪里按着那遥控器,我只能看到台上的妈妈现在额头上的汗越流越多。
所有人都在看视频的时候,妈妈却微微地张着嘴,闭上了眼睛。
我心如刀绞,看到妈妈在几千人面前被这样玩弄,比死了还难受。
这时妈妈看着台下突然露出可怜的表情,也就在这之后,妈妈的表情舒展了好多。
周子豪一定在这里!
但我坐在领导堆里动弹不得,但其实,就算我能动,又能怎么样?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的妈妈怔怔发呆,是我太没用了。
宣讲结束后,我跟妈妈坐着来的时候那辆大巴从武汉大院回到了医院,妈妈似乎是累极了,在车上一坐下就睡着了。
下了车后妈妈让我先回去,她还要在医院开个小会。
我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走出医院我突然不想回家,于是给时莹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我突然特别想见她,因为我发现,我的世界好像只有她了。
时莹很高兴地对我说:“我们回家吃吧,我这两天跟大厨学了不少功夫呢?”
我说:“原来你是学做菜去了吗?”
时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