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好了,就从心眼儿里发笑”,“我一想到我娶了这么好的娘子就想笑”。
韩雷这样忍了六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雪如中午从山洞里回来后准备去看看肖月儿。肖月儿在十里之外的城里一家属于铁剑门的布店帮忙干活。每隔几天铁剑门都要派人去城里各个药店布店收账,今天又到了收账的日子,花雪如就趁着机会去城里看看肖月儿。
花雪如戴着面纱,身穿青白衣衫,在和十多个师兄弟一起向城里方向走去。
离城里已经不远了,一行人正走着,路边一个人的声音传来:“你们是铁剑门的吧”
铁剑门弟子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斗笠,手中拄着短棍的人坐在路边。
“不错,你是谁?”,一个铁剑门弟子问道。
“嘿嘿,我是董方熙那老儿的克星,论辈份你们该叫我师伯”,那人摘掉斗笠,眯着眼睛怪声怪气地说道。
“你到底是谁,竟敢对师傅出言不逊”,一个铁剑门弟子喝道。
老头笑道:“我不仅要骂他,还正要去揍他呢。”
此言一出,铁剑门弟子不由得勃然大怒,花雪如见状忙道:“算了,不要理他,我们走吧。”
几个铁剑门弟子却不肯罢休,他们对视了两眼,一个人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头,对准老头的小腿扔去。老头伸手将石头接在手里,哈哈笑道:“董方熙这个笨蛋,竟然教出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住口!”,几个铁剑门弟子见老头伸手非凡,拔出剑同时扑了过来。老头伸腰打了个哈欠,就在几把剑刺到面前之际手中短棍一摆,“啪啪”的声音响过,几把剑同时被短棍拨开,原来短棍是用精刚所铸。
十多个铁剑门弟子围着老头猛攻,老头不慌不忙地招架,边打边说:“唉,董方熙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竟教些废物出来。”
花雪如见师兄弟落在下风,只好拔出剑加入战团。
打着打着,花雪如的面纱被老头一棍打掉,老头“咦”了一声,说道:“董老儿竟然有这等艳福,如此美貌的女子,董老儿怎能消受得了。”
花雪如也被老头轻薄的言语激怒了,她娇叱一声,一剑刺向老头前胸,老头身形滋溜一下来到花雪如身边,一把将花雪如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花雪如肘部,花雪胳膊一麻,剑脱手落在地上。老头迅速将花雪如的双手反剪,躲在花雪如的身后闪展腾挪。
老头身形异常灵活,铁剑门的弟子出剑时颇有顾忌,生怕一不小心刺着了花雪如。花雪如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老头有力的大手,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不能动弹,只好用两条腿向后乱踢,却怎么也踢不到老头。
这样斗了半天,老头嚷道:“我老人家不和你们玩儿了”,说完出腿如飞,十多个铁剑门弟子都被踢中穴道,倒在地不能动弹。老头抓住花雪如的手将她拉到一边,花雪如还在乱踢,老头一只手抓住花雪如的双腕,腾出一只手在花雪如肩头一摁,花雪如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她正要挣扎着站起来,老头抓着她的双腕向上一提,花雪如登时肩臂吃痛,“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弯下腰。老头从旁边拿来绳子,不慌不忙地将花雪如绑起来。花雪如徒劳地挣扎着,坚实的绳索在她身上和胳膊上缠绕,直到将她的上身绑得结结实实,让她再也挣扎不动。
老头抓住花雪如身后的绳索将她提起来,推搡着她走开。一路上花雪如不断地扭动身体,不时地踢上两脚,老头都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走着走着,迎面碰到了几个人。
“师傅,那被绑着的女人看衣着好像是铁剑门的弟子”,一个年轻人说道。
一个中年人点点头,“董大侠的弟子受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说罢抬手叫道:“前面的老者何人,快放开那姑娘。”
老头眯着眼睛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吕毅”,中年人答道。
“哦,吕毅,我知道了,在荆州,除了董老儿就是你的名头最响了,今天正好领教领教”,老头满不在乎地说道。
吕毅冷笑道:“哦,是吗,那你放开那姑娘,咱们俩比试一番”。
老头轻蔑地一笑,道:“何必那么费事呢,你们那点本事,我老人家三拳两脚就打发了。”
吕毅哼了一声,“好,那就得罪了”,说罢飞身上前,伸手欲夺过花雪如。
“果然有点本事”,老头说着将花雪如向旁边一扯,抬手一掌打出,吕毅化爪为掌,与老头两掌相碰。
“蓬”的一声,吕毅被震得后退了几步,站定后“仓”的一声拔出剑,喝道:“一起上,小心别伤了那姑娘”。
吕毅身后的几个人纷纷拔剑扑上来,老头搂着花雪如,手中短棍前后飞舞,与吕毅等人斗在一处。打着打着,一个人撒出一把银针,奔着老头的背后飞去,眼看老头躲闪不及,谁知老头搂着花雪如猛一转身,胳膊在身前一拢,银针势头减弱之后悉数打在花雪如胸前!
老头哈哈笑道:“你这可不好,若是针上有毒,赶快把解药扔过来,否则小姑娘可要性命不保,你们救人不成反倒害人。”
那人没有理会老头,一抖剑向老头脑袋上刺来。
“哦,看来针上没毒”,老头的话音没落,身后又一把银针飞来,老头身形一闪,袍袖在身后一兜,银针被卷得向下飞去,全打在花雪如的腰臀部。
老头哈哈大笑,吕毅骂了一声“淫贼”,剑上加了两分劲,一片剑光将老头笼罩在中央。眼看几个人出招越来越狠,剑剑直取老头要害,老头有些坚持不住了。
打斗中吕毅一剑将老头身形逼开,伸手来夺花雪如,老头在花雪如背后一推,将花雪如推向吕毅,随后身形暴进,一棍打向吕毅,吕毅来不及接住花雪如,忙将花雪如推到一边,举剑接住了老头的短棍。花雪如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急跑两步脱离战圈。
几个人围住老头打得不可开交,没人腾出功夫给花雪如松绑,花雪如见吕毅一伙人渐落下风,一咬牙,转身背负着双手跑开,一口气跑出几里路,回头已看不见老头和吕毅的身影,又换了个方向跑了半天,直到跑不动才停下来。
花雪如松了口气,四处望了望,跑到一块大石头旁边磨绳子,没想到绳子坚韧无比,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磨了半天收效甚微。
花雪如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银针。银针很短,因为打在花雪如身上之前被老头阻了一下,所以插得并不深,没有完全没入肉中。随着花雪如胸口的起伏,银针也在她眼前起伏波动。
磨了半天也没磨断绳索,花雪如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屁股和后腰上的银针,马上又站起身来继续磨。
花雪如的手腕磨出了血,背后的衣衫也磨破了,绳子仍然紧紧地捆缚着花雪如,丝毫没有松动。花雪如的汗顺着脸颊向下淌,她快坚持不住了,可是又不能坐下休息,因为一坐下,屁股上的银针就会插进肉中。当然也不能趴下,因为胸前还有银针。
花雪如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胸前乳房上的银针不能拔出来,花雪如又急又气,使劲地左右扭动,甩着自己一对儿丰满的乳房,乳房和衣衫之间的摩擦错位只能增加她的痛楚,银针却依然一根根插在她的乳房上。
花雪如泄了气,侧身小心翼翼地躺在地上,姿势难受得很。
花雪如歇了一会儿,试图用两个膝盖来夹胸前的银针,结果又失败了。她用头顶着地战起身,来到石头旁,将自己的乳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