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荆州等我。你跑不了,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实在不行半年后你自己去师傅那里找去我受罚吧”,林风说着笑了起来。
林巧蝶显得依依不舍,眼中渐渐盈了泪水,“你要多加小心啊……你多送我一段路吧,天这么黑,我害怕。”
林风又笑了出来,“你以前是怎么行走江湖的,对了,我这里还有不到二两银子,你拿去吧,可以在客栈住一晚上,我给你送到荆州城里。”
花雪如刚刚吃了点干粮,感到非常口渴,但半天没有找到水源。因为从家中带的包袱和马一起丢了,她现在身上只有些干粮和林风给的一点碎银子,只好风餐露宿,银子也要节省着花。
这时她远远地看到一个农舍,便飞快地走了过去。
“有人吗?”,花雪如敲了几下院门,门打开了,一个老头的脑袋露了出来,这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枯瘦的脸上布满皱纹,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花雪如。
“姑娘,有什么事?”,老头问道。
“老伯,我是过路的,想讨口水喝”,花雪如恳求道。
“好,进来吧”,老头将花雪如让进院内,“你在这坐着,我给你拿水来”。
“多谢老伯”。
老头进屋不长时间,拿着一瓢水走过来递给花雪如,“姑娘,自家的井水,喝吧”
“多谢老伯”,花雪如接过水瓢转过身一饮而尽,她实在是渴坏了。
花雪如将水瓢还给老头,再次答谢,却发现老头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情让花雪如感到害怕。
“老伯……你……”,花雪如三个字刚出口,忽感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老头嘿嘿地笑了两声,蹲下身扳过花雪如的身子,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和柔软丰满的娇躯,口中流着哈拉子,“这么美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真是艳福不浅啊”。
老头摸了一阵,抱起花雪如走进屋中,将她放在床上,拿出绳索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住,口中塞了破布,防止她醒来后叫喊。然后用一双粗糙的大手继续摸着花雪如的娇躯。
花雪如慢慢转醒,发现自己被紧紧捆住,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老头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放着光芒,花雪如张口大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小美人,你可真美呀”,老头嘿嘿笑着,大手隔着衣服在花雪如乳头上一揪。
花雪如一抖,抬起一脚蹬在老头的胸口,将老头蹬出一丈多远,掉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花雪如趁机挪下床,冲出小屋跑了出去。老头身子骨挺结实,在地上缓了片刻竟然爬了起来,踉跄着跑出小屋,抄起一根木棒追了上去。
花雪如背负双手,跑得很吃力,回头见老头追了上来,心中一慌,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立时失去重心跌倒在地。老头追上便抡起棒子砸向花雪如脑袋,花雪如躲闪了几下便被一棍打在头上,当即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老头又是两棍子下去,花雪如头上流出鲜血,又昏晕过去。
花雪如也许会后悔,如果她把老头踢下床后再补上两脚结果了他,然后自己可以慢慢磨断绳索。可是她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且当时惊慌失措,来不及多想,给了老头重新捉住她的机会。
老头骂骂咧咧扔下木棍,“小贱人还挺他妈的厉害,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头扯着衣领将花雪如拖回屋内,丢到床上,又拿出几根绳索捆住花雪如的两个脚腕和脖子,脖子上的绳头捆在床头,脚腕上的绳头从床下面绕过回到床头系紧。
花雪如再次转醒,发现自己两腿叉开、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刚一挣扎便觉脖子上一紧,原来自己的脖颈被一根绳子拴在床头。老头见状扑过来骑在花雪如身上,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粗鲁地撕下她胸前的衣衫,花雪如雪白丰满的乳房弹立在老头面前。
老头瞪着眼睛,咽着口水,用粗糙的大手捏着花雪如娇嫩的乳头转了两转,又用手指戳了两下,然后俯身含住花雪如的乳头,舔舐了几下后咬住乳头向上拉,一松口,乳头又弹了回去,这样来回几次之后,便贪婪地吮咬起来。
花雪如起初呜呜地喊叫,徒劳地挣扎着,随着老头的撩拨抚摸,花雪如的呜呜声竟渐渐跟着老头的动作时高时低,忽抑忽扬,变成了淫声浪叫。老头愈加兴奋,手上和嘴里都加大了力度,花雪如感到乳头被老头咬得有些疼痛,但伴随而来的是更大的快感,花雪如把持不住,身体兴奋地蠕动起来。
老头摸咬了半天,才解下花雪如的腰带,几把撕下花雪如的裤子,挺身插了进去。
老头毕竟一大把年纪,虽然经验丰富,精力却有限得很,很快就喘着粗气停住,兴奋中的花雪如竟不自觉挺着身子扭着屁股向上迎去,好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小贱货,很爽是不是”,说着用手指继续在花雪如的下体捏拿翻搅。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老头才停下,顺手抄起一根粗大的擀面杖插入花雪如下体,然后拍了两下花雪如丰满的乳房,下床走了出去。
花雪如缓了半天才恢复志,残余在体内的兴奋仍久久无法散去,插在她下体的擀面杖仍然刺激着她的经,花雪如觉得羞愧难当,委屈地哭了出来。
晚上,老头又奸了花雪如一顿,然后将她双腿并拢捆住,再用棉被将她裹起来,外面用绳子系牢,扔在一辆小车上。
花雪如眼前不能视物,感到一路上颠簸摇晃,好像走了很长的路程。车子停下后,花雪如感到被人扛起,好像上了楼,接着一阵嘀咕声。片刻后被仰面放在地上,裹在身上的被子打开,眼前一个打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正盯着她。
“果然不错”,老女人说着用手捏了捏花雪如赤裸的乳房,拨弄两下红嫩的乳头,又伸手在花雪如的大腿和臀间摸了两把。
“好,你开个价吧”,老女人站起身对老头说道。
“二百两”,老头说道。
“二百两,你当我们这里是京城的怡红院呢,最多五十两。”
“这太便宜了吧”
“二百两太贵了,你抬到京城去卖吧”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拉到京城去卖,哎,这样吧,八十两,八十两,不能再少了。”
“好,拿银子去”
花雪如听得明白,自己被老头卖到妓院了。
老头到楼下拿了银子,临走前对老鸨说:“你可要小心,这女人厉害的很,身上有功夫”
“你怎么才说呀,我们可圈不住一个母老虎,这价钱可要减一半”
老头听了慌忙道:“不打紧,不打紧,你们的办法还不多吗”,说完一溜烟跑了。
老鸨看着老头的背影咧嘴一笑,回头说道:“来,给新来的姑娘沐浴更衣,明天就接客。”
花雪如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身上被麻绳五花大绑地捆住,口中还塞着破布。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看着花雪如咯咯笑道:“姑娘长得可真美,以后我们可就是姐妹了。你一定很饿吧,先把这粥喝了,然后我们去沐浴更衣。”
花雪如扭过头,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
“嗨,妹子,你就认了吧,刚来我们这里的姐妹多数都象你现在这样,有的闹得厉害,可时间长了就都认命了,妹子,你还是先喝了这粥吧。”,女人说着把粥端到花雪如眼前,给她拿开了堵在小嘴中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