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 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 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
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 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的太过厉害,所以休息的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 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
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 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 ,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
,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 遐思。
遐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着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 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
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 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脱 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
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来的……琛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 ……让师父里
……让师父里 都疼……可是又从……从里
都疼……可是又从……从里 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 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
气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 ,哪知风月之事?这些
,哪知风月之事?这些 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
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 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的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 ,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
,白羽霜不由大羞,连身上的常琛也听的一愣,可出 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
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 
 反正话也出了 ,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
,就继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 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
耳内,“师父不只……不只要 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
的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 ……疼
……疼 师父吧……”
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 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
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儿都出 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
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 
 他虽知铁坚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 怜
怜 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
的娇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 骨的艳姿
骨的艳姿 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上。 
 不过这招也 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
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 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
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 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仇的铁坚和他! 
 那 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
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 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
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 效果都没有,与
效果都没有,与 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
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 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
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
 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
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 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骨,就是铁坚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现了真相,两个 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
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 万种的美
万种的美 ,满足男
,满足男 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 都软瘫到了极至,化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
都软瘫到了极至,化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 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可光天化
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可光天化 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弦。
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 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
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 漾的白羽霜魂飞天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漾的白羽霜魂飞天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丝,欲火旺的像是要从吹弹可 的肌肤
的肌肤 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
出来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 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
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怜惜着她的 体,令白羽霜整个
体,令白羽霜整个 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 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
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 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
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 怀中,丰
怀中,丰 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 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那傲
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那傲 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艳的湿吻和诱 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
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 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
留连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揉疼 时
时 体本能的热
体本能的热 反应,真令
反应,真令 魂为之销。
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 ,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
,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 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
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个 都没顶在
都没顶在 风
风 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
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 如火都不行呢!
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 ,总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
,总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 ,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
,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 呢?
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 当中,一波春
当中,一波春 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地熨在
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地熨在 上的
上的 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
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 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 间那
间那
 泛滥奔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
泛滥奔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 羽霜吧
羽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