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张华他们感到很累,射精后也没洗身体就相拥而眠。
随着张力和陈强在公司里势力的清洗,张华觉得内心的不安全感慢慢地消除了,他靠在沙发了捏着感到有些肿胀酸楚的眉心和太阳穴,忽然想起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一句名言来,革命者的首要任务就是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
他咧嘴笑了,「敌人、朋友」说的太对了,他小时候很反感别人灌输自己毛主席语录,但他岁数越大越觉得毛老人家许多话说的不仅是正确,而是英明、伟大。
他不禁自问我的下一个敌人是谁呢?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打断了张华的沉思,他接通电话:「老总,一个叫刘丽梅的女人打了几次电话来,我接进来吗?」
「奥!你见过,她就是上次闯进来的那个公关公司经理,接近来吧。」
「是吗?不过这次她很温柔。我接进来了。」
电话嘟嘟几声后,里边传来刘丽梅的声音:「是华哥吗?」
「我是梅儿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可以,但我不想去饭店,你会做菜吗?」
「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吃,好吧!我家住在XX区XX号,晚上六点我在家等您,你一定来呀。」
其实,张华并不想和这个交际花有太多接触,更不愿意和她一起出入公众场所。所以,他才会给刘丽梅出难题,因为他看得出来刘丽梅绝不是那种会在家里做饭的家庭妇女。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也只好答应。
进到刘丽梅家,他闻到女人香闺里特有的气味,房间里的布置很华丽,但是没有什么品位。刘丽梅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衣,衬得皮肤发出凝脂一样的光泽,两人相拥在一起热烈地亲吻在一起。张华自己也不明白,每次他见到刘丽梅妩媚的样子都会立刻激起他的情欲。
正在他们热吻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问:「客人来了吧?妈妈你开门怎么开这么长时间呀。」
两人刚分开,张华就看到一个女孩站在那里望着自己,他觉得女孩很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就笑着问:「你女儿?」
「恩!她被我惯坏了,一点都没礼貌。这位就是你妈妈的恩人张总经理,还不快喊叔叔。这是我女儿刘思雨,思思你怎么不招呼叔叔。」
「这么年轻我不喊叔叔,张大哥你请进来做吧。」
「这孩子,我喊他华哥,你也喊他张哥,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真是没礼貌啊。」
「我就是叫他哥,大华哥哥,您请坐。」
坐到沙发里,思思忙着给张华倒茶。这时张华想起来了,他笑着望着思思,奥地一声,这个思思就是那天说的自己强奸的那个女孩。思思显然知道张华为什么有这样的表情,她瞥了撇嘴,眨了眨眼对张华说:「想起来了,哈哈!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刘丽梅听到女儿这么说,不免狐疑起来,就问:「想起什么了?你们之间还有秘密?」
思思不理刘丽梅的狐疑,推着刘丽梅往厨房走,咯吱着她身上的痒痒肉,惹得刘丽梅笑个不停,她说:「妈妈!你不是请我大华哥哥吃饭吗?怎么还不做饭去,我肚子都饿了,快去,快去做饭。我在这里陪着。」
赶走刘丽梅后,思思回到张华身旁坐下,一下子安静下来,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盯着张华的脸看。
张华觉得思思真是个怪的女孩,刚才还兴高采烈,这一转脸就不支声了。
他被思思看到有些尴尬,就打趣道:「看什么?难道你还认为我是坏人。」
思思扑哧一笑,从茶几上拿了一张面巾纸,递给张华,示意他擦拭嘴角。
张华一擦,才知道自己嘴角流下了刘丽梅的唇膏。这使他感到更加难堪,因为这唇膏是思思母亲的。
思思却忽然高兴起来,笑着问:「大哥哥,你住过校吗?」
「住过,当然住过,上大学和在美国留学时都住过。」
「哪!你有外号吗?」
「有!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外号。」
「那你说说,你都有什么外号?」
「恩……记得大学时他们叫我,山匪!」
「什么三废?」
「不是三废,也不是三宝,是大山的山,土匪的匪,就是山里来的土匪的意思。」
「哎呀!好耶,你的外号太有创意了,太帅了!他们为什么这样叫你,你总是欺负人吗?」
「不是!我可从不欺负人,只是那时候我们一帮子人,遇上什么事都喜欢打赌,可是每次打赌都是我赢,搞得他们输无可输,就好象是被我这个土匪打劫过一样,而且我这个土匪又是那种从山上刚下了,穷得什么都劫的山上的土匪。」
「哈哈!哈哈!太有趣了,你一定赢得他们太惨了,他们才会这么叫你。」
「就是,他们经常输得半个月只能啃馒头就咸菜,外加喝凉水。」
「太棒了!你的外号真好。」
「你有外号吗?」
「我,不告诉你,不好听,也没你的外号有意思。」
张华知道但凡这么大地孩子,嘴里根本不会有秘密,他们越是说不告诉你,你越问他们越不会说,你不问他们自己就会说出来。果然,思思见他不问,就忍不住自己说了:「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妈妈,他们叫我思狐狸。听起来就像死狐狸,没你的外号好听。」
「怎么不好听,那是他们认为你聪明,才这么叫你,当然,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你太漂亮了,在学校里有许多男生都追你,难免其他女生会嫉妒你,就叫你狐狸。」
「对太对了!她们就是嫉妒我,叫我骚狐狸。其实,我们学校的小男生我根本看不起,我懒得理他们,是他们自己一天到晚围着我转。」
「我要是你们班上的男生,也会那样的,谁让你这么漂亮地呢。」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不!你才不会呢,你要是在我们学校一定是女生追你的。」
一老一少在那里谈的正高兴,刘丽梅喊俩人吃饭打断了他们的谈兴,围坐到饭厅里,思思抱怨道:「妈妈,人家和大哥哥聊得正有趣,你就喊吃饭,真是的啊。」
「你刚才还叫饿了,这会儿喊你吃饭,你又闹。华哥,你尝尝这些菜合不合您胃口。」
张华没想到刘丽梅竟然会做菜,忙夸道:「一看就有胃口,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
「哎!也不怕您见笑,我哪里整的了这些,都是在酒店里订的,你来之前刚送来,我只是摆摆、热热。奥!我还准备酒了。」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倒是热闹。
正吃着,忽然听到门铃声。刘丽梅去开门,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争吵声,张华和思思过去一看,只见一个面容俊朗的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在在和刘丽梅争论,一听,原来是思思的父亲,刘丽梅离婚的前夫来了,说是要看思思。
那男人一见张华,立刻露出猥琐的情,嘴里嚷嚷道:「我说嘛,原来找到新人了,怕我看见呀,你不是喜欢干偷偷摸摸的事情吗?害怕人看到。」
张华见刘丽梅气得浑身发抖,就对那个男人说:「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偷偷摸摸,我是她们母女的客人,你最好放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