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充满原始野 的歌舞狂欢,不由得如痴如醉。
的歌舞狂欢,不由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击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露出钢铁般结实的胸大肌和肩背肌 ,全身呈
,全身呈 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他分别用英语、
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他分别用英语、 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
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 对各位游客的欢迎,并邀请观光的
对各位游客的欢迎,并邀请观光的 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
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 裙舞。围观的
裙舞。围观的 群发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
群发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 客走下场子。
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 跳舞的
跳舞的
 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
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 却没有几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
却没有几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 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
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
 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
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 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
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 看到她的本来面目。
看到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 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
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 发达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
发达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 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
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 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
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 
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 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
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 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
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 的东方美
的东方美 !欢迎你加
!欢迎你加 到
到 裙
裙 郎的行列!」
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花环、腰系 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双
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双 高高顶起,两只
高高顶起,两只
 恰巧掩在花环之下,
恰巧掩在花环之下, 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
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
 。土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
。土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 ,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雪白少 ,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我老婆整过形的
,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我老婆整过形的 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
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 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赤
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赤 无毛的白生生的
无毛的白生生的 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
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 心魄的诱惑。
心魄的诱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个肤色各异的男 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
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 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 裙齐飞,豪
裙齐飞,豪 与肥
与肥 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
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 热舞!我留心一看,发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展示胴体的东方美
热舞!我留心一看,发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展示胴体的东方美 来得诱
来得诱 ?
? 
 热辣奔腾的 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
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 照相时间。游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
照相时间。游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 裙
裙 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上亮如白昼。每个
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上亮如白昼。每个 裙
裙 郎的腰间都
郎的腰间都 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
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 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
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 的手在她胸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的手在她胸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起来,装进她的手袋。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 ,发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看过一个男
,发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看过一个男 ,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
,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 吸引了她。
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 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
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 巧的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
巧的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 能的针孔摄像机。
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 裙,扭着丰
裙,扭着丰 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开心过。」
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呀!」
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 的东方少
的东方少 ,依偎着向白
,依偎着向白 翻腾的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
翻腾的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 阳和谐的
阳和谐的 像剪影。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
像剪影。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 话,显示幕上,海
话,显示幕上,海 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
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 
 显示幕一阵抖动,随即稳定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现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可以拍到他们调 欢
欢 的全景。
的全景。 
 我老婆把 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
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 舔着他发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
舔着他发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 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喘着粗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满异常的巨 揉搓起来。
揉搓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裤,发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裤,露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 棍子,得意地说:「我的
棍子,得意地说:「我的
 比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比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我老婆也喘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一定要轻点,你的东西……太大了!」随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
 的
的 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
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
 向後撅了起来。
向後撅了起来。 
 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 茎刺进老婆的肥
茎刺进老婆的肥 ,老婆嚎了一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老婆嚎了一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色中的大海边,一对男 的
的 体紧紧融合在一起,
体紧紧融合在一起, 声
声 语盖过了海
语盖过了海 拍打礁石的声音……
拍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 体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
体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
 不动了。我彷佛看到一
不动了。我彷佛看到一


 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
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
 我老婆湿滑的
我老婆湿滑的 道和微张的子宫
道和微张的子宫 。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
。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 了。
了。 
 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 叼住他的
叼住他的 茎,仔细舔舐着。我老婆一边舔吮,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了……你太厉害了……我
茎,仔细舔舐着。我老婆一边舔吮,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了……你太厉害了……我 死你了……你
死你了……你 死我吧……」
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 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
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 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
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
 ,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
 ,像母狗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
,像母狗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
 !」
!」 
铁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道:「把我紧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