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老婆笑嘻嘻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阴唇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肚皮下面,黑洞洞的阴户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阴茎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破鞋。
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阴茎:「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王八……鸡巴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阴道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骚货,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