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娇喘吁吁。
郑一虎见马玲玲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马玲玲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郑一虎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马玲玲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哥……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
马玲玲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她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郑一虎,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小穴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我……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郑一虎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马玲玲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马玲玲流出了几次阴精。从开始到停止,郑一虎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马玲玲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
“啊……哥……好烫啊……”郑一虎终于适时泄出阳精,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一连数天都不落店,尽找些荒野深山古洞过夜,显然是郑一虎有意安排的。其实三女更乐意,四人混成一团,真是妙不可言。到了第九天,他们赶到五台山下,较郑一虎原来的计划慢了许多,时当中午,他们就在一座镇上停下进食。
离镇时,郑一虎忽然看到前面走着五个和尚,他回头向三女道:“五台派的高僧很少外出,今天可能有重要事情发生了。”
白紫仙道:“你认得他们?”
郑一虎道:“走在前面的是掌门方丈,后面四个长老,我认得他们,但他们不认得我。”
九公主道:“这是从何说起?”
郑一虎道:“不久前,我和朱五叔经过这里,我们本待向和尚借宿,后来发现他们正在开会,只好退了回去,来时未惊动他们,去时他们也未觉察。”
马玲玲道:“我们和他们是顺路,何不跟去看看?”
郑一虎道:“这样不礼貌,距离远一点可是一样。”
出了镇,突见前面道止竟是光秃秃一大堆,一眼望去,居然又出现百多个和尚,有老的,有中年的,甚至还有青年和尚。九公主一看大,噫声道:“那来这许多和尚?”
郑一虎道:“五台山的高手全出动了,他们四代到齐,必定发生了空前大事。”
白紫仙道:“开动了,似乎要向通北京的大道前进。”
九公主道:“没有认得我们的。”
郑一虎道:“那就接近一点,探探消息也不错。”
马玲玲道:“要是和尚怀疑我们怎办?”
郑一虎道:“大道上行人不少,我们快走一点,伴着前面那十几个商旅而行。”一路尾随,到了晚上,和尚们没有停止,他们竟然连夜赶路,郑一虎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紧张?”
白紫仙道:“我们也莫落店,非看个水落石出不可。”
郑一虎道:“现在不能走近了,否则他们非起疑不可。”
白紫仙道:“管他,五台掌门人认得我爷爷,必要时把爷爷的名字亮出来。”
郑一虎笑道:“这倒是个办法。”未及半夜,真有两上和尚停下来等着他们了。郑一虎笑道:“还是我出面罢,看他们查问什么?”
白紫仙道:“你的名字提出来,对方也不会相信。”
郑一虎道:“不,我仍是说我爷爷的名字。”
接近了,一个中年和尚合十道:“四位少施主,你们也赶夜路?”
郑一虎朗声道:“与其说赶夜路,不如说好,高僧来得恰是时候。”
和尚啊声道:“施主真是快人说快话,请问是何方人氏?”
郑一虎道:“我四人分三个地方,一位在北京,两个在湖南,另外一个却远着哩,住在玉门关白家堡。”
和尚惊道:“哪位是白家堡的?”
郑一虎道:“那穿红衣的姑娘。”
二女分得清楚,白紫仙穿红,九公主穿黄,马玲玲穿白,和尚一看就明白,立即问白紫仙道:“女施主是西塞之父什么人?”
白紫仙娇笑道:“和尚问得好仔细,是不是怀疑我们是坏人?”
和尚既知有白家堡人在场,哪里还敢直说,连忙合十道:“不,不,贫僧打听的原因,是因为掌门曾与西塞之父有交往之故。”
白紫仙道:“大师所说的,乃为家祖。”
和尚点头道:“那就承教了。”
郑一虎见他转身要走,急忙道:“和尚这是什么地方?”
和尚闻言一怔,另外一个接口道:“这是通北京的大道:”
郑一虎哈哈笑道:“我还当是五台山哩。”
和尚大眼微睁,正色道:“少施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一虎道:“这条路上人人可以通行,和尚,你们又不是官家,为何这般追根究底的盘问我们?”
和尚被问得哑口无言,这时原先那个合十道:“打扰施主,大概施主也有什么话回问?”
郑一虎大笑道:“这倒是通理的话,你们能问,当然我们也可问你,和尚,这样两不吃亏是吧?
中年和尚知道这些男女不是坏人,他也心平气和了,合十道:“当然,当然,少施主有何指教?”
郑一虎道:“大师们都是五台山的,这点我已知道,不必明知故问,然而五台山的大和尚全部出笼,这件事显然太不寻常,我想打听这不寻常的事情。”
老和尚道:“以贫僧目光,看出四位都不是普通人,尤其那位白施主更是家世渊源,否则贫僧就不必提了,既承下问,理当奉告。”
郑一虎道:“和尚客气了。”
中年憎人道,“施主可知魔鬼党这群妖人?”
郑一虎道:“略知一点。”
和尚道:“施主可知道这一带已被魔鬼们闹得天翻地覆了么?”
郑一虎道:“那也不至使贵派全部出动呀?”
和尚道:“敝派有人出面,以致引起魔鬼党的仇视。”
郑一虎啊声道:“因此魔鬼们公开向贵派兴师问罪?”
和尚点头道:“约定决斗于小五台山下。”
郑一虎哈哈笑道:“那真是一场空前的盛会,我们适逢其会,大概可以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