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反应了。
啊!糟糕┅
这的确是很糟糕的事。
小百合从现在开始的这两年内,是要替代他母亲职务的女人。若对她发生情欲幻想的话,以常理来判断根本是件非常荒谬的事,对小百合想做的那件事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就无法再隐瞒那东西,如果因为就这样而被撵走,如果暴露的话┅一定会被赶走的,那这一切就都被破坏了。
所以,在脑中一定得保持清醒,虽然不管怎麽说,这是正常《男子》的精力,而绝对没有关系的。但却什麽也不能做,真是悲哀的男性啊!
平┅平常心、平常心,不要┅不要胡思乱想┅
修作这时候以自己惯用的技俩,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开始做日本历史的复习。
嗯!镰仓幕府在1192年成立,德川幕府在1600年┅不、不对的,这是关原之战,家康在1603年展开他的幕府吧┅
但是、小百合对於修作辛苦的几乎快掉下眼泪来的努力却置身事外似的,用着蛮不在乎的口吻说着极挑逗的话。
「再这样压抑下去的话,会头昏脑胀的,来帮我搓背吧!」
「!」
搓┅搓背┅
因为这一句话,辛辛苦苦才勉强做出的平常心,一瞬间就被粉碎了。
搓背这件事是指小百合帮我搓背┅还是我帮小百合搓背┅
在修作的脑中已经赶走那记忆模糊的历史年表,而浮现出和小百合互相搓背的画面。
在两┅两个人裸露的身子上,涂满肥皂,而那满身的泡泡使得身体滑溜溜的┅
对於这个年龄的少年这是很容易发生事情的,一旦开始振动妄想之翼,就不容易压抑下来。受到这样性幻想的刺激,体内血液老早就开始急速的集中在胯下的那一点上。
咕咕咕咕┅
在热汤中,那没出息而变长的东西忽然的抬起头来,那漂亮粉红色的尖端推开包皮在跟他「问好」。
已┅已经不行了。
如果已经变成这样的话,那就再怎麽伪装都没有用了。唯有逃走才是办法!
「喔,我、已经不行了!」
修作急忙的掩着下身重要部位,从浴池中站了起来。
「啊!等一下、修作君!」
修作不理会小百合的制止之声,飞快的从浴室冲出。
没┅没办法,一定要帮助他。
在修作喘气时,小百合突然大胆的裸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用手抓住修作的肩膀。
「为什麽、这麽急呢?」
「!」
修作的眼睛不经意转过去,正好看到她那完美的上半身裸体,有如真实触摸般触电的感觉。
「呜哇!」
修作推开小百合的手,马上从脱衣笼的盖子上拿出浴巾来,就一溜烟的逃离那个地方。
咚咚咚咚┅湿洒洒的脚底板一边在地板留下足迹,一边爬上二楼,在通过二楼走廊後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内。
「呼呼呼┅」修作将背部紧靠着关闭的门。
什┅什麽,差一点就逃不回来自己的房间┅
但是对於刚刚一直在後面追赶的小百合的裸身,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快受不了了┅
同居的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这是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怎麽会这样。
修作俯视着胯下的淘气东西。你啊!为什麽那麽的朝气十足啊!
但是,对方也应该不知道怎麽会这样自豪的翘起来。
由於对自己的家伙这样愚痴的翘起,修作也是毫无办法的事,修作在逃出来之际,顺手拿着浴巾擦拭着那湿淋淋的身体後,而将它缠在腰际。
那麽究竟现在起,我要怎麽办呢?
现在也无法再回到浴室,因为到了楼下如果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小百合,也许会不愉快。不管怎样今夜还是早一点睡吧┅在想这些事情之时,好不容易胯下那过剩的血气慢慢的退了下去,那根长柄终於垂下头来。
忽然他看到,在床上铺着整整齐齐的棉被,在床头叠放着两件式的睡衣。
嗯、好啊,这是┅
是小百合帮他准备的吧!和父亲独居生活了这麽久的时间里,像这样温柔女子的照料,实在是令他很感动。
对啊、从现在开始的两年间,为了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像刚刚那个有点怪的气氛是应该禁止的事情,修作紧握着拳头使劲的拍着手,不停的告诉自己。
是因为洗澡後身体感觉冷吗?还是变大的小和尚着凉了。
「哼┅哼┅哈嗽!」
拧着鼻涕应该不是感冒,修作拿起放在床头的睡衣,但在床上铺好的棉被中却鼓鼓的。
是什麽东西呢?
修作觉得很怪,而胆战心惊的将脸靠上去,时间好像算的完全准确一样,突然的从棉被中跳了起来。
「啊!」
「呜哇!」
惊讶的修作将手上的睡衣丢了出去,而在床上跌个人仰马翻。
从鼓起的棉被下跳出来的人,竟然是奈奈。跪坐在床上两只手往上指向天花板,可爱的做着鬼脸。
包在她那发育中的身体的是,散布满满的小白兔和胡萝卜的粉红色睡衣。
「这是今年在我的生日,小百合姊姊送我的礼物,好像是说要矫正我讨厌胡萝卜的心态吧!」
奈奈解开绑在头发上的缎带,那栗色的长发就垂到胸口。
奈奈侧倾着她那可爱的脖子。
「吓一跳吧?」
「吓┅吓一跳┅」
脸上发热的修作,就这样跌坐的姿势而竭尽全力的说出那些话来。但是在左胸的心脏还噗通噗通的跳着。
「为、为什麽会发生那种事呢┅?」
「嘿嘿嘿嘿┅」
奈奈好像很担心的笑完之後,就若无其事的说着:「没关系吧!」
「啊┅」
真的没关系吗?
自从那天看了一眼之後,就注意到这位少女,好像应该是属於很讲道理而且很有常识的那一类型。
早先一步洗完澡的奈奈,是趁着修作下楼时,偷偷潜入他的房间,而且好像是专门在等他洗完澡。因为刚沐浴完毕身体还很温暖,再加上她全身钻进棉被中,所以发烫的肌肤就泛起微微的粉红色。
奈奈就从床的一端放下脚来,而砰砰的敲着床单。
「修作先生、这边坐。」
「耶、啊┅」
修作有如爱说别人坏话被掀底後而变乖的小孩般,就很听话的坐在少女的旁边。就好像坐着等待一样,而奈奈用着那像是小猫圆圆的眼睛,抬头一直看着修作的脸。
「事实上,奈奈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拜托?」
「嗯、原本打算在吃晚餐时说的,但因为这是一个很难为情的请托,所以认为还是单独跟你说比较好┅」
要单独时才能说的难为情的请托?
对这亭亭玉立的少女装模作样的微笑,修作他却觉得有些害羞。
「啊、啊┅」
是相当难为情的请托吗?奈奈她犹豫了一下,不久她才扭扭捏捏的决定说出来。
「奈奈、叫修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