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有了生育能力,可我必须要留一个後代,你知道的,这也是赎回你情郎的机会……」
希若雪心思敏捷,自然知道李德贵的话语意思,但她内心很矛盾,一直过不去那个坎,以至於每天坐在牛棚门口发呆。
「辰,如果……我生下的孩子,也是天生智障,我该怎麽办啊……」
「雪,你真决定这麽做?」
雪先是点了点头,随後又摇摇头,最後痛苦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
原本,吴辰还以为有一些契机,他已经策划好一场纵火计划了,先让雪想尽一切办法引李德贵进入卧室,然後他将火种从墙壁缝隙扔进卧室内,到时候再和雪里应外合,准能逃出生天。
那天晚上,他反复琢磨各种细节,例如怎麽让雪反锁房门,怎麽引开铁根,怎麽在救火逃生……他就等着第二天一早将计划告诉雪,却没想到,最不愿发生的一幕,竟会那麽快到来。
「进来我房间。」
「不,我要睡觉了。」
雪不愿意,可李德贵没给她任何挣紮机会,抓住她头发扯进房间里,并锁上了门。而铁根洗完澡後,坐在床上发呆,他看着泛黄的土墙,不知道想什麽。
二十分钟後,雪从李德贵的房间出来,虽然从衣服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那微乱的秀发,以及红晕的脸颊,吴辰仍能看出一丝强奸後的痕迹。
那一刻,再多的坚持都瞬间崩碎,雪选择了另一条路,而他也失去最後的抗争意志,不断地反问,是雪背叛了他,还是李德贵打乱了计划……
雪走进房间後,见铁根看向自己,眼竟有点慌乱,也不敢对视,低声说:「你怎麽还不睡?」
「媳妇儿,俺想等你回来再睡,你……去哪了?」
雪身体微僵,不知如何开口,费了好大劲才挤出来:「我……去了你爸房间。」
铁根若有所思:「媳妇儿,你是和俺爹做爱吗?」
雪一脸惊愕地看着铁根,见他表情没有丝毫异样,不可置信地说:「铁根,你……你知道了,你之前就知道了?」
「嗯,知道啊,俺爹说,俺这个身体有问题,不能生娃,让他来试试……」
雪听完後,表情现实僵硬,然後渐渐沈下来,眼特别复杂:「你难道不知道,你媳妇被侮辱、被强奸了吗?你竟然……不阻止吗!」
铁根认真地想了想,表情有点纠结:「媳妇儿,可那是俺爹啊,俺不介意,你也不用介意吧?」
「你……!」
雪似乎被气到了,随後发出自嘲的声音:「呵,也是,都被卖到这里了,和你做,或者和你爸做,又有什麽区别……」
「媳妇儿,你生气啦?」
雪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滚,别上来!」
铁根一个趔趄从地上爬起来,表情有点无辜:「媳妇儿,你……」
「如果你还把我当媳妇,那就跪着,跪一晚上!」
「噗通!」
铁根立刻跪下,没有任何犹豫,腰板挺得很直,大声说:「媳妇儿,你当然是俺媳妇儿!我一定能跪一晚上的!」
雪没有理他,熄灭煤油灯後,独自睡在床的一边,侧着身子。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消逝,吴辰见雪一直闭眼,估计她已经睡着了,而铁根虽然仍跪在地上,但白天干了许多重活,早已困倦得不行,上半身趴在床角,就这样睡着了。
得知雪被李德贵强奸了,吴辰虽然愤怒,但已经没有波澜了,或许这段日子以来,看着雪和铁根的各种假戏真做,内心已经趋近麻木。
他躺在棉被上,闭上眼睛,快要睡着时,雪的声音传来。
「好了,上床吧……你……竟然睡了?」
「啊,没有没有,媳妇儿,俺一直跪着呢,嘻嘻,这就上来。」
「别抱我,别靠那麽近,我还没原谅你呢!」
……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李德贵都拉着雪去他房间,而且时间越来越长,最长有一个小时。
虽然,李德贵已经和铁根打了各种预防针,但还是不敢让铁根看到,并且千叮万嘱,严禁铁根将他俩的事说出去。
铁根特别听父亲的话,严格执行,甚至还将庭院大门锁上,守在外面。雪见他如此听话,真的被气到了,那段时间根本不理他,甚至不让他碰自己身体。
和李德贵做爱後,雪的内心多次崩溃。
「辰,我之前还能想通,可现在竟然好慌,如果……如果我怀孕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雪,绝对不会!你为了我牺牲那麽多,我一定要给你幸福!」
听到吴辰再三确认和承诺,雪很认真地注视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异样,随後如释重负,苍白的脸靥稍微有一丝血色,终於有了笑容。
吴辰见她脸色憔悴,内心莫名悲痛,之前的种种埋怨也积压在心里。
这时,李德贵的声音传来:「你又在院子干什麽?进来!」
雪似乎如梦初醒,松开吴辰的手後,急忙说:「下午再聊,我先去洗碗了……」
客厅传来李德贵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喝了不少酒。
「你又去看他了是吧,作为我儿媳,就整天厮混在牛棚,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吗?你到底羞不羞耻!住嘴,你别以为我眼瞎!」
「我……没有,不是的……」
「哼,瞧瞧你那倔样,还是要管教一下才行,跪下!」
「张嘴,含住我鸡巴!你摇什麽头,转过来,含进去!」
「啪!」
客厅传来清脆的巴掌声,还有李德贵的怒骂:「你她娘的,再敢用牙齿咬,信不信我立刻宰了那小子,将头割下来喂猪!」
这番话显然震慑住了雪,只能顺从李德贵的命令。
「咳……咳咳……」
「你第一次含鸡巴吗?含深一点!」
听着雪的痛苦呜咽,吴辰紧咬牙关,嘴唇都流血了,他此时突然愤恨,铁根这小子,在关键时刻溜去哪了!
雪帮李德贵口交了十多分钟,随後在他的呻吟中,将精液全部灌进她嘴里。
这时,铁根刚好回来,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哼着歌踏进庭院大门,说:「媳妇儿,俺回来了!」
雪急忙站起来,捂着嘴跑去厕所,而李德贵在酒精作用下的性欲也被惊醒,他急忙提起裤子,装作若无其事。
整个屋子就只有铁根被蒙在鼓里,看到雪从厕所出来後,表情疑惑:「媳妇儿,你怎麽哭了,咋了?」
「没,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由於持续的窒息感,加上在厕所催吐,雪的脸靥格外通红,眸子里不经意看了李德贵一眼,难以掩饰那丝愤怒。
更让她绝望的是,三个星期後,月经推迟了。当她在厕所用验孕棒测出两道红杠後,盯着验孕棒,迟迟不敢相信。
她怀孕了,而且怀的是李德贵的种。
吴辰看着哭成泪人的雪,还有那两道刺眼的红杠,内心也很不平静,尽管两人早有心理预期,但这一天到来时,还是那麽猝不及防。
李德贵并不知道雪怀孕,他还是偶然在雪的衣袋口里翻出,当场激动起来,不断质问她,重复问了三遍後,才哈哈大笑,笑得特别用力,以至於要扶着墙咳嗽,上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