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尝试过,我们试着来吧。」
我对这意外感到一阵兴奋,本来要软下去的又再次挺立了起来。赵姐俯身,把脸凑到了我的
上,仔细的看着。
我怪的问她:「怎麽了?上面有什麽吗?」
「不,没什麽,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麽不乾净的。」赵姐回答得很乾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连忙笑道。
「家不好意思嘛。」赵姐撒娇说着。
看了一会,赵姐闭上了眼睛,五官积聚到一起,表怪异的微微张开
,准备含住我的
。
看到她有些难以忍受的表,我觉得自己好过分,忙劝她:「还是算了吧,一定感觉太糟糕了。」
赵姐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下就把我的含到她的
中。刹那间,我的
感觉来自嘴
湿湿的温度,全身如过电一般。
为了不让这感觉消失,我喘息着命令她说:「用嘴缠绕它!」
「嗯。」赵姐嘴里含着我的,无法说话,只是低声应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这一咬,痛得差点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姐被吓到了,连忙抬起问我怎麽了。
我连忙说:「别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麽呢?我真不会呀!对不起!」赵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吧,我也不知道。」我决定作最後的尝试。
赵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这一次,明显与前次不同,舌
紧紧环绕着
茎,开始有一些说不出的刺激感,和进
道是截然不同的快乐。我也配合着将手伸到赵姐的
房上,轻揉着。
这一揉不要紧,却勾起了赵姐的慾望,她开始主动用手压住我的茎根部,一手轻弄着我的睾丸,像对待自己的
器官一样
护着,而嘴里开始边用舌
缠绕,边吮吸起我
。
我被这突然的变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觉一热流顺着输
管,冲出
,不停的在我身体的抽搐下,向外
撒。
「嗯!」赵姐惊叫了一声,看来她也没有一点准备,然而她中已经有了我的
。这一叫,只听到她紧接着「嗯」的一声,好像把我
到她嘴里的浆
吞了下去,而我未
完的
在没有任何遮挡的
况下,又
在了她的衬衣、裙子上。
赵姐连连对着旁边吐了几水後,有些生气的打了我的硬
几下,可能觉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来。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好快,我们继续依偎了一会儿,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们依依不舍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缠绵着离开了海滩,打了出租车,回到了吃饭的餐厅。
我说要送她,可她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去,无奈中,我带着无限的回味和不舍的眷恋开车独自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我开得很慢,因为我尚未从今天的快乐中脱离出来。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佳打来的,我的心一下又悬了起来,可又怕赵姐出了什麽事,连忙把车靠到路边停好,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佳很着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问出了什麽事。
佳说话声很小,但能听得清楚:「我正要出门,可我老婆现在回来了,她问我要去哪,我就说要去赶飞机,出差。」
「那你叫我去嘛?」我内心感觉到几分高兴,但还是装作糊涂。
「她说她开车送我,我说是你来接我,所以快点!」佳有些着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赵姐见面,我兴奋得不得了,连忙告诉他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我又告诉家里,我有紧急事,要赶到另一个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驶向赵姐的家,心里大叫着:「赵姐!我来啦!」
不到二十分钟,我就从城北冲到了城东,一下车就几个箭步冲了上楼。
开门的是佳,没等他说话,我就进了屋里,催着佳:「行李收拾好了吗?快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阳台,我才发现,他一脸赤红喘着粗气,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对我说:「妈的,我约了那,刚才发短信,说她去不了了!」
我一听,比他还失望,本想今晚就抱着赵姐好好睡一觉的梦想完全灭了,但还是假装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於急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原来约的那个太厉害了,我就吃了点春药,现在去不了,药力上来了。」佳边说,边难於控制的在阳台走来走去。
「那你怎麽办?」我更关心的是他会不会去找赵姐发泄。
「还好老婆回来了,呵呵。」他一脸笑的说着。
可这话像剑一样刺着我的心,我只好对他说:「我去跟你老婆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帮我好好圆下谎。」
我来到客厅,听到厨房有声响,我进去,果然赵姐正在厨房收拾着佳吃完没有洗的碗碟。知道我进来赵姐也没有看我,仍然沮丧的低着。
「我不想他碰你……」
我还没有说完,赵姐便说道:「你明不明白?」
赵姐抬起,用已经哭红了的眼睛看着我,才说道:「我现在不会为他欺骗我去和谁在一起而难过,而是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男
再碰我。」
这句话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觉得她好委屈。
我伸,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
的阳台徘徊着。他看到我看着他,连忙作了作揖,表示让我多帮他说点好话。
「我……」
我本想说点什麽,赵姐又开了:「可我能怎麽做呢?今晚不但这个房子的主
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拥有着一切使用权,包括我!你明白吗?」
目瞪呆的我,在这一分钟,绝望的看着她,同样也感觉到她内心的绝望。这种感受比死一千次,一万次更让
无法接受,我终於明白了有
说,死亡其实比活着更简单!我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就连保护自己
的
的能力也没有。
我慢慢的离开了厨房,她随後也跟了出来。这时佳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抱住赵姐,对着我作了个成功的手势,便进了卧房。我注意到佳已经到了意迷的样子了,药力让他已经把我当作不存在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里面隐约听到赵姐拒绝的声音。我终於听不下去了,我快步的走到大门,开了门,却迈不出脚步。
这时我听到了赵姐在哀求着:「我要来月经了,求你,别做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啪」的一声,好像是佳抽了赵姐一掌。
果然听到佳怒吼着:「妈的!贱,我想什麽时候玩就什麽时候玩。」
赵姐哭了,整个房间,甚至我觉得整幢楼都能听到。
到现在我也说不上来,是什麽驱使我下定决心走回房间。当时我重重的关上门,好让他们觉得我已经离开了,然後轻手轻脚的来到他们的卧室门,从半掩的门缝中,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虽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将给带来我什麽样的伤痛,可我不想赵姐一个
去背负着。
此时的佳已经脱光了自己,药物的作用的确很大,佳的下体已经红得发紫的直立着。他对着躺在床上的赵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