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拿我当心肝宝贝儿吗?不会是在快乐的时候才说的吧,过后就把什么承诺都忘记了?”
“宝贝儿,不会的,过后我也一样拿你当宝贝儿的!你没看见吗,先前我老婆来了我不也是保护你吗?宝贝儿,为了你我都打了她呀,地上还站着我的儿呢!你哥还不拿你当心肝吗?”
“哥哥,你拿我当心肝宝贝儿了,可我妈妈的事儿你也要管啊!你有没有和刘大茄子去说呀?别让他再折磨我妈妈了。我整天担心我妈妈会被他折磨死的,有时候在梦里就吓醒来!”
金凤儿说着,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地收缩配合他的进出频率。
那个时候,魏老大几乎被紧梆梆的妙趣融化掉了。“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今天我就去和刘大茄子说!啊!宝贝儿……”
此刻,魏老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种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身下某个东东又在罪孽地萌动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暗暗揉了揉。
金凤儿恳求而柔媚的眼漾着魏老大的思绪,他确实该做那件事
了。他站起身,心里骂着:“
他妈的,那个刘大茄子确实把鲍柳青糟践够呛!”那个时候,他对王家的仇恨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已经是早饭后很久,太阳已经爬了一树高,可刘大茄子家窗户上的窗帘还遮得严严的。魏老大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两扇歪歪斜斜的栅栏门,心里骂着这个只知道弄却不知道过
子的刘大茄子。他现在倒是觉得把鲍柳青这样水灵勤快的
嫁给刘大茄子简直是在作孽,但作孽也就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他又难免兽
地回忆起自己和鲍柳青那一次快活的
事来,心里暗自惊叹:王家
都是那样美妙,身体都是怎么长的呢?男
沾上就成瘾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他望一眼里面遮住的窗帘,心里万般纳闷:难道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就算刘大茄子懒蛋一个,可鲍柳青也该起来了。
魏老大刚接近房门,就听到驴棚子里那母驴发出了响亮的叫声,那叫声好像饥饿引起的,多半是看见有
过来,正向主
要
料呢!魏老大又开始后悔不该把这
怀了孕的母驴过继给刘大茄子。无论是
和动物到了刘大茄子家里都是遭了洋罪了,肯定这
驴也遭受着饱一顿饿一顿的待遇。
驴的叫声停止了,魏老大已经到了房门前,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凄厉的叫声,那是鲍柳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