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凤儿的体我是知道的,我和她同学四五年呢!那个时候她能和欺负她的男生拼的你死我活呢!说实在的上学的时候,我都有点儿怕她呢!”
魏春柳语气轻快地说,好像是刚才屋里对金凤的摧残很符合她的心愿似地。
“姐,你和她是同学关系,可你这样看着她被糟践成那样子,你心里就没有点不忍的感觉吗?”
十五岁的魏春蕊毕竟还存着一点的侧忍之心,她感觉堂姐可真是一个冷酷无
的
子。
魏春柳稍微愣了一下儿,但她马上不以为然地说:“同学是同学,可那是两码事儿,我们两家是有仇的,不能可怜她们的!咱们魏家和她们王家世世代代就有仇大恨,你要知道仇
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可是,像金凤儿和银凤儿她们,跟咱们却是没有啥仇的啊?”
魏春蕊还是有些不解地问着堂姐。
“小蕾,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就算咱们两家祖辈的仇怨和咱们没关系,可眼下结下的新仇总和咱们有关系吧?你想想,她大哥王二驴把咱五叔六叔都给太监了,那该是多么大的仇火啊?我听咱六叔和我爹说过,一个男要是没有了那个命根子,就和死差不多了,活着也没啥意思了!你说五叔和六叔他们能不恨王家
?像今晚金凤儿遭到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的!你就不要为她可惜了!”
“就算是五叔六叔和她们有仇大恨,可像我爹你爹还有二叔三叔和四叔他们,也不应该对金凤儿那样糟践啊!”
魏春蕊毕竟是比魏春柳小两岁,似乎也没有她那般险,所以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切!小蕾,你都十五岁了,咋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爹,我爹还有那几个叔叔,和五叔六叔都是一母所生,他们是兄弟,他们糟践王家金凤儿就是为了替五叔六叔报仇!”
魏春柳显得振振有辞。
“报仇?可那样的报仇要是让你我的娘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姐,我总觉得咱们的爹是在对不起咱么的娘呢!”
魏春柳还是不以为然。“小蕾,你不要多想,那是报仇,不叫背叛!这是本质上的区别,背叛是男对那个
有了感
,可这算什么呢?你爹我爹会对王家
有感
吗?”
魏春蕊眨着眼睛仔细想着,放慢了脚步。“可听说王家都是狐狸
变的呢!她们要是陪咱魏家男
睡一年,谁敢保不那个呢!”
“嗨!哪个呀?你小心眼子可不少呢!咱魏家和王家永远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不可能像你担心的那样!”
魏春柳拉了她一下手。
“姐,你说六叔为啥非得让白薇站在那里眼地看着那难为
的事儿啊?”
魏春蕊似乎又想起了像木偶一样站在北墙的白薇,显得不解地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
魏春柳摇着,但她还是分析说,“我想啊,可能这是六叔折磨她的一种手段吧!”
“姐,你说那个白薇心里是不是老后悔跟咱六叔混上了?”
“那是啊!可后悔也晚了!活该啊,要不是她进到了咱魏家,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灾祸呢!六叔往死里折磨她就对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魏春柳竟然把魏春蕊领到了她舅舅刘大茄子的门前。她们向房子望去时,刘大茄子遮着窗帘的屋子里还亮着灯。魏春柳又秘地低声说:“我大舅今晚是新婚之夜,看来还没睡去呢!咱两个再去窗前听听?我想知道我大舅是怎样折腾鲍柳青的!”
“行啊!”
似乎魏春蕊也偷听成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