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
凌思南一怔,水做的眸子蓦地睁大,用气音小声说:“你、你不会是想……”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扫向不远处沙上的爸爸——男半眯着眼注视着电视荧幕,嘴里时不时冒出三两句呓语,醉意醺醺。
一定是她想多了,清远再变态也有分寸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凌清远贴着她的耳朵吹了一气。
分寸?事实证明没有。
耳朵因为那一气憋得晕红,她后仰了些想要逃开某
的亲近,还不忘瞪他:“你疯了吗?”
背着父母都已经战战兢兢了,当着爸爸来还嫌他们没被现吗?
“我早就疯了。”凌清远轻轻扬起一侧的嘴角。
那一刻他目色中的执念如渊,癫狂,更凌冽。
下一秒刘海垂落,也半掩去了他眼里的光,“从你,回来那天起。”
姐弟之间的那条禁忌的规则,先打的是你,姐姐。
是你把香甜的苹果放在囚徒的笼前,是你打开的笼门。
那就要理所当然承受所有的不顾一切和自食其果。
她看着他伸出手,身体僵硬得动也不敢动,而那只属于少年的手攀上她的大腿……
把毯子拉至他的膝。
像是感觉到她仓皇的绪,他只是轻飘飘送来一瞥。
凌思南的心跳猝然重启。
房间忽然沉黑暗,电视机的画面一转,声音又陡得拔高,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让她吓了一跳。
父亲凌邈用遥控器关了顶灯,似乎厌倦了追车的晕眩画面,在上百个频道间随意切换节目。
摊开的手臂搁在扶手上,和他们也不过两三米的距离。
他时不时开说话,具体是什么内容凌思南已经全然注意不到了,只见弟弟端端正正倚着沙答应着,外表一如既往内敛,且,疏淡。
可是只有她知道,那一刻少年的手指已经从毯子下越过,摸索到了她的腿沿。
睡裙被轻轻撩开,修长的指尖带着他的微凉的温度,在她的大腿皮肤上一点点轻柔摩挲,引得她绷紧了。
凉。
……或者是,痒。
凌思南双手搁在毯子上死死按住,生怕一不留毯子滑落,毕竟现在自己腿上隆起的弧度已经足够引遐思。
少的肌肤滑腻柔软,指腹贴上去,像是陷
了云端,又缓缓弹起。匀称双腿和小腹之间的浅沟像是为他量身打造,在指尖滑
的一霎就与它天衣无缝地贴合。
她全身都像是拧紧了弦,终究还是按在了他已经自己耻丘的手上。
没有了底裤遮掩,那处还有稀疏的毛,他的手指陷,进退不得,却也淡定从容。
甚至痞坏地卷着包裹的毛缠绕。
红润的色泽在她的脸上娇艳欲滴,她屏住呼吸,摇了摇弟弟的手。
清远转过脸来,桃花眼轻眄,好像她裙底那只手与他无关。
爸爸又模糊地问了句什么,他虚应着,却靠过来。
趋近的身体,扑面而来的皂香味。
好近……
一个吻落在脸颊,轻得不能再轻的碰触,与身下的强势侵截然相反。
凌思南瞳孔微缩,一只眼越过他慌张地盯着父亲。
还、还好,没看这里……
可是……唔。
清远的薄唇沿着她颊畔的廓一路星星点点地吻过,带着鼻息的热。与之不同的是身下的手指,无视阻拦,挤进了她的腿间。
已经被捂热的指腹,按在蒂上。
指按着花核用力地搓揉,把那粒小突起狠狠按进了
处,快抖动。
麻痹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身体,凌思南禁不住“啊”了一声,下一秒惊慌失措地捂住嘴。
她听见笑声在耳边落下。
热气扑洒,他咬了一她的耳垂,含着软
舌
绕了绕才湿黏黏地松开。
上下齐齐被攻陷,少藏在手心后的
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喘。
他的左手忽然覆上她的胸,把她按向沙柔软的靠背。
——不行!他要什么……
“姐姐如果不喜欢,走开就好。”嘴上这么说着,按压蒂的手指还加快了频率,凌思南被挑逗得快要哭出声,巨大的刺激感一波一波如
翻涌而来,承受不了的娇躯不停扭动地想挣脱。
爸爸就在旁边啊,混蛋……
要是被他看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凌思南简直不敢去想。
可是……她走得开吗?
没有体会过这种快感的不会了解,那是怎样得诱
堕落,宛若罂粟的毒香,明知销魂蚀骨,却抵挡不住
间极乐,任自己甘之如饴。
窗外雷声隆隆,风雨加。
开放的客厅,在近在咫尺父亲面前,与自己的亲弟弟放形骸。
悖德与曝光的矛盾快感叠加,能刻刺
骨髓,麻痹经,比毒品更甚。
“……不要……”她藏掩的声音细如蚊蚋,仔细听还随着他揉搓的节奏颤动。
“你喜欢的。”他喑哑的气音蛊惑,飘散在空气里,“你喜欢这样……姐姐。”
像洗脑,像催眠。
其实她早已沦陷。
“清远……”男的声音骤响,敲打在凌思南耳际,她悚然一惊夹紧了双腿,生生停下了弟弟的动作。
爸爸看过来了。
——眼皮耷拉着,眯着一双眼,定定地看了他们许久。
那时清远一手落在她腰际,只是唇瓣刮过姐姐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轻慢地回看。
“怎么了,爸?”他还依着她的耳边吐息,声线抹上了磁。
凌思南真的被他这样的放肆吓到了,努力推他。
凌邈早已浑浑噩噩,按着额角揉动蒙作疼的,昏暗模糊的视线里,是半叠加的恍惚重影。
“你们闹什么……”他不耐地冷哼,随后闭上眼按压眉心。
凌思南的心脏都被提起来了,下一刻却真正体验到了弟弟的胆大妄为,他居然……
余光滞留在父亲身上,柔滑的舌却抵上她的耳屏,湿腻地打着圈。
“我在……”耳道里都是清晰的体搅动声,连身下的手指也跟着搅动起来。
他的舌尖她的耳
,细腻地舔舐宛如工笔描摹,“……告诉姐姐……”
毯子下的手随之抽动,和舌一样,抵着那粒微红渐硬的小核,
色地勾着圈。他的指纹算不上粗糙,可她却很敏感,指腹贴在
蒂脆弱的尖
摩擦,每一次攒动都激起她一阵痉挛。
“唔……”凌思南咬住了下唇,整个都软瘫在了沙里,听他不紧不慢地回答父亲,自己在给姐姐科普大伯这些年怎样的恶形恶状。
莫名其妙的逻辑。
但醉鬼不讲逻辑,他也没必要讲。
很明确的是,这个说法顺利地转移了父亲的注意力——原本就抱着一肚子对大哥的怨怼,儿子的同仇敌忾的行止得他意,凌邈半仰靠在沙上闭目养,断断续续地、天花
坠地悉数大哥凌隆的种种罪状。
然而哪有在听?
“……嗯……唔——”凌思南咬着牙抬起,
碎的声音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