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内容是从李辉的哭诉中知道
最?新???
的,但真相却是这样残酷:在数次残忍的家
暴中,这可怜的姑娘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足令她与李辉结的愿望破碎成空。
而仇人已经伏法,她不知何去何从,只想去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了却余生……
我和李辉的交情是这个时候开始的,我承诺有生之年一定到他的这位「表
姐」,尽管我们都知道这近乎一个童话般虚无。
他出狱时候我并没有去接,因为没有必要,我们之间严格地说算是「密友」。
如果不是在那几年的交往,我的确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还是本市乃至半个省的
域中电子硬件市场的「地下皇帝」这是他当初洗钱的手段,借助的是那时候
这个领域的混乱局面,根本无可指摘!
看着面前翩翩少年一般的李辉,我很庆幸选的是市里唯一的一家咖啡厅而不
是大排档之类的地方。绝艳之辈是值得喝彩的,尽管严格意义上说他还是个
犯罪分子,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情。
「哥,这几年辛苦你了。」他没有落座,而是诚恳地向我鞠了一躬。
我伸手相扶,他趁机引我落座。
跟着来的是一个面目粗鲁的汉子,我诧异,但是他一张口我就笑了:「苗队!
我可真不知道是您,那啥,您可别抓我啊!」
「邵阳,我和我哥单独聊聊。」
门一关,就剩我们两个。
「她去年出国的时候,我们才找到她,前面三年什么都没找到!」我拿出一
张照片,上面的人画风依旧,未见岁月增减的痕迹。
李峰只看了一眼,泪眼婆娑起来,他将照片按在胸口,强忍着自己的情绪。
「哭吧,兄!」我叹了一声。
一个男人的嚎啕大哭,在我有生之年何止一次见过,但老实说起来,唯有这
一次是因为爱而不是悔!
「她现在在哪儿?」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的能力有限,只能确定当时她去的是欧洲,而且一直也没有国。还有
就是你也知道的,她并没有和家里联系过……」
「哥,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是应该我自己努力的了!」
「那我也不说什么了。」
「我安排一下,马上就去一趟欧洲,正好我在那边有个工厂,看看能不能利
用关系找到她……」
「我真是佩服你!」
「现在我是彻底洗白了,还记得当初跟我谈话那位领导么?我出来以后找了
他,蒙他给我指了一条明路。现在这边的那些事,邵阳接的我的班,不过时代不
一样了,他们现在也是正行了。我不在的这段,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
「你这发展的,让我这点小事都不敢开口了。」我笑道。
「哥!」李辉正色道:「除了这条命我得去见我表姐,其他的只要你开口,
我绝对眉头不皱一下!」
「这样就没意思了,兄俩没有这么说话的!」我起脸来,但在心里,却
反思自己是不是变得虚伪了。
「那你说什么事儿吧。」
「案子上的事儿,找个人……其实我也没想你现在玩这么大,这不是你该干
的活儿!」我也不好意思起来,这种破事儿实在是大材小用到了极点。
「我看看是谁吧!」他向我伸手道。
我拿出相片。
「咦?」
「认识?」
「我问问邵阳。」
「这不是那个……那个姓孙的,叫什么来着?」邵阳拍着脑袋,啪啪响:
「孙东来,没错!这是他。」
「操!你有谱没谱?到底是谁!」李辉很生气。
「孙东旭!」
「等会,你刚说那个孙东来……怎么这么耳熟,干什么的?」李辉拦了一句。
「嗨!不就要买咱地皮那个么,什么地产来着?时间有点长,我记不住了。」
邵阳又开始啪啪地拍着他的脑袋。
「是什么人?」
「这人的哥哥我们认识,打过交道。」
「来吧资料给我吧,发我QQ上就行。」我站起来,既然有了眉目就好说
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姐夫,你这才恢复点儿就闲不住了?赶紧来,家里有
人找,是上你那个同事来了!」
是猴子。
「也没别的事儿,队长,你现在好了?」猴子在客厅等着我,见我进门赶紧
走上来对我使了下眼色。
我们进到卧室里。
「怎么了这么神秘?」我有点诧异。
「你先看看这个!」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档案袋。
「这得看到多会,先简单说说什么情况!」我一看那厚度就有点烦。
「就上次你让我找的人,有点复杂,而且还跟嫂子有关系!」他低声说。
「什么!」我惊讶地站起来,这也能查到?
「你别急啊,他们俩是大学同学,怨我没说清楚。」
「操,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跟大象一样的口气了?」
「操!扯远了。」猴子清清嗓子,示意从头开始:「这人叫孙东旭,现在名
下有个对外贸易的公司,跟嫂子的公司有业务往来;他上边有个哥哥叫孙东来,
名下有个房地产公司,名字叫『大地胜和』,想起来了么?」
「就那个案子……」
「对,现在证据还没指向那边,不过看样子也快了。这还不算完,后面还有
呢。这哥俩上边,又一个姑舅表兄,不过来往不怎么亲密…
找??请??
…姓马。」
「妈的,有什么可藏着的?是哪个!」我一听就急了,我和马家也是有渊源
的,这不越扯越瞎么?
「是惠文……马惠文。」猴子有些无奈,这个马惠文是马家和我关系最近的
一个了。倒不是因为别的,他最小,所以「马三姑」最喜欢他,就这么简单。
「我想想……」
「还有个事儿。」
「什么事儿?」
「老爷子打电话到局里,说要找你。」
「现在就去!」
「老爷子」是我师父,这个真不敢不去。
猴子把我撂下就跑了,没办法,按评书里的说法,师父也是一代奇人。在特
殊年代里,作为地方上声明响亮的一代武师,他可是没少跟地方作。改革开放
的时候,市局里的擒拿格斗水平上不去,也是他受老一辈的请托传授警察们实战
技术。尽管随着时代的进步这些都湮灭在历史中了,但故人健在,名声依旧。后
来的不少心高气傲之辈每每听到此人,没少来他这里「请教」的,但都铩羽而。
「现在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