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卷
来,坐在窗前想了想,那山从来也没锁国的房门让我依旧疑虑重重,难道有什
么是我忽略了的么,或者一开始就是我的庸自扰?
就在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时候,眼光忽然注意到里面的角落位置,那是刚
才翻动被子时候的死角,而她偏偏又在整张床最靠近门的位置,只是被床边的栏
杆挡着,平时是最不被理会的盲,于是就被我理所当然地忽视了。
那个位置的杯子看上去似乎更厚一点,尤其是在我打开又收去的过程中,
整张床只有那里显得高了一些。其实并不多,恰好被我感觉到,这点常的经验
来自于在单位养成的整理内务的习惯。都听说过警察是纪律单位,但究竟这个
「纪律」是怎么样的,其实并没有几个去了解过。而我,这个时候也搞不清这
是我的幸运抑或不幸。
走过去,拉了一下被我捏在手里的被角,却没有拉动。仔细一看,原来是被
子多出来的那部分叠在了里面。我抽出了其中的一部分,却不是全部,但已经能
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想,那东西便随着被角翻了出来,是一条黑
色的纯棉内裤,而且是平角裤。
这是一条男士内裤,从大小上判断不出是不是我的,但一定不会无故出现在
这里。而且稍一查看,就发现内裤上附着着一大片白色的东西,是已经了的
。
我平静地将它放了去,恢复成外表看不出任何异象的样子,然后站在那里,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所见。
其实我们之间出现的很多问题双方都是心中有数的,但发展到眼下这一步,
却并不是我所能预见的。尽管工作中不乏此种案例,但不是当事有怎么能说了
解身在其中的种种呢?警察由现行的法律作为判断的标准,但当这标准不存在的
时候,又能把什么作为依据呢?我以为并没有,婚外的行为并不在法律约束的
范围内,仅凭成的自我约束而已,形同虚设。换句话说,只要两个成
愿意,
他们是否有什么世俗上的约束都没有意义,只要不触碰法律的底线,这两个甚
至可以时时刻刻直到死去,却不必担心实质上的惩罚。
这多么荒谬?!
没有再想更多,我拖着缓慢的身体走出了这个房间,也不想再来。身后的门
被我再次锁好,而我所发现的一切也将成为过去,就像非法取得的证据最终无效
一样,我对自己执行了这个规则,并确信无疑!
墙上的钟声响起,还有半个小时,妻子便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