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是男人的精虫;你
也不要说你不知道怎样来的,难道是你去你老姨家后,被你老姨夫留下的
^点^b点^
?」
元罗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侦破了一件大案子,她骄傲的昂起头,挥手甩出
一声脆响,朋薇在颤抖中玉臀上面呈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哎啊!」朋薇微微
皱眉大声叫着,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刑罚,朋薇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忍着不
吭声,公越会用力打。
元罗又问:「现在承认吗?」
朋薇连忙告饶:「子,我认罪,我错了。」
元罗得意的笑着,把鞭稍停留在朋薇的玉臀上,「老实交代,是不是约会情
人去了?」
朋薇哭丧着脸说:「婢子去老姨家是,正好与他碰上,被他强行带到家中…
…」
元罗怒道:「本小姐让你去执行任务,你倒去和相好郎情妾意尽情缠绵,把
本小姐的命令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朋薇慌道:「婢子哪里敢,我们只小续了一次,后来我的确去执行公的命
令了啊。」
元罗不容分说又是一鞭下来,打得朋薇大声求饶,元罗道:「你当本小姐是
三岁的孩子吗?看你来时的模样,分明是今天和情郎缠绵了整整一上午,居然
还想蒙混本小姐,看你就是找打!」说着,元罗的鞭子就如雨点一样落下来。
朋薇反倒是将自己雪白的玉臀尽量的太高,似乎更加方便元罗体罚自己,同
时口中大声叫喊着:「啊……公,婢子知错了,你绕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
……我错了,公饶命啊!」
元罗看着朋薇玉臀上暴起的血痕,在自己纵横交错的皮鞭下血肉开花,甜香
的血香气味弥漫开来,元罗感到无比的满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来,用
手掌爱抚着那被自己刑罚的伤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来,用舌尖钩舐着伤口渗出
的血珠。
朋薇喘着粗气,摇着屁股问:「小姐,这总算可以了吧?」
元罗贪婪的吸允着朋薇那鞭痕上溢出的鲜血,突然将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朋
薇的玉门,一边用力搅动,一边说:「你这个奴才,好大得胆子,派你去做正经
事,你却背着本小姐幽会情郎,你说你该不该死?」
朋薇哀求道:「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按照以往得惯例,元罗会将朋薇在进行一番毒打和戏耍,然后再让朋薇为自
己一次特殊服务,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今天元罗却是不依不饶,她一遍用
手掌狠狠地扇打着朋薇的肉臀,一边骂道:「你可知道这赤虎是什么东西?一只
赤虎的性命币十个士兵的性命还要金贵,我们的赤虎大营一下子死了三头赤虎,
你让我如何向姐姐交代?让你去查案,你却给我查一身骚来,看我不打死你这
个奴才。」
朋薇没想到元罗这次真的动了气,连声告绕中,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禀公,你要的人已经找到了。」厅外黑白双煞大声禀道。
元罗收遐想的心思,让浑身汗湿的朋薇直起身子,说:「知道错了就要改,
本小姐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姐姐派来一名名叫紫菱的副将,听说与你关系
十分融洽,今天晚上你去将她找来,本小姐有事要你们俩配一下。」
朋薇领命,穿好衣裙,一瘸一拐的走出公房间,看到二小姐的两位师父抓
来一名犯人,正在门外侯着。朋薇无暇理会这些,只想赶快完成子的命令,免
得再挨到鞭子。就在她去找紫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门来的紫菱。
紫菱扶着朋薇来到朋薇的房中,紫菱问:「你怎么搞成这种模样?跟个大鸭
子似的,走路还一摆一摆的。」
朋薇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说:「人家挨打了,你还要取笑我,还是不是朋友?」
紫菱睁大眼睛问:「谁敢打你,要知道你可是二小姐身边最吃香的助手啊!」
朋薇撇撇嘴,叹道:「平时最吃香的是我,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紫菱忍不住笑道:「看来是你们子打得吧,肯定是你没干好事。」
朋薇拧了紫菱一把,说:「别取笑我了,快点帮我上点金疮药。」
紫菱呵呵笑着,找来装金疮药的药瓶,帮着朋薇退下那已经与血渍黏在一起
裤子,紫菱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得说:「想不到二小姐现在出手这么
狠,朋薇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朋薇无奈的笑笑,说:「时间长了我就习惯了,说真话,每次小姐打我的时
候,我都有一点冲动的感觉,挨打虽然很疼,但是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紫菱给朋薇搽药的时候,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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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拧了朋薇玉臀上的嫩肉一把,疼得朋薇大声叫
起来:「干什么啊?」紫菱哈哈笑着说:「你不是说疼痛也是一种享受吗,我来
验证一下是真还是假的。」
朋薇娇媚的敬了紫菱一把,说:「去你的,人家那是没办法,把疼痛幻想
成是一种享受,好减轻身上的痛苦,你这是什么啊,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紫菱拦住朋薇的粉拳,说道:「开玩笑,朋薇你不要认真吗,对了,咱们的
子,真是难以捉摸,想想二小姐的暴力,我还算遇到了善良的子,不过最近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的子也学会了孽待……」
朋薇好奇的拉住紫菱的手,「快说说看,你都遭到什么刑罚了,是鞭子打,
还是刀子割?」
紫菱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小声告诉朋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要是被
我们子知道了,非杀死我不可。我们子用的是针,三寸多长的金针,一共十
三支,全都扎入我的体内,那种疼痛是没有办法忍受的,子就先用牛筋绳捆住
我,后来还是不能阻止我的挣扎,于是就点了我的穴道。」
朋薇吃惊的道:「那么长的东西扎进去,你居然还受得了?」
紫菱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一开始,我真的难以忍受,死的心都
有,那些金针扎进去,比要我的命还难受。可是几天下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疼痛感不但没有了,反而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那种滋味是语言不能形容的。」
朋薇奇怪的问:「这又是怎么事?」
紫菱认真地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子是在创新一种玄妙的针法,我知
道她有一门十分绝妙的针法,叫十二正经术,现在她又开始研究叫什么六道轮,
开始时因为认穴不准,扎错了地方,就使我疼痛难忍,后来经过反复练习,扎堆
了地方,我自然就没有了痛苦,还有……」紫菱把声音放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