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床上的
尸。
老耿连忙说：傻丫
，你这么年轻，不要
讲话。
静怡不依，非要让老耿答应。
老耿只好答说，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会好好
对你的。
静怡听了后满意的点了点，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她问老耿说：耿叔，你一
晚上能做几次？老耿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并没有马上答，静怡只好又说：除了
床上那样的姐姐，你会对其他
有兴趣吗。
老耿说：为什么这么问？静怡说：因为这两次，你好像静怡没再说下去
，不过老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又发出了一阵大笑，谁说没兴趣，只不过单身这么多年了，真不太会搞
活了。
静怡说：耿叔，今晚我想去你宿舍住。
老耿看着静怡青春可
的脸，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已经有两次的身体接触，但老耿原都以为那是自己威胁的结果，可现在
他发现，当时自己并非真心要威胁这个孩，而这个孩现在对自己的所说所做
，也并非出于被威胁。
老耿站了起来，刮了静怡一下鼻子说，想早点知道你耿叔是不是真对活生生
的没兴趣，就赶紧把这儿都收拾利了好走。
静怡听了很开心，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对活着的究竟还有没有兴趣，她转身
趴到尸身后，刚刚老耿
进去的
已经有很多流了出来，静怡舔
净床台上
的，又凑过去吸了尸
道里的部分，这画面倒是把老耿吓了一跳。
心里说，没想到这个外表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这么
，居然动去舔尸
道里的。
他不知道，这是静怡在遵照他上次的指示「吸净」
痕迹，因为他上次随
一说，指的是让静怡弄个针管什么的吸一吸。
两个收拾停当，原想去老耿的宿舍，但那里就是门房，明天一大早就有
来上班路过，要是撞着谁了可不方便，于是静怡把老耿带到了自己的宿舍。
路上静怡才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同事到自己的宿舍，而且第一次的目的
就是为了上床，静怡为自己的吓到了。
但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对老耿更多的是亲切，而不是欲望，也许因为同样
好的关系，对老耿产生了一种依赖，而天
对一个男产生依赖的时候，
总会想为他奉献些什么。
所以那一夜静怡和老耿做的非常温婉，有点缠绵的感觉，但却又不是
。
做之前，她用嘴唇和舌亲遍了老耿的全身，看到了好几处战争中留下的
伤疤。
用道裹湿了老耿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那粗糙的老茧有时候割得她
生疼
。
做之后，她用胸前一对峰替老耿按摩颈，真到他呼声响起，沉沉睡去
。
也许是换了环境，不是冰冷的停尸房，而是少香甜，布满植物的闺房，老
耿做的也温柔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要靠静怡采取动，这位老兵才好意思拿出
真正的威风。
看着老耿睡着，静怡又突然想起，幸好今天把握了这样的气氛，如果按照老
耿平时的习惯，
完了前面，肯定会走走后门，静怡并不会拒绝满足老耿这样的
好，但那必须是以后，因为她已经决定要把自己雏菊的第一次献给一个喜欢的
「男」。
那一夜之后，静怡开始更加留意找目标，她怕拖得太久，真有哪天老耿提
出要求，自己真不好对他说出拒绝。
很快的，机会便出现了。
那天下午，白车送来了一位往生者，送来时，静怡刚刚接班，从送行的家庭
和群中，她大概听到了关于这个的一些况，这是一位教师，好像还是什
么级别的优秀教师，劳动模范，可惜才不到四十岁，就因病去世了。
据说是因为工作太过劳累，积劳成疾。
看着他留下的那个年轻夫哭得那么伤心，静怡决定要用行动感谢一下这位
好。
静怡安慰走了亲属，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为故去者整理仪容。
等所有离开后，静怡故意先完成其他的工作，把这位教师留在了最后。
等到只剩下他时，她宿舍做了些准备，所谓准备就是洗了个澡，做了一次
灌肠，化了点澹妆。
然后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套上了大褂工作服。
再次到化妆间时，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前后了，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气窗外原本堆着的几个烂木箱已经被老耿移动了位置，阻碍了接近气窗的路
线。
气窗里面的柜子上也放上了一个大纸箱，挡住了从外往里看的视线。
静怡不再担心会有别的谁，「意外」
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她把那位老师的遗体从冷柜中推进了化妆间，锁好了门。
「没打扰你休息吧。」
静怡对遗体轻声说道。
无论是在为死者化装，还是在和他们做的时候，静怡都喜欢和遗体说说话，
这让她感觉有
流，有温度，尤其是在做之前，彷佛了有这样的「沟通」
就彼此不再陌生，那后面做的事就是做，而不是机械的抽。
静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轻轻揭开了遗体身上的白被单遗体送来后，已
经有专门负责的为他清洗过，更换上了寿衣。
静怡这时候才正式看清这位死者的容貌，他生前一定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饮
食，显得格外消瘦，但还是那典型的斯文学者长相，发略有些苍白，看得出，
在生病前算是很有风度的那类。
静怡用手梳了梳死者的发，像是在为这位英年早逝的男子惋惜。
然后她拿出了整理遗容的整套工作，开始自己分内的工作，她在做这项工作
时一直非常认真，全神贯注，并不带任何的杂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可
能的做好死者的容颜，以便在遗体告别时，让来瞻仰遗容的看见死者一个最好
的样貌。
就算有些死者并不会进行这样的仪式，甚至有一些死者连亲都没有，她也
一样会认真仔细的做好工作。
这是对死者最后的尊重，她经常这样说。
当静怡完成工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这位老师已经完全不像一个离世的，而只像是睡熟了而已。
静怡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心里想着，这就是要得到自己菊花第一次的
男了，想到这儿，脸上竟有些发热。
带着这份羞涩，静怡走到了遗体旁边，慢慢解开了老师的衣服，和预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