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放纵,从那个关
联着两个不光彩的第一次的小旅馆开始,我开始了无度的「掩耳盗铃」。更现实
的是荒唐可笑一次,可笑荒唐一,心便落下又一层灰。让我越发的不敢窥视
薄雾缭绕的心室中,那个把懒洋洋搭在我肩膀上微笑的乐乐,里面的我和她,
好年轻。
心的灰像
碎的煤,扫落不代表扫落了那些荒唐,擦洗也擦不净斑斑的过
往。扫不得擦不好,因为污点难消。自以为是的男「沾沾」于很多的自喜,
「得意」于更多的忘形,吃掉了苹果却推罪于诱惑,其实伊甸园里哪有蛇,蛇是
生来就在吾等腹间胯下的幽灵车。你不信,继续荒唐?无妨,信不信元神都在车
上,你只管放纵的四处停放,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车毁亡,或
神或身体,不
分前后的被反作用力的沉积许久给「摧枯拉朽」。就是这样,我想。狐狸在六天
的时间里榨了我所有的
力,她不知疲倦的挑弄我的身体。虽然我和乐乐早以
行下夫妻之实,但我们都是彼此身体的第一次,并非谁去开发了谁,而是一起慢
慢的着,熟练着。但狐狸完全是另一种高度,她锲而不舍的在塔顶用绳拉我。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多少的可出,也许最后都是前列腺的分泌物。我没有
办法软下来,因为狐狸用嘴,用下面的和上面的好似神鸦片一样的嘴,把我一
次次的扶起。她每天把自己的外刮得白白净净,然后跨在我的嘴上磨蹭。让我
用牙咬,我舔上去,她却喊咬我。第三天狐狸把我也刮的一二净,虽然我一再
阻止,但她含住我,舔着我还是用了刮刀,我第一觉得自己的柱子孤零零的突兀
在那里,紧绷绷的难受着,狐狸满意的凑上去吸食,咬下去甚至像嚼,快让我疼
出泪来。
狐狸骨子里的疯狂。她也再没有去过其他景点,只是早晨起来和我去海边,
她几乎在海边一玩一天。我在沙滩上坐都勉为其难,觉得除了躺下没有更缓解的
姿势。
狐狸接到过一个电话,下意识的离我几步,厌恶一样的嘀咕着「怎么这么烦
呢,我就想在家多待一天……」我调整一下步子,迈远一些,蹲下身子,用手轻
扫着沙子等狐狸。狐狸收电话过来,告诉我学生会真是个烦的组织,放着假还
下什么通知。我笑,我其实更不好思听别解释的话。晚上去,狐狸洗漱,然
后喊贝壳,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没拒绝,我连下面都被她刮掉了,还有什么推诿
遮掩。
我们站在不大的浴缸里上下其手,任由裹着各自的半个身子。其实我很
发愁,一来这两天我的下面起了很多红疹,而且毛孔被钻出来的发扎得生疼。
但狐狸说每天刮就好了,她在后面抱着我,上身从我的臂下探过,用小巧的褪毛
刀片在下面划过。,我感觉有的红疹子都
了,火辣辣的。我说疼,好像有点。
狐狸说我开始也是这样。我问她谁给你刮的?狐狸笑,你有朋友我当然也有男
朋友,你说谁的呢。我说你去无所谓,我的
友看到怎么办?狐狸说你连这
个借都找不下嘛,一编不就过去了。我闭上眼睛沉默。她看不到。狐狸继续刮,
然后让我转身,她蹲下,清理囊外的毛发。
我问她「狐狸?」
「嗯?你说」
「你第一次留血了吗?」
狐狸说当然,不少呢。我沉默。狐狸停下来,仰看我「你那位没有?」
我说「有」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不许她听到没有诋毁乐乐。
她说「其实是没有吧?贝壳,你是个问题挺少的,所以……」
「有,真有」我打断她,我能让自己死掉的相信乐乐,完全的不需要跟狐狸
舌「那你问这个
吗」狐狸继续清理。
我脑子快速的转,我想可能刚才真的是为了乐乐问的,太要命了。
我半天无声,她又追问「嗯?」
我只好色迷迷的说,「想知道你让谁开苞的,我不是嫉妒嘛」
狐狸嘿嘿的笑。站起来,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好了」
我低看,唉,又光秃秃了。连
囊上都是,她手可真细。
狐狸咬我,低声说,「真想知道?是不是问了就欲火焚身?」
我说是,别说你男朋友不是狐狸说我没告诉过他,他知道了可能会一时的欲
火焚身,但是做完了就得被怒火烧死。我说我就烧不死?狐狸低低的声音说,我
真希望你能烧死。我笑,我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含义,所以我没法子接。
狐狸满满的贴上来说「我给了冲剂」然后她马上看我我使劲一震,太耳熟的
名字了。我想起那一幕一幕,我几乎是没过脑子的问「你的内裤都被他收了是不
是」
狐狸娇媚的笑,然后轻轻叼我的嘴说「你看,你还真硬了」我低,看见自
己的那话儿高高的端着……
狐狸舔嘴「是我给他的」然后炙热的看我「你怎么知道?」
…………
我们几乎是冲到了床上,狐狸轻巧的让我进去,然后迎接我的冲击。我看到
狐狸的眼神在迷离,而狐狸也体会到我的不同常。她添柴加火一样的说「冲剂
拿我的内裤给我擦了」我感到下面涨大。狐狸满意这种效果。她又说「你知道吗,
所有都以为是叶子的,记得叶子不?咱们班那个小公共」我几乎觉得自己下面
长个了。这样的欢太过刺激,狐狸得手,她享受,然后长长的泄身。我的思维
变态着扭曲着陪她升天。
平静下来后,我细细问她怎么一事,狐狸大致说了几句,总之是朦胧的冲
动,荒诞的献身。我说我们也都以为是叶子的,狐狸说「叶子是被抠过,做没做
过我不知道」。
我问「冲剂说的?」
狐狸说,「嗯,冲剂说抠过,还说胡子他们也抠过。」
我硬。我说真的假的狐狸说「真的,冲剂有叶子的内裤,胡子他们都有,抠
完了给脱下来的,这是真的」……我听后再次翻身上马,不,上狐狸……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狐狸后,我到了学校,最后几天的心防范,没有让狐
狸在我的脖子上复刻下什么。现在只有一些不很清楚的褐斑而已。但我洗澡成了
大问题,妈的,没法子,下面被狐狸给收割了,我要这么光秃秃的进澡堂,第二
天就得成为校史传言的一部分,跟叶子一样。我在寝室忍了几天,也不玩球,也
不运动,尽量少出汗,拖到毛发长出来一些再去洗澡。可遭罪了,不但那几天走
路困难,又扎又痒,而且一层的毛茬会扎在内裤上,挂在内裤上,我一动就会有
毛